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的妖精,真不知道你裝瘋還是賣傻,問這麼令人無法拒絕的問題!秦冥擡眼對視上白玲瓏柔情似水的眸子,含笑道:“我說不要,那是騙人的,我說要,那是非分之想。”
“怎麼不敢直說,怕我賴上你,要你負責?”
秦冥喝了口酒,情深意切的道:“如果是我愛過的女人,不管有沒有發生過身體上的關係,我都會對她負責一輩子,哪怕她的心不再屬於我!”
“用情至深,感人至極,希望你不要口是心非,乾杯!”白玲瓏舉杯相碰,將剩下的杯中酒一飲而盡。
兩人又倒上,白玲瓏頻頻跟秦冥碰杯,秦冥心知她傷心透頂,恐怕不醉不休,也不再阻攔,隨她去吧。
漸漸的,一瓶伏特加被喝了個底朝天,白玲瓏醉意盎然的喊道:“服務生,再來一瓶!”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秦冥揮手向服務生示意,不要酒了。
“你不讓我喝,那我去跳舞!”隨說着,白玲瓏站了起來,一步三搖的走向舞池,即使喝醉,身姿依舊婀娜。
舞池中人員混雜,難免有好色之徒趁機揩油,秦冥不得不跟隨,充當護花使者。
激揚的音樂令人振奮,一大羣年輕男女隨着節奏肆意搖擺着身體,盡情的放縱。置身舞池之中,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會跟着舞動起來,熱血沸騰,不安的心躁動。
白玲瓏徹底展現出奔放的一面,瘋狂的扭動着火辣的嬌軀,飄逸的長髮來回甩動,五官精緻美豔,身材性感妖嬈,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搖扭成各種賞心悅目的姿勢,在霓虹燈的照射下令人目眩神迷。
在露天西餐廳,秦冥喝了不少紅酒,來到夜總會後又喝了小半瓶伏特加,酒勁開始揮發,也隨意搖擺起了身體。他在國外做僱傭兵時,沒少跟兄弟們去夜店,跳舞自然不在話下。
幾支激昂的舞曲過後,變成了一段舒緩悠揚的音樂,衆人跳累了,搖擺的節奏也隨之放緩,一對對男女相擁在了一起,霓虹燈也停止了閃爍,舞池變得愈發昏暗,空氣中飄蕩着迷醉的荷爾蒙氣息。
白玲瓏的嬌軀一軟,柔若無骨般趴在了秦冥的懷裡,雙手親膩的摟住秦冥的脖子,兩人的身體也緊密無間的相貼在了一起,隨着搖晃,不時摩擦碰撞。
在這樣的環境中,即使是兩堆乾柴也會擦出火花,更何況兩個互相吸引的異性。
秦冥是正常男人,一具溫軟如玉的尤物依偎在懷裡,身體又發生着曖昧的摩擦,最原始的反應不由控制的升騰,腹部的小火苗也愈燃愈烈。
“差不多了,該走了!”秦冥附在白玲瓏耳邊,嘴脣幾乎貼在那小巧可人的耳垂上,吹了口熱氣。
白玲瓏的嬌軀愈發柔軟,雙頰緋紅,無聲的點點頭。
秦冥摟着白玲瓏水蛇般的腰肢,穿過人羣,向舞池外走去。
路過兩個青年身旁時,這兩人看似打鬧的互相推搡一下,其中染着一頭白髮的青年猛然張開雙臂,撲向了白玲瓏。
舞池中本就
擁擠,兩個陌生人之間相隔不足十公分,白髮青年幾乎眨眼間就能撲到白玲瓏身上,嘴角勾起猥瑣的壞笑。
“對不起,讓一下!”
就在這轉眼之間,一隻大手按在了白髮青年的身上,阻止了他繼續靠近。
這隻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冥,他早注意到了有幾個小青年的色眯眯眼神始終不離白玲瓏,一直再打壞主意。
“嗎的,推我幹什麼,找死啊?”好事被破壞無異於到手的鴨子飛了,白髮青年勃然大怒,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道。
秦冥瞪了此人一眼,無心鬧事,繼續向前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白髮青年一個閃身,攔住了秦冥的去路,從人羣中又鑽出來幾個青年,呈保包圍之勢,將秦冥和白玲瓏圍在了當中。
“我不想惹事,把路讓開!”秦冥沉聲道。
“你說讓開,老子就讓,你算老幾啊?”白髮青年冷笑,蠻橫的道:“你想離開也可以,把你懷裡的女人留下,否則讓你踏不出舞池半步!”
