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破繩子還用得着解嘛!”秦冥不屑的冷笑,揚了揚手臂,只見一些繩子還掛在他的手腕處,不過都斷成了兩截,顯然是用蠻力掙斷的。
看清斷爲兩截的繩子,領頭男子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秦冥的力氣這麼大,居然把繩子硬給掙斷了,早知如此就多纏幾條,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乖乖的配合我們離開,否則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秦冥冷聲道。
“是是是,大哥你千萬別開槍!”領頭男子接這個任務是爲了錢,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一臉討好諂媚的道:“這片海邊有我們提前準備好的汽艇船,我帶你們坐汽艇逃走,保證萬無一失,順利脫險。”
“想得倒是周到,頭前帶路吧,讓你的手下人頂住。”說完,秦冥揮手在蕭雨彤手腳上的繩子劃過,他的手如同刀刃般鋒利,輕易的斬斷了繩子,然後對着蕭雨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蕭雨彤看得目瞪口呆,難怪秦冥被綁架後顯得非常配合,鎮定自若,原來這些繩子根本綁不住他,他想反抗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兄弟們,給我頂住,我自有辦法將這些狗孃養的雜碎幹掉,你們頂個三五分鐘就行。”領頭男子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大難臨頭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哪還有心思管手下人的死活。他大吼一聲,穩住手下人,然後緩緩的下車,走入海水中。
秦冥背對領頭男子,但槍口卻頂在這傢伙的肚子上,由於天黑看不太清楚,在蒙面歹徒看來,就跟領頭男子押着秦冥一樣。
果然如領頭男子所說,離岸邊三四米遠的地方停泊着一條汽艇,正在隨着海浪搖曳。
趟着海水,來到汽艇邊,秦冥和蕭雨彤先後上船。
“你還想上船,去死吧!”領頭男子剛想爬上去,蕭雨彤猛力一腳將這傢伙踹翻在了海水中,小出一口惡氣。若不是被一夥持槍的傢伙包圍,她非把這些歹徒全打成殘廢不可。
秦冥啓動汽艇,但是並沒有着急離開,這些見財起意的傢伙敢綁架他,不給他們點教訓,他豈能善罷甘休。
“喂,你們不是想要錢嘛,來抓我啊!不抓,我走了!”秦冥大聲喊道。
聞言,交戰火拼的雙方這才發現情況不對勁兒,他們拼死拼活,而目標已經跑了。
“別打了,暫時停火,抓住秦冥再說怎麼分贓!”
“停火、停火,再打下去,那小子就沒影了,追!”
雙方互相喊話,暫時達成停火協議,前仆後繼的衝入海水中,呈扇面排開,向着汽艇圍攏過去。
“秦冥,舉手投降,否則我們開火了。”
“你敢開船跑,我們就開火,將你打成篩子,你跑不掉的。”
“丫頭,趴下抓穩,想報仇的話,等我的命令開槍!”秦冥將從領頭男子那繳獲的手槍遞給了蕭雨彤,然後掏出一支菸,點上深吸一口,眼睜睜看着二十幾個歹徒越來越近。
“敢綁架姑奶奶,全給我去死吧!”蕭雨彤連忙蹲在船
艙內,一手抓緊船舷,一手持槍瞄向趟着海水不斷逼近的歹徒。
“開槍!”眼看這些歹徒近在兩米左右,秦冥猛然開船,隨着一陣馬達的轟鳴,汽艇宛如離弦之箭般躥了出去。
“砰、砰!”幾乎同時,蕭雨彤也扣動了扳機,一口氣將槍裡的子彈全部打光,雖然在飛馳的船上失去準頭,但還是打中了幾個歹徒。
秦冥駕駛着汽艇沒有直線前進,而是在海面劃過一道弧度,濺起半米多高的水花。
其中一半的歹徒被海水衝擊的東倒西歪,哪還有空開槍,還有兩個倒黴的傢伙躲閃不及,直接被汽艇撞翻在海水中。
汽艇在海面轉了一圈,又飛馳向另外一半歹徒,嚇得這些傢伙就如同被狼狗追趕一般,掉頭就往岸上跑。但他們的速度哪快得過汽艇,不消片刻全被撞的翻倒在海水裡,一個個比落湯雞還狼狽。
秦冥看準時機,翻身跳下汽艇,不過沒有完全落水,而是左手抓住船舷,右手一把抓住一個身材高大男子的後脖領,甩到了船上,然後他又利索的跳回汽艇。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行雲流水,轉眼之間完成。
“去死吧!”見秦冥抓了一個活口,蕭雨彤翻身上前,拿手槍槍托當榔頭,重重的砸了下去。
“別打死了,我還有話要問!”秦冥駕船在海面快速遊曳幾圈,見這些歹徒拼命的落荒而逃,這才作罷,駛離這片海邊。讓他遺憾的是,這些歹徒都是蝦兵蟹將,指示他們的幕後黑手並沒有露頭。
向着海中行駛出上百米,看不清海岸,秦冥停下了汽艇,抓住被當成俘虜男子的腳踝,吊在了船舷上。
這傢伙已被蕭雨彤打成了豬頭,倒掉在船舷上,半個腦袋浸入海水,嚇得一陣胡亂掙扎,求饒道:“大哥,大哥饒命啊!”
