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新和牛備,洪偉他們帶着陸小曼一起按摩的時候,林喻市某個地下賭場裡的小房間裡,一夥人正在商量着些什麼。
“老大,你可一定要替我們做主,那傢伙下手太狠,老七現在還在醫院躺着,醫生說都被人踢出腦震盪了。”
“是啊,黑哥,那臭小子簡直沒把您放在眼裡,姓唐的都報了您的名號,居然還被他給打了。”
“那傢伙之所以敢朝咱們動手,就是仗着他親戚在華天盛世裡面當保安,狗日的,居然不把我們飛鷹十二少放在眼裡。”
這些人正是在酒店門口被王新揍過的傢伙,他們也是夠倒黴,本來只是受到唐葉福的邀請,準備去華天盛世瀟灑一番,可在門口就被人給打了。
結果不僅沒瀟灑成,還要自己掏醫藥費。
說起來都是淚,他們的年紀每一個都要比王新大,結果卻被王新一個回合撂翻,一肚子的委屈沒地方發泄。
“你們這些人啊,都老大不小,婚不結,孩子不生,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年輕時候還行,現在要不是這個賭場撐着,早餓死了,被人一個後輩欺負,還要我來出面,丟不丟人。”
一個坐在老闆桌錢數着籌碼的中年男人瞪着一副三角眼,露着一嘴黃的發黑的牙齒說道。
此人正是這些傢伙的大哥,榆林市道上認識的人都稱呼他爲一聲黑哥。
主要是那副黑牙太讓人印象深刻。
這些年輕時候的飛鷹十二少們被老大黑哥訓斥也不敢反駁,只能老老實實的聽。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靠黑哥過日子,要是不聽黑哥的話,以後哪裡有好日子過。
等黑哥把他們教育完之後,其中一個人方纔開口:“黑哥,那小子身邊有個妞很正點,而且還是個瞎子。”
說着,那人把洪靜柔的外貌對黑哥非常形象的描繪了一番。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說洪靜柔長得怎樣,身材怎樣。
“還有這樣的好事?那姓唐的以前來我們賭場玩的時候怎麼沒聽他說過?”
聽些這些老夥計們的話之後,黑哥
不免有些心動,就他在道上的本事,玩弄幾個妞不在話下,大不了出點錢也是可以接受。
“那還不是姓唐的想自己獨佔,他姥姥的,幸虧今天遇到了,不然還真有可能被姓唐的吃了獨食。”
“就是,現在仔細想想,都覺得那妞不錯,要是能玩弄一番,嘿嘿嘿,這輩子都值了。”
“……”
唐葉福接到黑哥電話的時候正在被家裡的婆娘揪着耳根痛罵。
出去的時候好端端的一個人,回來的時候牙都磕掉了,怎麼能不讓婆娘責罵。
“噓,老婆輕點,是黑哥的電話。”
看到電話上顯示的號碼,唐葉福朝揪着他耳根的媳婦求饒道。
知道黑哥的厲害,唐葉福的老婆也沒敢這個時候讓唐葉福掛掉黑哥電話,而是一直等到唐葉福和黑哥通完電話才繼續對唐葉福進行家規伺候。
唐葉福一邊被老婆責罵,一邊想着怎麼應付黑哥。
洪靜柔可是他的住戶,雖然到如今還沒佔到她的便宜,但唐葉福相信遲早有一天他要把洪靜柔睡了。
如果這個時候黑哥橫插一腳,可就沒他什麼事了。
但是黑哥又是他惹不起的人。
忽然,唐葉福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不僅能夠有機會一親芳澤,而且還能從中搞點錢花。
至於他那個能打架的窮親戚,管他呢,反正黑哥有辦法收拾。
華天盛世的酒店門口,王新和牛備坐在早就備好的車輛裡面等着陸雙,張花她們。
女人的墨跡王新深有體會,說好十分鐘之後下來,看看時間這都過去了半個小時還沒看見影子。
陸小曼經過一次舒舒服服的按摩早就趴在另外一臺車的後座睡着了。
小丫頭想必也是經過一天的閒逛,累的不行。
“王哥,你真的只是出於好意想替那個洪靜柔看病?”
牛備叼着一根五塊錢一包的香菸對王新問道。
這傢伙脾氣怪得很,明明吃頓飯花幾萬塊錢都不在乎,抽菸卻始終要抽最便宜的。
王新自己有稍微好一點菸,當然就不會混牛備那種差煙抽,吐了個菸圈之後說道:“說實話,早先我只是想幫洪偉那個可憐孩子,但是第一次見到他姐姐驚爲天人的模樣,的確很有想法,現回想起來有些可笑,所以吶,如今我還真是出於好意纔會幫助他們姐弟。”
牛備嘿嘿笑道:“要不乾脆我來幫他們姐弟好了。”
王新一巴掌拍在牛備的腦袋上:“做夢!”
牛備也不氣惱,而是繼續笑着說道:“口是心非的傢伙啊,哎,紅顏禍水啊,可惜我牛備沒有機會喝下去啊。”
洪靜柔的模樣,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喜歡,尤其是看不見東西的雙眼,無緣無故讓人增加了幾分憐愛,所以說,牛備很清楚王新心裡的那點小九九。
王新也不奇怪牛備會說自己口是心非,因爲他本來就是口是心非。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一直被妹子們倒追,現在自己主動追求一個又不犯法。
就連張花把自己睡了的事情都不能對別人說,王新並不是不負責的男人,而是妹子不用他負責而已,想想都委屈,既然這麼委屈幹嘛不做一件不委屈的事情。
在酒店門口的洪偉來回踱着步子,終於在約定好的時間過去四十五分鐘之後,張花陸雙一行人出現了。
只是中間有個妹子,太過耀眼,酒店大堂裡面進出的賓客紛紛停下腳步觀看,不論男女都一樣。
就連那些端着盤子的服務員也不由自主的紛紛停下腳步放慢手中的活計。
一件正好勾勒出上圍的潔白T恤,一條九分牛仔褲,以及一副拉風的蛤蟆鏡,大大的波浪頭。
洪靜柔被張花和陸雙打扮得比明星還要耀眼。
她原本就婀娜的身姿,修長的雙腿,加上刻意的裝扮,簡直就是完美的代名詞。
洪偉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語道:“這是我姐姐?”
坐在車裡,哈喇子都快流下來的牛備扯着王新的手臂說道:“王哥,這樣太欺負人了啊,你一個外地人憑什麼來我們林喻搶妹子,我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