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一再保證,自己絕對沒有被人跟蹤,而且也沒有出賣王新,王新這才讓他帶着蘇菲離開。
在工地窩棚前的空地上。
蘇菲對王新說道:“我可以抱抱你嗎?”
王新搖搖頭,拒絕了蘇菲的請求。
首先,王新對蘇菲並沒有任何感情,再次,蘇菲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他並沒有覺得可以原諒,最後當然就是陳虎那個死豬頭一臉難看,王新也不希望破壞陳虎剛剛建立起來的那一點信心。
既然陳虎沒有事情,那麼就說明龍二躲了起來,不敢露面找任何人的麻煩。
如此王新每天晚上也不用和秦風輪班站崗,而且也有時間去找張思德校長談合同的事情。
說行動就行動。
等陳虎和蘇菲離開之後,王新又去給在工地上忙碌的秦風交代幾句,拿着一份由張兮起草傳真過來的合同就要出發去學校。
車子剛剛發動,沈婷婷的身體立刻擋在車前。
“你幹什麼去?”
沈婷婷朝王新問道。
王新搖下車窗:“談合同。”
沈婷婷皺皺眉頭:“帶我一起去。”
王新想了想,自己這次去談合同,乃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也不是去打架鬥毆,點點頭,讓沈婷婷上車。
由於陳虎也才離開沒一會兒工夫,王新在路上很快就看到了他的蹤跡。
而陳虎絲毫沒有發現王新更在他的身後,在車上和蘇菲有說有笑。
“真是白癡。”
王新看着前面的那臺寶馬裡面坐着的陳虎,無奈的說道。
幸好一路開到南大附近,王新也沒發現有人跟蹤,否則他絕對要第一個捶死陳虎。
當王新把車停在學校停車場的時候,有不少老師紛紛投去疑惑的目光。
一兩百萬的車,在沙市雖然不是爛大街,但也很少見,尤其還是在學校裡。
學校學生家裡有錢的也不過開的十來萬車居多,其他的老師就更別說,普遍都是十幾萬的車而已。
待王新從車上下來,老師們已經認出來這個開豪車的傢伙是誰。
“咦?這
不是大三的王新嗎?聽說實習工作都還沒找到,怎麼開這麼好的車來學校?”
“難道是隱形的富二代?”
“不像,以前我教過他,聽說他家裡就是農村的,不是什麼富二代。”
“胡老師,不得了啦,你學生還沒正式畢業就掙了大錢。”
有人看見王新的輔導員胡飛之後,朝胡飛打趣道。
胡飛也是覺得奇怪,便看着王新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校長辦公司。
萬思德和楊翰這學校的一二把手早就等候多時。
“王同學,你這是掐準時間來的啊?”
率先開口說話的是楊翰。
王新點點頭朝楊翰,萬思德分別問好,然後又介紹了一下沈婷婷給他們認識。
當然沈婷婷的身份暫時是他天啓保安公司的員工。
畢竟要說人家姑娘是警察,兩位學校的領導難免不會多想。
再說,自己身爲安保公司的負責人,企業還沒開門就要請人保護人生完全,說出去不是一個笑話嗎。
把兩份合同遞給兩位領導之後,王新靜坐在一旁。
對這份合同,王新非常滿意,至少張兮是花了不少心思,而且也說明張兮在法律方面也很精通。
楊翰推推掛在鼻樑上的眼睛說道:“合同沒問題,不過學生在訓練期間傷殘的賠償似乎不太明確。”
王新笑道:“在後面有關於傷殘補助的具體情況,如果是在校生在訓練的時候受傷,我們會安排最大比例補償,如果致殘,除了治療費用,我們每月都會無償補助五千,也就是說一輩子,我們都會養,當然,還請領導放心,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
萬思德笑道:“這也的確是比較麻煩的地方,受傷還好說,致殘,不說學生家長,光是教育部門都不會放過我們,所以,在校生的訓練要以安全爲主。”
王新點頭稱是。
本來他也沒說要怎麼折磨那些以後想加入安保行業的學生,現在訓練他們不過是讓他們知道,這一行不好做。
畢竟到時候參加訓練的學生,肯定有一部分是衝着每個月的那幾千塊錢補助而去,根本就沒有投身這個行業的打算。
說
到底,除了他們選擇王新,王新在後期也會選擇他們,這是一個雙向選擇,而非一撮而就,可以就行的事情。
這件事,學校的領導早已經通過表決,所以不需要再開會商討。
而且這也是關係到學校就業率的問題,沒有人會反對。
萬思德頓了頓,笑着說道:“既然沒有問題,那我們就把合同簽了,免得你這個小傢伙到時候去找別的學校。”
可偏偏在這關鍵時候,令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萬校長,楊主任,這件事我作爲南大的一員表示強烈反對。”
推門而入的不是跟來的胡飛輔導員,而是王新的同班同學,也是現在準備留校工作的李亮。
現在李亮看上去比之前要自信很多,昂首挺胸,斜視一眼王新之後說道:“兩位領導,我反對這件事情。”
萬思德和楊翰放下手中的鋼筆,同時對李亮說道:“李老師,你這是幹什麼?”
原來現在的李亮已經正式成爲了學校的一員,怪不得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王新皺着眉沒有說話。
李亮對兩位領導說道:“這件事要是別人來做,我肯定不會反對,但是王新不行。”
“這是爲什麼?”
“首先,王新並沒有相關的經歷,也就是說他沒有經驗,沒有經驗怎麼能訓練學生?”
萬校長說道:“這一點應該不成問題吧,請個教練不就可以了?據我所知很多安保公司也都是請的退役軍人來當教官。”
李亮繼續說道:“好,就算這麼個沒問題,那麼關於王新同學的人品我很懷疑。”
楊翰主任呵呵一笑:“小李,你想多了,王新同學可是捨己救人,得到過省裡肯定的好學生,人品怎麼會有問題。”
李亮搖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記得上一次吃散夥飯的時候可是把人家的頭都打破了,這樣的秉性去開公司,只怕是玩玩而已。”
接着李亮繼續說道:“這也是前幾天和市委的李秘書吃飯的時候對我說過的話,說我們現在的學生創業,多半都是玩票性質,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創業。”
感情是李亮自己搭上了莉莉的舅舅這條線,難怪說話這麼有底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