“小子,你敢推搡毛哥,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你剛纔推的一下,已對毛哥造成了嚴重的內傷,必須把這小妞留下當作賠償。”跟白髮青年一夥的幾人有恃無恐的幫腔道。
這些人經常混跡在這家夜總會,小到保安,大到經理、看場子的老大,基本上都認識,拿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地盤,肆無忌憚。
“一羣臭蒼蠅,滾開!”白玲瓏本就心情不好,一直壓制着傷心憤怒,現在碰上不長眼的混混主動找事,她正好趁機發泄,野蠻的喝道:“再不滾,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性子還挺剛烈,我喜歡!”白髮男子猥瑣的壞笑,目光貪婪。他在夜店見過不少美女,但還是第一次見像白玲瓏如此妖嬈嫵媚又性感勾魂的女人,一時米青蟲上腦。“如果換到牀上,你也這麼剛烈,我更喜歡!”
“我不想惹事,但我並不怕事,再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滾開!”秦冥喝斥道。
“尼瑪的,老子還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呢,把小妞留下,自己滾蛋!”白髮青年囂張的罵道。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秦冥不再廢話,快如閃電般探出另外一隻手,打在了白髮青年的胸膛上。
白髮青年一聲慘叫,撞入後方的人羣,若不是秦冥不想傷及無辜,非一掌把這個找事的混混打吐血不可。
“馬來隔壁的,你還敢動手,兄弟們一起上,給我往死裡打!”白髮青年強忍疼痛,怒不可遏的嚷嚷道。
周遭的幾個青年紛紛出手,因爲空間有限,腿腳施展不開,一同揮拳打向秦冥的全身各處。
爲了保護白玲瓏,秦冥並未閃躲,硬挨幾拳。
捱打的雖是秦冥,倒黴的卻是打他的人,幾個青年被震得連連後退,手臂發麻。
“這……這小子有點邪乎!”幾個青年感覺跟打在石頭上差不多,血肉之軀怎麼可能跟石頭似的堅硬?他們從未碰到過這種人,一時搞不
清緣由,不敢再貿然上前。
“小帥哥,你怎麼樣?沒被打疼吧?”白玲瓏關切溫柔的問道。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秦冥笑道。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白髮青年又衝了上來,如同一頭髮狠的惡狼。
“聒噪!”秦冥看似隨意甩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白髮青年的臉上。
“啪!”白髮青年頓感整個腦袋嗡嗡作響,眼冒金星,身不由己的原地轉了兩圈,歪倒在地,半邊臉頰快速泛青紅腫,滿口牙齒鬆動。
“早警告過你,別打我的注意!”白玲瓏猛然掙脫秦冥的懷抱,右腿劃過優美的弧度,用力踢向倒下的白髮青年,痛打落水狗。
別看白玲瓏只是個嬌柔的女人,但穿着高跟鞋,鞋跟踢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白髮青年疼得哇哇大叫。
白玲瓏喝了不少酒,站立不穩,踢了幾腳後因用力過猛,鞋跟斷了,身體一歪,差點摔倒,多虧秦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老孃的高跟鞋,就這麼浪費了!”白玲瓏撒酒瘋似的踢掉了高跟鞋,絲毫不顧及形象,只穿着肉色短絲襪站在地上。
“沾上還能穿,別浪費。”秦冥彎腰撿起高跟鞋,目光掃過白玲瓏的小巧玉足,發現她剛纔踢人的右腳扭傷了,明顯腫起。“圖一時痛快,還把自己的腳了,何必呢!想讓我揹你,還是抱你呢?”
“抱抱!”白玲瓏嬌嗔,摟住了秦冥的脖子,秦冥順勢將她攔腰抱起。
“怎麼回事?”就在這時,看熱鬧的人羣分開,五六個男子走了進來,爲首的是一個留在中分長髮,穿着無袖黑背心,右臂紋着威猛虎頭,看上去頗有混混老大氣派的男子。
“東哥,這對臭男女鬧事,把小毛給打了!”白髮青年一夥見到看場子的老大雷向東,都露出敬畏之色。
雷向東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白髮青年,目光轉移到了白玲瓏身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豔,最後目光才落在秦冥身上,臉色變得陰沉。“你們知不知道這裡是我雷向東的地盤,也敢搗亂?”
“請你搞清楚,不是我鬧事,而是這白毛一夥人找茬,我算正當防衛!”秦冥理直氣壯的道,本來也不是他的錯。
“在我的地盤鬧事,你還有理了,簡直沒把我放在眼裡!”秦冥的態度強硬,毫不給面子,雷向東的臉色愈發陰沉。“不賠償酒吧的損失,你們休想離開!”
“你這人講不講理?我們是受害者,你不追究鬧事者的責任,反而怪起我們了,當我們好欺負啊!”白玲瓏不滿的喊道。
“閉嘴!”雷向東旁邊一個怒喝,威脅道:“東哥是夜總會的老大,他說得話就是道理,你們敢對他無禮,信不信讓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嚇唬老孃,當老孃是嚇大的?”白玲瓏大爲惱火,掙扎着要下來,想給說話的人幾腳。
“老實點!”秦冥輕輕的一巴掌拍在了白玲瓏的翹臀上,“這種粗活交給我就行,你負責看熱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