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狼狽
這霸道的話一出,林中的兩個人都怔愕着,特別是溫露,她扭着腦袋瞪向冷皓澤,有些氣惱的掙扎道,“誰是你的女人,放開我。”
赫峰見溫露掙扎了,也不顧嘴角的血跡,就要上前奪人,冷皓澤健臂一緊,將溫露宛如珍寶一般,護在懷裡,朝赫峰道,“不想捱揍就滾開。”
冷皓澤對赫峰的口吻處處充滿了警告和危險氣息,更散發着敵意,赫峰雖然不怕他,卻比較尊重溫露的決定,他停下腳步,望着溫露道,“小露,我們走,不要理這個瘋子。”
溫露也覺得冷皓澤的行爲過激了,還過分,她臉色沉沉的朝冷皓澤道,“別鬧了,放開我。”
冷皓澤沒瘋,而且他很清楚他要幹什麼,他要帶溫露離開,他有力的拽起溫露的手臂道,“跟我走。”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溫露立即和他拉據了起來。
“你想和這個對你不懷好意的男人在一起?”冷皓澤的臉色頓時慍怒了起來,他覺得現在的溫露還是有些單純過度了,這個男人明明就是造就單獨相處的機會,對她進行侵犯,她還沒有一點保護意識。
赫峰聽見這話,立即不滿的反駁道,“請你說話注意點,我是喜歡溫露,但我不會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傷害她。”
“他不會傷害我的。”溫露也同樣堅定的回答他。
冷皓澤則是越發氣了,有時候,人鑽進了一條死衚衕,是會一路鑽到底的,冷皓澤就篤定了赫峰是有意圖的,他是絕不會讓溫露和這個男人在傍晚時候逛荒山野嶺的。
“好,這麼晚了,你不回去,你還要幹什麼?”冷皓澤退讓了一步,朝溫露問道。
“我還要拍照!”溫露擰了擰眉道。
冷皓澤鬆開了她的手臂,聳聳肩道,“好,我留下來陪你。”
溫露與赫峰又同時驚愕,特別是溫露,她的內心翻涌着混亂的情緒,冷皓澤到底要幹什麼?她說得難道不夠清楚嗎?她和他沒可能的,他爲什麼還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而且,他現在做得又是什麼事情?
以是二人遊,變成了三人行,冷皓澤無事可做,一雙眼睛除了時而深情的看着溫露,就是像只慵懶的野豹般盯着赫峰,什麼良辰美景在他眼裡都是空氣。
赫峰簡直感到煩燥極了,背後這雙眼睛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劍一般,紮在他的身上,十分不舒服。
溫露也不自在,她已經沒有心情去發現美麗的事物了,她總是擔心,冷皓澤和赫峰兩個人的情緒,生怕他們兩個人會突然又打起來。
“不拍了,我們回去吧!也比較晚了。”溫露出聲道。
赫峰自然沒意見,冷皓澤也求之不得,由於溫露和赫峰都穿着長袖,他穿着短袖,山林中蚊子也不少,叮了他幾口,正癢着呢!
赫峰走在最前面,溫露在中間,冷皓澤在身後,溫露聽到身後傳來了低咒聲,回頭看向冷皓澤,發現他的手臂有幾處紅腫得特別明顯,溫露心下好笑又好氣,堂堂一個大公司的老闆,不好好待在他豪華的辦公室裡,跑到山林裡受這種罪。
“一會兒回去擦點藥。”溫露朝他道。
“這裡有藥買嗎?”冷皓澤挑眉懷疑。
“我帶了。”溫露答道。
冷皓澤俊臉頓時揚起一抹欣喜的笑容,他突然覺得被叮幾口也是好事的,至少能得到溫露的關心。
回到別墅酒店,冷皓澤也要了一間房間,這裡的別墅酒店並不是連在一起的,而是分散在周邊的樹林之中,赫峰一行工作人員已經霸佔了一片,冷皓澤開得是另一個方向,這令他有些抱怨,但酒店人員也很抱歉。
溫露回房間拿藥了,冷皓澤也回到他的客房,雖說是別墅酒店,但在山野之中,也是設施相對的簡單,冷皓澤的眉皺了幾次,也是無用。
坐在客房裡,冷皓澤被蚊子咬了幾口,感到渾身都不舒服,他走向了浴室裡,脫去衣服就直接洗澡了。
洗了一個澡,他也不想穿回舊衣服,打了一個電話叫助理明天一早送套新衣服過來,他就窩回了被窩裡,正想拔通溫露的電話,讓她過來給他擦藥,房門被敲響了。
他緊了緊腰間的浴巾,走向了門口,拉開門,溫露拿着藥站在門口,當她看見他赤着上身,下身只穿浴巾時,她頓時避開了目光,把藥遞給他,“給你自已擦。”
“你給我擦。”冷皓澤直接說道。
