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後,他直接摟住一個姑娘,領着那幫人耀武揚威的走出了包房。
等他們走遠後,我煩悶的吐了口唾沫,又想到現在場子是自家的,無比憋屈的拿衛生紙又把唾沫捏起來。
實事求是的講,現在攤子越鋪越大,哥幾個走在江北區不說人人認識,起碼也算有點薄面,但我卻一點都不開心,過的甚至比以前還有憋屈,接觸的面越廣,認識的人越多,我就越覺得自己是個弟中弟。
如果放在以前,就剛纔那混蛋的態度,我早他媽一拳懟到他豬鼻子上了,可現在明明讓人寒磣了,被人給甩臉子了,還得學會微笑着弓腰,脾氣這玩意兒對比你強的人來說,永遠都只是個笑話。
借用老祖宗的一句古話:做人難,難做人,人難做,人人難做人人做,這特麼就是人生。
從包房裡呆了一會兒,我出門招呼服務員打掃乾淨,然後整理一下衣裳,使勁捏了捏自己僵硬的臉蛋,擺出一副笑盈盈的面孔推開盧波波所在的1號包房門。
不管什麼時候,不能讓哥幾個因爲我的情緒不好而受到波及,這也算是我這陣子悟出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