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開玩笑得兄弟,我真不好這一口,你們玩你們的,我喜歡看球賽,今晚上曼聯對皇馬,我等老長時間啦。”張星宇會意的朝李新元擺擺手道:”你和弟兄們的心意我真收到了。”
“別搭理他,吃飽喝足,咱們玩去!”錢龍撇撇嘴,朝着李新元擺手:”那個誰,你喊服務員上菜上酒吧。”
“龍哥,我叫元元,你咋又忘了呢。”李新元眼中掛笑的縮着脖頸道:”你要是嫌我名字難記,也跟朗哥、生哥他們似的喊我小鴨鴨。”
“人長得帥,名兒也萌,找特麼說理去。”錢龍拍了拍腦門逗趣。
不多會兒。一疊疊精美沁香的菜餚上桌,李新元又畢恭畢敬的起身,挨個給我們所有人倒酒,不止我們幾個大的,包括王鑫龍、張超這些人,他也一個沒落下,態度好到沒得說。
除去閆詩文和張星宇喝果汁以外,我們剩下的幾個人馬上開始推杯換盞,來羊城這麼久,我們一直都算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餐風露宿,今晚上經過李新元這麼一烘托,頓時間彼此都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酒足飯飽,錢龍、王鑫龍和餘佳傑幾個沒正經的玩意兒已經按耐不住暴動的”前列腺”,開始研究待會怎麼玩。屋裡唯一的女性閆詩文可能感覺自己呆着挺尷尬,找藉口溜走了,我正準備上個廁所的時候,張星宇起身道:”我也回去啦,你送我一程唄。”
“宇哥,再玩一會兒唄。”
“就是小胖砸,別掃興。”
哥幾個紛紛出聲挽留。張星宇微笑着擺擺手道:”真心話,誰也別勸,我身體有毛病,樂子和皇上都知道,不能長時間呆在這種密封的空間裡,下回吧,我走之前做東好好請哥幾個一頓。”
何佳煒也馬上站了起來:”朗哥,我送你們吧,我對唱歌也沒啥興趣。”
幾分鐘後,我們仨坐進車裡。
我煩躁的點燃一支菸沒有作聲,等着張星宇主動開口,我相信他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反感一個人,更不會仗着身份去欺壓一個剛入夥的弟弟,之所以整晚都不跟着大部隊的節奏走,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張星宇撕開一根棒棒糖,豁嘴淺笑:”這個元元有點意思哈,眼皮活,會辦事,特別懂得拿捏人的興趣。”
“有意思你還一句接一句的懟人家幹啥。”我吸了口煙反問。
“眼皮活是好事兒,幹什麼都能事半功倍,但是眼皮太活。活到扎眼,就沒那麼招人待見了。”張星宇從兜裡掏出李新元之前送的表盒,揭開蓋子看了一眼,隨手拋到旁邊搖搖腦袋道:”這兄弟太鑽營,一旦成事兒,誰也不好控制。”
我使勁嘬了口煙道:”扯淡呢,人家一晚上捧着你還捧出錯來了?”
“捧人沒問題。但要是踩在別人腦袋上捧就大錯特錯了。”張星宇裹着棒棒糖,擺手打斷剛準備開口的我,眯縫眼睛輕笑:”我問你哈,今晚上除了李新元以外,你知道其他人都幹了什麼嗎?比如說姜林的那個堂弟姜銘,還有靠牆角黑不溜秋的楊解放,你知道他們都幹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