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別遲到

偷生一對萌寶寶

“你又好到哪裡去?敢做不敢承認,還騙我說什麼灑酒在衣服上,我是笨蛋纔會相信你。藍夢羽嘶着嗓音吼道。

冷彥爵臉色一愕,沒想到她竟然還把這件事情記上了,當時說慌只是想讓她好受些,沒想到,這會兒倒是反成了她罵他騙子的理由了。

“該死的,這件事情我說了幾遍了,我和阿麗塔之間是清白的。”

“有多清白?清白到在她的家裡換全套的衣服嗎?”藍夢羽怒叫。

“那是我在試衣間換下的衣服,被她裝進了袋子裡,提回了酒店。”冷彥爵沒想到這件事情他還需要再解釋一遍。

藍夢羽聽着這可笑的理由,感覺這個男人說慌的功夫真是一套一套的,她聽得都厭煩了,虧他還能一次次的編給她聽,藍夢羽冷笑一聲,“是嗎?這次是試衣間了?”

“你愛信不信。”冷彥爵咬牙,突然一拳憤怒的捶在牆壁上。

藍夢羽嚇得心臟一縮,頭在嗡嗡的直叫,但她咬牙叫道,“我不信我不信。。。”

“誰會在在乎你相不相信?是,我和阿麗塔發生什麼事情,又怎麼樣?我們以前發生過無數次,你也要追究嗎?你這麼想要弄清楚,要不要告訴你我們用了什麼姿勢?”冷彥爵的理智跑得無影無蹤,此刻,只想恨恨的嘲弄這個敢玩弄他的女人。

藍夢羽的臉色幾乎漲紅到滴血,卻在一瞬間又白得嚇人,她的嘴脣張張合合了幾次,卻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有眼淚在撲撲的往下落,落在臉頰上,又滾到了他的手背上,溫熱的,冷彥爵一怔,彷彿驚醒了一下,看着她睜大的,受傷的眼睛,他的心煩意亂的只想殺人。

該死的,他剛纔說什麼了?

藍夢羽突然收住了怒火,她哽了哽喉嚨,深吸了一口氣道,“是,你冷彥爵有的是女人爲了你前仆後繼,想必也不差我這一個。我也不會死皮賴臉地貼着你礙你的眼,我走,我現在就走!”

她伸出手,用力地推了一把冷彥爵,可這個男人像是山一般地佇立在那裡,根本推不動。

她含着淚,小臉繃緊,氣急敗壞地大喊。“滾開!”

滾?這個女人竟然敢用這樣的字眼跟他講話?冷彥爵的雙眼眯縫地彷彿成了一條線,他伸手,快如閃電,即刻抓住了藍夢羽的雙手,拉高,過了頭頂,將兩隻白皙的胳膊反剪在了她的頭頂。涼涼地看着她,他陰惻惻地哼了哼。

“我說過,我這裡,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說罷,他低下頭,惡狠狠地咬上了藍夢羽的脣!

該死的女人,以爲他會放開她,讓她去找韓夏嗎?!別想,門都沒有!

咬着她的脣,大力地吮了一口,將她脣上的鮮血狠狠地帶入了自己的嘴裡,邪惡陰冷地彷彿吸血鬼!

藍夢羽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掙扎地厲害,還是想逃走!

他的眼中閃過憤怒,猛地又咬了一下她的脣,擡頭,陰沉沉地在她的耳畔低吼了一聲。

“你別想逃開我!”

話音剛落,他的大腿便擠入了她的腿間。她夾緊腿,想將他給擠出去。嘴裡狼狽地低罵了起來。“混蛋,你走開,快走開……”

冷彥爵一聲冷笑,低下頭,猛然咬上她的酥胸。

“啊——”她低低地呼痛,眼裡又浮現了淚花。明明她是那麼地憤怒,那麼地想推開他,可是被他調教過的身子,彷彿認定了他,敏感地厲害。他一碰,她就失去了對這具身體的掌控;他一咬,她便如風中落葉般地顫抖!

她……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她絕望地哭了起來,低低地泣聲。語言,似乎已經失去了力量, 這真得是一個可惡之極的男人。

被吻得紅脣腫疼,渾身又被他綁住,她除了任這個男人爲所欲爲,似乎什麼也抵抗不了,藍夢羽有一種被強姦的噁心感,她乾脆什麼也不做,像個死人一般由着他去逗弄。

身下的女人放棄了掙扎,冷彥爵也失去了興趣,他放開了她的手,雙手抱胸,高傲而冷酷地看着藍夢羽——這個弱小到他可以輕易地毀滅的女孩。

下一秒,藍夢羽的纖臂擡起,“拍。”的一聲脆晌,就這樣突兀的響在了安靜的房間裡。

某人被打了。

打人的氣喘吁吁,被打的呆若木雞,兩雙目光交織着,一個憤怒,一個同樣是憤怒,冷彥爵的手一秒捏緊了,可是,他硬生生的壓住了那股想要抽回去的衝動,沉聲道,“滾。”

藍夢羽幾乎失去了力量一般,跌坐在地上,冷彥爵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突然,他又覺得就這樣走,不甘心,站在五米之外,以十分清楚的聲音啓口,“這個月十五號,是我們的訂婚典禮,別遲到了。”

“訂婚”這兩個字仿若一道驚雷在藍夢羽的腦海裡炸響,她整個人都懵了!

