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宇走前,特別叮囑過我,不管咋玩咋鬧,說什麼都不能真給李倬禹做掉,我問其原因的時候,他只是賤不拉幾的笑了笑,不過我估計,他是害怕,我弄死李倬禹後,輝煌公司的兩家大佬直接打上門。
回到夜總會,我又從偏門繞回四樓的包廂,正尋思陪廖國明、鄧少華樂呵一會兒的時候,廖國明拽開包房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見到我後,他微微一怔,隨即翻了翻白眼嘟囔:“又沒幹好事吧?你狗日的渾身都是心眼,藉着請我和老鄧玩的由頭,給自己製造不在場的證據是不是?”
“沒大沒小,老鄧是你叫的嘛。”我笑鬧着搡了他一下,抻脖朝包廂裡瞟了一眼,發現屋裡已經沒人了,不由好奇的問:“人呢?”
“回家了唄,波姐的預備役對象上他家拜訪嫂子去了,老鄧火急火燎的趕了回去,臨走時候嚼了至少半罐木糖醇。”廖國明聳了聳肩膀道:“你再不回來,我也準備撤了,以後不能跟你一塊喝酒,回回喝酒,你丫回回跑路。”
“操,多大點逼事兒,咱倆好好整一會兒,不趴下不帶散場的哈。”我順勢攬住廖國明的肩膀,連拉帶推的又搡進包房裡,眨巴兩下眼睛問他:“你剛纔說波姐的預備役對象是誰呀?是趙帥麼?”
廖國明沒回答我,反而笑嘻嘻的反問:“你敢不敢跟我撂句實話,這會兒你到底幹啥去了?”
“我..”我尋思臨場編段故事,他又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我還是不知道的好,免的到時候又得替你擦屁股,再說了,你不想說的事兒,哪怕說出來也是假話,比如上次綁大平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