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後問:“這段時間大含含和…大含含跟你聯繫沒有?”
蛋蛋想了想後回答:“小影沒跟我聯繫過,大含含上個禮拜倒是問了一嘴,說小影最近在麗江跟一個網絡直播公司簽約了,好像未來幾年都會在那邊生活。”
我好奇的問:“小影去麗江生活了?”
蛋蛋抽了抽鼻子道:“應該是吧,反正大含含是那麼說的,這事兒你千萬別問哈,不然整的我裡外不是人,大含含親口交代過,不能往出亂說,尤其是不能告訴你。”
我豁着嘴角揮手道別:“哈哈,你就當沒說過,我就當沒聽過,不行,這會兒腦袋迷糊,我先上樓睡覺了,記得替我轉告六子和中特,有時間就過旅遊公司幫幫忙,別特孃的一天天窩在辦公室裡當花朵。”
最近一段時間,我將齊叔留下的班底和我們起家的這圈兄弟全部分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其實有意偏袒六子他們,把已經完全成型的夜總會交給他們,而選擇讓自己兄弟去啃還沒完全落腳的旅遊公司。
這一點,其實我的兄弟們也挺有意見,不管是錢龍、三眼,包括江靜雅、秀秀都在私底下跟我聊過很多次,認爲我過於袒護齊叔留下來的班底,這樣發展下去,容易讓他們生出本該如此的想法。
但我心裡秤砣似的精準,我覺得這是我欠齊叔的,欠他手底下那幫哥哥們的,所以即便跟自己兄弟吵得面紅耳赤也不會改變策略。
回到公寓裡,其他人都還沒回來,拿腳趾頭想也知道,大家肯定仍舊在旅遊公司裡忙碌,我給自己泡上一壺熱茶,悠哉悠哉的坐在客廳裡邊醒酒邊看電視。
茶水乾到一半,我的手機彈出來一條視頻信息,仍舊是蔣光宇打過來的,我沉寂半晌後,按下了接聽鍵,很快蔣光宇騾子似的大長臉出現在視頻當中,看背影他應該是在辦公室這類的地方,兩撇眉毛皺的跟發情的蚯蚓似的。
我笑盈盈的發問:“啥事啊蔣哥?”
就好像我們之間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中午在旅遊公司的吵鬧也完全沒發生過的樣子。
蔣光宇焦急的問:“劉致和的生日,你過去了?還和孫總和郭總髮生衝突了?”
我搓了搓臉頰,裝傻充愣的迴應:“劉志和是誰呀?哦,你說的是不是旅遊局那個劉主任?他生日我確實過去了啊,還敬了好幾杯酒呢,至於你說的跟郭總、孫總有矛盾,那完全是無稽之談,今晚上屋裡十多個人呢,他們全都親眼看着我一口一口乾下去五杯白酒,不跟你吹牛逼,我現在打飽嗝都是一股子發酵的糧食味兒。”
蔣光宇沉默幾秒鐘後說:“孫總孫超死了,酒精中毒,送去醫院的路上就沒了,郭總也被人從樓上丟下去,摔斷了右腿,現在警方已經立案了。”
“呃..”我微微一怔,說實話挺意外的,沒想到這倆犢子的生命竟會如此脆弱,隨即笑道:“死就死了唄,反正跟我也沒啥關係,警方該幹啥幹啥,需要我配合,我配不就完了。”
蔣光宇有些急眼的訓斥:“王朗,我下午跟你說過,他倆都和上面有很密切的關係,你怎麼一點都不想想後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