她驚慌的擡頭,被嚇住了,隨即,她惱羞成怒道,“我纔不跟你訂婚。”

“你要敢遲到試試,訂完婚,你可以繼續滾。”冷彥爵怒聲扔下話,甩門離開。

藍夢羽啞然失措,坐在地上,欲哭無淚,訂婚?這個男人竟然還想着和她訂婚?不要,她纔不要和他訂婚。

藍夢羽有些發冷的坐在角落裡,抱緊着雙腿,貼着牆壁,她緩緩地坐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光潔的瓷磚上。瓷磚的冰冷,透過了柔和的衣裙,一下子鑽入她的肌膚,讓她冷得顫抖了一下。

她“噝”叫了一聲,茫然的望着眼前大多爲白色的物件,眼眶突然酸澀了起來,然後瞬間模糊。這就好像是打開了禁忌的魔咒,透明的淚珠,頃刻間滑下了她的眼眶。

安靜的牆角里,藍夢羽的身影顯得很嬌小,仿若溪流一般的淚珠滾滾地從她的眼眶中落了下來,哀傷凝重的彷彿冬日的冰雨。

她幾乎連罵這個男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腦子裡反覆的響起他剛纔的那句話,覺得這個男人真髒。

甩門出來的冷彥爵,煩燥的真想殺人,他攏了一下墨發,胸口一股悶氣無處發泄,這令他也不想呆在別墅裡,乾脆又下樓開車走人了。

藍夢羽是在半個小時之後離開的,在離開之前,她還和孩子們打了一聲招呼,說是去和王妞住一段時間,幫她賣衣服,藍夢羽慶幸孩子們都懂事了,十分乖巧聽話的答應了,也給了她此時此刻,一顆嚴重受傷的心,休息的時間。、

藍夢羽開着車離開,開得很慢,因爲她的眼睛總是有眼淚冒出來,視物不清,她必須開一段就停下來,把眼淚鼻涕擦一下,繼續開車,可她視線不好,也沒看清楚停在海灣處一輛黑色越野車。

可是,越野車裡的男人卻看見了她的車,冷彥爵沒想到她還真得就離開了,他原本也是想去撤氣的,可車開到這裡,他才發現他需要冷靜,冷靜了半個小時,又遇見了她的車,才冷靜的心又怒火了起來。

在看見這個女人開車技術,又莫名的惱火,開得這麼慢,還那麼差勁,好幾次走了曲線,像是醉酒的人開得車,還好這是海灣路段,沒什麼車,她要是車進了市區裡去,遲早要出事。

莫名的,冷彥爵發動了車子,在身後跟着這輛小轎車,他的車龐大的宛如巨人,而她的車嬌小玲瓏,就彷彿他們兩個人的對比。

藍夢羽的情緒一直沒有平靜下來,可是,她又急欲離開這個地方,想逃得遠遠的,再也不想見這個可惡的男人。

聽說他又出去了,這會兒他該是去找阿麗塔了吧!

藍夢羽要是視線好一點,她就能看見身後十米之外,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緊緊的跟着她,車上的男人正眯着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車身。

藍夢羽的車果然是朝市區裡開的,好幾次差點追尾之後,她就嚇醒了神了,然後,眼淚也不流了,就安安心心的開着她的車了,身後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始終跟在後面,看見她幾次的粗心大意,冷彥爵真想下車把她拽下來,要哭就別開車,至少等她心情穩定的時候,再開車。

可,他按下了這種衝動,只怕這會兒她見到他,纔會冷靜不下來吧!

冷彥爵越起越覺得懊惱,爲什麼衣服的事情,她就可以大發雷霆?他相片的事情還沒有跟她算帳呢!她倒好,先聲奪人,把他氣得爆炸了似的,這下好了,他捏着她相片的事情,卻沒處對質了。

剛纔訂婚的事情,也只是他在怒火之中說的,即便她想要滾,也要跟他把婚訂了,即便以後他不會愛她,她也休想和別的男人結婚,她必須是他的妻子,他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這是不允許被破壞的。

藍夢羽一路開到了王妞的樓下,她也沒有立即下車,趴在方向盤上,彷彿累了一般趴睡着,冷彥爵的車子從她的身邊緩緩駛過,看見她這模樣,冷彥爵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人就是愛折騰,明明他解釋得夠清楚,他和阿麗塔沒有舊情,她偏要把自已弄得這麼傷心狼狽,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