“誰派你們的來得?不說實話,把你扔到海里餵魚!”秦冥厲聲道。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是興龍幫的,幫主派我們來得,跟我們一起來得還有天鷹幫的人。”
“興龍幫和天鷹幫勾結到一起了,等我養好傷,必將親自登門討教!”秦冥冷冷一笑,頓時想到了九紋龍和單武,本來就跟這倆傢伙有仇,他們派人來也不奇怪。
秦冥不再多問,將這個男子拉上了船,蕭雨彤又是一通拳打腳踢,發泄心中的怒火。
秦冥繼續開船,約莫二十多分鐘後來到了海王號停靠的碼頭,兩人棄船上岸,返回東海市。
而那個俘虜男子已被蕭雨彤打得遍體鱗傷,看上去傷勢雖重,卻不足以致命,被秦冥扔在汽艇上,不再管他的死活。
當秦冥回到所住的別墅,已是晚上十一點,身穿白色睡衣的周芷怡迎了出來。“秦哥,你回來了。”
秦冥點點頭,問道:“紅蓮呢?”
“最近幾天比較忙,紅蓮姐已經睡下了。”
“你也去休息吧!”跟周芷怡簡單交談幾句,秦冥邁步上樓,悄悄推開了司徒紅蓮臥室的房門,嘴角掛着一抹邪惡的笑意
,閃身而入……
這次海王號之行,秦冥去了三天三夜,他三天沒現身,卻害苦了楊傑。
自從楊傑和蕭炳坤聯手派人夜襲別墅,被秦冥打了兩掌後,每天晚上一過十二點,楊傑的腹部就如萬把鋼針亂扎般刺痛,苦不堪言,疼得滿地打滾,痛不欲生。這些天,他也去各大醫院檢查過,卻沒有找出癥結所在。
聽說,蕭炳坤被秦冥治療過後,腹疼已經消失了,楊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了秦冥身上,每天都派人在秦冥所住的別墅和顧氏集團等候,一連等了三天也沒看到秦冥的人影,令他又多承受了三天的痛苦。
這一天早上,楊傑親自來到秦冥所住的別墅外蹲守,期待着早日找到秦冥,解除自己的痛苦,他實在承受不住了,再被腹疼折磨幾天非疼死不可。
等待的時間總是顯得格外漫長和煎熬,楊傑在大門外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來回溜達,手中的香菸一根接着一根。就在他等得度日如年的時候,突然看到大門敞開,一輛保時捷跑車緩緩駛出,而駕車的人正是秦冥。
“秦……秦爺!”楊傑一陣欣喜,看見秦冥比見到親爹還親,哪還有之前對秦冥恨之入骨的樣子。他急忙扔掉菸頭,跑了過去。“秦爺,我終於等到你了。”
“你等我做什麼?我家不缺看門的,有多遠滾多遠。”秦冥翻着眼皮掃了楊傑一眼,短短几天不見,楊傑整個人瘦了一圈,面色憔悴,頭髮有些凌亂,鬍子拉碴,很是頹廢。
“秦爺,我是來找你給我治病的,錢都準備好了,五百萬一分不差!”秦冥並沒有停車,緩緩前行,楊傑抓着車門,跟着一路小跑,滿臉陪笑的討好道:“秦爺,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保證痛改前非。”
“知道錯了?”秦冥玩味的道:“這幾天肚子還疼嗎?滋味如何?”
“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秦爺是我對不起你,求你高擡貴手繞了我吧!”楊傑一副誠懇認錯的樣子,哀求道。
這時,秦冥才停下車,不緊不慢的道:“想讓我給你治病也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
“我答應,別說兩個,兩百個我的都答應,秦爺說什麼我都照做。”看到解除痛苦的希望,楊傑急忙道。
“第一,回去向白家施壓,解除婚約,不許再爲難白玲瓏……”
“不用秦爺吩咐,我已經解除婚約了。”爲了表達自己的誠意,楊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去打擾白玲瓏,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
秦冥滿意的點點頭,“第二,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打斷九紋龍、韓宏志或者單武三人中任何一人的兩條腿,拍成視頻,證明給我看,我再幫你治病。”
楊傑一愣,萬萬沒想到秦冥會提出這種條件,一時沒反應過來。
“怎麼,有問題?”秦冥沉聲道。
“沒問題,我立刻找人去做!”楊傑爲了擺脫痛苦的折磨,別說打斷一個人的腿,就算把這三個傢伙的腿全打斷了,他也絕不手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