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明天開始的劍域資格賽,你若是能夠如你所言一般,披荊斬棘,過關斬將,一路走到最後,奪得資格賽的前三名,我就放過你,不和你計較今天發生的事。如若不然,咱們新賬舊賬一併算清!你比賽失利之時,便是你身死之時!”劍域大師兄萬昊在略微思忖了一會兒後,望着葉修,洪亮的嗓音當衆宣佈自己的決定說道。
聽到萬昊如是表態了,葉修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滿足笑容,葉修之前那麼說,只不過是一個以退爲進的幌子,通過拉近乎,適當cì jī的手段,讓自恃身份尊貴的劍域大師兄萬昊不好當着衆人之面,以大欺小的對付自己這個“擅闖”之人,這才使得這件看似棘手的危機得已暫時圓滿解決,葉修不用和劍域弟子當場就撕破臉,大打出手,以死相拼,給雙方都留下和緩的空間和餘地。
“一言爲定!”萬昊的話音剛一落下,葉修便不假思索的應道。
葉修答應後,大堂上所有參賽的劍修老手們又議論開了,幾乎一邊倒的認定葉修這麼做,無異於自取滅亡之舉!
劍域資格賽是什麼性質的比賽?這可是全天下菁英劍修匯聚的最高舞臺,別說爭奪前三名了,就是想要在預賽中脫穎而出,闖進決賽,都不是一件輕鬆之事,像葉修這種年紀輕輕,名不見經傳的小劍修,想要在劍域資格賽上出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有人幾個人會看好葉修,會相信他能夠走到最後,除非他瘋了。
“葉修,你最好給我記得今天你所說的話!還有,你別給玩什麼小花招,想要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從現在開始,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我的掌控下!要是給我發現你有逃跑的舉動,我便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擊殺!”臨離開之際,萬昊盯着葉修,冷冰冰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警告說道。
“明白。”葉修一臉淡定輕鬆之色,臉上還掛着淡淡的笑容,點頭應道,像是根本不在乎似的。
聞言,萬昊發出一聲冷哼後,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等萬昊下樓離開後,一旁的司徒卓南這才走近葉修,一臉後怕之色,拍了拍葉修臂膀,說道:“葉少俠,剛纔你那樣和萬昊說話,可把我給嚇壞了,真擔心萬昊一言不合發怒,出手擊殺你。”
“呵呵,讓司徒宗主費心了。”葉修微笑應道。
“我倒是沒怎麼樣,就是擔心你那樣說,萬一激怒了萬昊,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司徒卓南心有餘悸的神情說道,他剛纔一直在提心吊膽的,很擔心萬昊會惱怒動手。
以萬昊的手段,一旦動起手,葉修再怎麼拼死抵抗,都將只能是徒勞。在司徒卓南看來,葉修之前能夠擊敗兩名劍域普通弟子,只不過佔了一點兒對方輕敵的便宜,若是兩名劍域弟子從一開始就動用飛劍,葉修恐怕就會凶多吉少了。
“呵呵,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沒事了嗎?不用擔心,天無絕人之路,到時候總會有法子應付的。”葉修輕鬆的神情,說道。
聞言,司徒卓南一干人等均是面面相覷的,他們可沒有葉修這麼樂觀。
……
次日清晨,飛鳳山莊演武場上人頭攢動,黑壓壓一片,從四面八方趕來參賽的新老劍修們都齊聚演武場,都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等待着新一屆劍域資格賽的開始。
葉修等和盛門新參賽的弟子,得以沾司徒卓南這個曾經的勝利者光彩,得以在最前排,相對距離演武場比試場地更近的區域等候。
不過,劍域資格賽不像和盛門宗門比劍大賽,無論參賽與否,都有座椅提供,在這裡,人人都一個樣,只能站着,要是不想站着,那你就席地而坐!
在相距葉修等rén dà約百步開外,兩尊人型銅像並排而立。在兩尊人型銅像左右,各站着兩名身着玄色勁衣的負劍男子。
不用問,葉修也知道,那四名人型銅像左右站着的玄色勁衣負劍男子就是劍域委派過來主持劍域資格賽的弟子了。
等了一會兒,比賽遲遲未見開始,葉修便問身旁的司徒卓南說道:“司徒宗主,這兩尊人型銅像可有你們和盛門的堅固強韌?”
“葉少俠說笑了,我宗門裡的那兩座粗鄙石像如何能夠與此處的銅像相提並論?”司徒卓南不好意思的笑應道。
司徒卓南這麼說可不是自謙,而是實話實說,劍域這兩尊人型銅像可是純銅打造,而且還在銅像外設有一個肉‘眼難以識別的隱形能量力場,將整尊人型銅像嚴密包裹了起來,其堅固程度難以想象。
“司徒宗主的意思是此處的兩尊人型銅像無比堅固,不知劍域資格賽至今,可有參賽之人將其擊破呢?”葉修聽了司徒卓南那番話語後,好奇心起,便追問下去說道。
“擊破這兩尊人型銅像?開什麼玩笑?不可能的,絕不可能!”司徒卓南一臉篤定的神情,堅決搖頭笑道。
“沒人擊破人型銅像?那如何判定出劍之人實力高下呢?”葉修不解的追問說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司徒卓南朝葉修努了努嘴,示意他往銅像方向去看。
葉修扭頭往銅像看過去,只見已經有參賽的劍修在馭劍攻擊銅像了,不過很遺憾,全都無一例外,一連百餘人出手過後,兩尊人型銅像依然分毫未損,完好如初的立在那。
那幾個負責校驗成績的劍域弟子在記錄登場各個劍修馭劍成績時,臉上均是一副輕蔑不屑的神色,從他們臉上不經意流露出的神色,葉修不用問,也可以知道,這些搶先登場出手的劍修馭劍攻擊銅像的成績均入不了那四個負責校驗比賽成績的劍域弟子眼睛。
“師父,輪到我們了!”這時候,一旁同來參賽的和盛門內四堂的大堂主魏泰興奮的提醒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