“別任性了,我還有事情要做。”溫露依然避開他的身材。
“又不是沒見過,需要這麼害羞嗎?”冷皓澤逗弄她道。
溫露真有些生氣了,“快拿着,我要走了。”
冷皓澤眉宇一皺,耍着性子道,“你不給我擦,那就不擦了。”
“你……”溫露氣得擡頭瞪他,也看着他兩隻手臂處被他抓出了血痕的地方,以心不忍。
她本可以讓他癢去,但卻有些不忍,她深呼吸一口氣道,“好,我給你擦完就走。”
說完,她就邁了進去,冷皓澤關起門,溫露就站在他的牀前,一張小臉緊張的繃着,目光也有些閃爍着沒敢與他對視,也是啊!眼前的冷皓澤坦着上身,那肌理分明、充滿着力於美的麥色肌膚的確令人不敢直視。
冷皓澤除了腰間那條浴巾,光着身子,大肆肆地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俊美的男人,上天對他過分地偏愛了。給了他富可敵國的身家且不說,還給了他一張可以讓無數女人尖叫的臉,並且更爲偏愛的給了他一具可以讓無數女人流口水的軀體。
他的軀體,健美、修長,長期的運動,讓他全身無一絲贅肉。肌理分明,卻不誇張,尺寸有度。尤其那兩條修長的腿,簡直比模特兒還要健美,還要讓人心動。
冷皓澤還是光着腳的,邁着雙腿,像叢林的豹子一般閒適地往牀上走來,他的身子一坐上去,牀都要被壓得吱呀了一聲,溫露的臉沒來由的泛起了紅暈,燈光下,白玉一般的臉,透着一絲誘人的紅,真是古人所說的“白裡透紅”了,那般的自然,又是那般的渾然天成。原本臉型不大的瓜子臉,鑲嵌在如瀑布一樣披散的黑捲髮當中,白的是那樣的白,黑的是那樣的黑,鮮明的對比,讓她妖媚地彷彿成了精似的。
冷皓澤的嚥了咽口水,喉結十分明顯的滾動着,此刻的他,就像是餓了八百年的狼,在面對一隻肥嫩的小羊一般,只想傾刻間發出攻擊,一口吞盡。
溫露發現她進這間房間就是一個錯誤,一個最大的錯誤,她怎麼會不忍心呢?一個大男人的,癢幾下又算得了什麼?就算他用力抓出了血來,也只是小意思啊!想到這一點,她又很對不住赫峰,他因爲她被他一拳打出了血,她都還沒過去關心一聲,倒是先關心上了他。
“伸出手臂來。”溫露朝他道。
冷皓澤將兩隻結實的手臂伸到她面前,那臂肌明顯,充滿了力量感。
溫露低頭擰開了藥口,從裡面沾了一小條清涼解癢的藥抹到了他的傷口四周。
不知道是藥的清涼,還是貼觸到她微涼的指尖,冷皓澤的下腹竟瞬間腫漲起來,他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溫露,只見她正認真的擦藥,一雙如扇的睫毛撲扇間,讓這一雙眼眸多了一股奪人心魄的妖媚,彷彿古代荒山野嶺常常會遇上的狐狸精!
天哪,冷皓澤發現他快要瘋了,這個女人令他想要瘋了,溫露正好好的塗着藥,突然塗藥的雙臂將她一摟,天翻地覆間,她就被冷皓澤以天地之姿壓在了牀上,溫露大驚失色間,呼吸也急促起來,她低叫道,“放開我。”
“不放,也不會放。”冷皓澤沙啞的低叫,聲線帶着某種情潮的剋制。
他的手開始作亂的在溫露的身上游移,薄脣在溫露還待說話的時候,就吻住了她,被堵住了呼聲,溫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男性那灼熱的體溫,似乎哪怕是隔着衣物,都有些擋不住了!那氣勢洶洶的**,猶如排山倒海般向她壓了過來!溫露在這個男人面前,真得害怕了,她覺得自己似乎在下一刻就會被這猶如兇獸般的男人給撕裂!
她……是不願意的!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是害怕的!她好怕,她不想,她好想奪門而逃,她好想求他放開她,饒了她……
她的掙扎,對身材高大、一直對運動很感興趣的冷皓澤來說,簡直是微弱的可憐。反倒是她一次次的掙扎,加速了彼此之間身體的摩擦,讓他的身子更加地興奮了起來。
四年了,他日日夜夜的想念着她的身體,他要她,這是不可否認的,只是他沒想到,他需要用這種霸道的方式再次得到她,而不是她心甘情願的交付。
即便讓她恨他,他也不會放開她,不會,此刻他的理智完全被身體所左右着,哪還能去考慮後果?哪怕什麼後果,在事後他都會一併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