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夏靜雅這麼吃驚和驚訝的,要知道國家中醫協會可是華夏官方性質的醫生協會組織,能夠在這個組織裡擔任個一官半職的中醫生,那就非常不簡單了。何況葉修這個傢伙不僅擔任了一官半職,而且在協會裡還身居要職,協會常務委員,協會副主席的頭銜可不是虛的,那都是實打實,十分的唬人的。
“我也不知道啊,這些都不是我去爭取來的。”葉修很無辜的淡淡笑應道。
葉修的話音落下後,滿室皆驚。
葉修身後低着頭站着的楚嫣然臉上神態悄然發生着改變,她原以爲葉修僅僅是一個普通的中醫生而已,想不到葉修頭上竟然還罩着那麼多了不得的耀眼光環的。
夏靜雅的同科室男同事陸醫生此時臉上也出現了錯愕之色,令他想不到的不僅僅是葉修頭上突然多出來的這些耀眼光環,而是葉修剛纔在回答夏靜雅提問時所表現出來的雲淡風輕的神態,陸醫生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的是,竟然還有人如此不把這些別個醫生爲此終生奮鬥的目標看得如此輕淡的,這太叫人想不通了。
“葉醫生,我能問一下,你這話究竟是何意嗎?”夏靜雅看着面前的葉修,盡力保持着內心的鎮靜問道。
夏靜雅此時和陸醫生也差不多,她心裡也想不通,竟然還有像葉修這般,不把別個醫生最爲看重的榮譽頭銜和名聲不看在眼裡之人,這真的太難得了。瞬息之間,葉修看似很普通的一句話,就已經讓夏靜雅這個美女醫生對葉修產生了極濃厚的興趣。
“很簡單呀,我就什麼也不知道,連入會都是一個意外,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被人安上了這些頭銜了,想要拒絕都不可以。”葉修很無辜的表情,兩手一攤,淡淡一笑應聲說道。
葉修的話音落下後,站在夏靜雅身後的陸醫生臉上的神情極爲精彩和複雜,他現在心裡極不平衡,他心裡不斷暗暗罵道:“什麼東西啊?在年輕的夏靜雅面前胡言亂語,我們夏醫生年紀輕,社會經驗欠缺一點,容易被你唬住,我******纔不相信你小子說的胡話呢!不去爭?別人就會把這些個熱餑餑,別人眼饞的頭銜巴巴的送給你了?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葉醫生,你難道不知道國家中醫協會這個金字招牌的分量?”夏靜雅更好奇了,她繼續不解的表情追問葉修說道。
“不是很清楚呀,很厲害嗎?”葉修微微一笑,反問說道。
“你的心也真的太大了點吧?葉醫生,如果我和你說,我們醫院中醫科的那些老中醫,青年中醫才俊們,一個個都爭破頭,想盡辦法要擠進中醫協會裡去,你信不信?”夏靜雅問道,問完,她一雙美麗透亮的眼睛緊緊盯着葉修的臉上的神態。
“很正常吧,人各有志。”葉修的回答令夏靜雅驚訝不已,她一臉驚訝之色,望着葉修繼續問道:“葉醫生,倘若我告訴你,我們醫院中醫科的邱主任,一個具有將近四十年中醫臨牀治療經驗的著名老中醫,他直到目前也僅僅纔是中醫協會一個普通會員而已,我們中醫科加上邱主任,一起纔有三名醫生進入了中醫協會,成爲中醫協會的正式會員。葉醫生,我可以不誇張的告訴你,以你目前在中醫協會的地位和頭銜,只要你主動來我們醫院中醫科上班,邱主任他立馬就得退位讓賢!“夏靜雅有點小激動的說道,從她說話的語氣聽來,沒有一絲做作之態,全部出自肺腑。
“夏醫生,多謝你今晚向我透露出的這些信息,要不我還不知道,原來我這個中醫協會的頭銜那麼招人眼饞呢。”葉修調侃說道,語氣十分的淡定從容。
“葉醫生,我與你說句實話吧,且不論你的中醫醫術有多高,多好,光是你在中醫協會裡的這些個頭銜,就已經具備了給這個病人做治療的資格,但是我出於醫院規章制度的考慮,有些話還是必須要對你說清楚的。”夏靜雅一臉鄭重其事的表情,對葉修說道。
“好吧,只要能夠給楚媽媽治療,有什麼話你就儘管說,我儘量配合你。”葉修微笑應道。
“葉醫生,像今晚這種情況,你要給病人在我們醫院急救室裡做治療,我必須先向我的科室領導彙報情況,在徵得科室羅主任同意後,我才能夠同意你給病人做治療的要求。”夏靜雅望着葉修,一字一句緩聲說道。
“夏醫生,這是你們醫院的規章制度,這個我可以理解,但是今晚情況有點特殊,病人病情不能這麼拖延下去了,你的這個報告打上去,你能保證你們領導多久可以拍板做決定?”夏靜雅話音落下後,葉修立即反問說道。
“這個……這個我也不能夠向你作保證的。”夏靜雅面露難色的迴應說道。
“那這樣的話,夏醫生,請恕我不能答應你了,今晚這個治療,我是一定要儘快做的!這個是對病人負責任之舉,醫生的第一職責就是要治病救人,而不是一味抱着書面化的規章制度不放。”葉修態度十分的堅決,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對夏靜雅說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敢這麼同我們夏醫生說話?”沒等夏靜雅迴應,她身後站着的陸醫生就站出來,強出頭直斥葉修說道。
“我沒有任何不敬之意,我這麼說,一切只是出於爲病人健康負責的角度出發。如果在表述中有什麼不恰當的地方,還請夏醫生多多包涵了。因爲我知道,夏醫生的想法應該和我一樣,都是以治病救人爲第一考量出發點的。”葉修沒正眼看上躥下跳的陸醫生一眼,而是望着夏靜雅說道。
葉修這麼說,算是給了夏靜雅很大的面子和尊重了。
葉修說完,沒等夏靜雅迴應,就拿出針袋,開始做下針治療的準備了。
“夏醫生,你不會真的答應葉修這個膽大妄爲的要求吧?你難道真的不怕他這麼胡作非爲帶來嚴重的醫療事故嗎?”陸醫生眼淺,看不下去了,他回望夏靜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