江君臉喊帶叫的跑在最前面,蘇偉康提溜着半截酒瓶子死不鬆口,我光着腳丫,頂着一頭凌亂的長髮緊隨其後。
就這樣,一副在崇市流傳很久的彪悍的畫面誕生,即便幾年以後,都有不少人見到蘇偉康會翹起大拇指誇讚一句“嫂子真猛!”遠在山城的樑雨町莫名其妙的替我頂了黑鍋。
江君慌不擇路的逃出酒吧街,在停車區附近被蘇偉康攆上,一腳直接踹趴下,隨即大外甥解下來皮帶,攥着皮帶卡子,粗暴的抽在江君的腦袋上,晚到幾步的我,抓起手裡的高跟鞋,沒輕沒重的照着江君腦袋一陣胡掄。
我倆蹦起來往江君身上狠跺:“狗籃子,跑啊!我讓你跑!”
江君抱着腦袋嗷嗷慘嚎求饒:“兄弟,不是阿姨..有啥事兒咱們慢慢說行不?”
“說你奶奶個嗶,康子扎他!”我情緒激動的搶過來大外甥手裡的皮帶,套狗似的勒住江君的脖頸,硬拽到停車區的角落裡,蘇偉康掏出螺絲刀照着江君的大腿“噗噗”狠扎幾下。
江君頓時疼急眼了,玩命的掙扎,差點把我閃到地上,他掙扎的越厲害越發激起我的仇恨,一想到要不是因爲這個狗渣我的火就不打一處來,我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從後面更加玩命勒緊他脖子,衝着蘇偉康低吼:“扎爛他那張破嘴..”
江君兩隻手在我腿上胡亂的又撓又抓,因爲我就穿了條裙子,大腿馬上被丫摳出來幾條血印子,疼的我用膝蓋頂住他的後背,兩隻手越發用力往後勒皮帶。
“唔唔..”江君艱難的發出嗚咽聲,兩條腿亂蹬幾下,慢慢停止了掙動。
我喘着粗氣低吼:“扎他!馬勒戈壁得扎他!”
蘇偉康愕然的停下手上動作,嘴巴長得老大的指向江君磕巴:“朗舅,好..好像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