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薇拉羞紅的臉,梁山突然想到了一句詩……
“一樹紅梅映雪開,含羞不語美徘徊。”
梁山也是有些出神,竟然還把這兩句詩給輕輕的吟誦了出來。
“你……說什麼?”
薇拉聽到這兩句詩一下子愣住了,喃喃地問道。
梁山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訕訕地搖了搖頭:“沒……沒什麼!”
這時房門又開了,娜佳換了一身家居服,落落大方地對梁山笑道:“請進,梁山!”
此時的娜佳就好像剛剛根本沒發生什麼,反倒是梁山見到娜佳之後,下意識地朝她身上看了一眼……看到那真絲袍服下隱約起伏勾勒出的曼妙身姿,他就會想到剛剛所看到的那一霎那。
而她此時身上若隱若現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戴“貼身護具”,梁山不由得臉一紅,露出了一絲羞澀的少男模樣。
經驗老道的娜佳一看就知道梁山是個“雛”,她若有所思地朝着薇拉看了一眼。等梁山走進去之後,她小聲地湊到薇拉耳邊嬉笑着說了一句話。
“葉思維涅克……”
梁山不懂俄語,只是隱約聽到了這麼一個發音,有些狐疑地轉頭看了她們一眼,正巧和薇拉的眼神對上。和梁山對了一眼的薇拉,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
這樣子讓梁山總覺得有些怪怪地。
此時屋裡已經恢復了平靜,豐滿的柳德米拉換上了一套裙裝,坐在沙發上一邊磕着瓜子一邊看雜誌。安娜捧着一本書裝模作樣地在那邊學習,但那金色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
“嗨!”
梁山爲了掩飾剛剛那令人尷尬的一幕,故作大方地朝她們打了個招呼。安娜和柳德米拉也微笑着朝他點了點頭。不過她們很快就把目光轉到了薇拉的身上。
“請……進屋裡坐吧!”
薇拉聽了剛剛娜佳的那句話,原本想讓梁山就在
外邊客廳坐的,可柳德米拉和安娜一人坐着一張沙發,似乎並沒有起身迴避的意思。她也只得把梁山請進了自己的閨房。
薇拉的房間梁山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了,只是今天這氣氛似乎有些曖昧,這讓梁山總覺得有些不太自在。
這套間宿舍雖然外邊的客廳面積挺大,但四間獨立的臥室面積就要小很多了,除了一個簡單的櫃子和牀之外就是一張靠牀放着的寫字桌。只有一張椅子,梁山剛準備和以前一樣坐在那張椅子上,薇拉卻立刻拉住了他。
“椅子……壞了!你坐牀上吧!”薇拉紅着臉對梁山指了指她的牀鋪。
這話聽着就更曖昧了。
梁山尷尬地問道:“這椅子怎麼了?”
薇拉爲了以示“清白”,指了指椅子腿上的一處斷痕說道:“柳德米拉昨天踩在這椅子上拿東西了,結果……”
這椅子是那種薄壁鋼管做的摺疊椅,就這“小身板”要承受住柳德米拉的分量還真不太可能,被她踩壞了,也是正常的。
這椅子壞了,兩人就只能並肩坐在牀沿上了。
等梁山坐下之後,薇拉就拿了那本她看着有些費勁的書,指着其中的一些生澀字句向梁山討教了起來。
聊起專業問題,兩人都很專注,看着看着就靠得很近了。
“黃帝曰:陰之與陽也,異名同類,上下相會,經絡之相貫,如環無端。邪之中人,或中於陰,或中於陽,上下左右,無有恆常,其故何也?”
梁山指着其中的一句記載說道:“這段話是出自黃帝內經靈樞的,這是黃帝與岐伯的一段問答……”
就在梁山和薇拉講解這段古文的意思的時候,他的耳中突然隱隱約約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梁山聽到這聲音下意識地就往聲音的來源處看了過去。
這留學生宿舍都是類似的套間,在薇拉這間臥室的隔壁就是另一套宿舍中某
人的臥室。而這兩間臥室中間的這段隔牆中有一條暗藏着的線纜槽。由於這段線纜槽的存在這牆的隔音就有點問題。
一般說話的聲音在牆壁的阻隔下倒是挺不太清楚的,只是這聲音並不是說話聲,只是一個女人在“依依啊啊”地叫喚,而且音量很大,還伴有一個比較勁爆的搖滾樂背景,這麼一來在牆這邊的屋子裡聽來,就顯得這牆的隔音有些不好了。
梁山的目光穿透了牆壁卻看到了一幅極爲不堪的畫面。畫面的主人公正是梁山剛剛在樓下遇到的波特和那女人。兩人在進行着那種人類最原始的“活動”,那女人伴隨着搖滾樂的節奏,近乎癲狂地嘶喊着……
看到這兩人之後,梁山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
他因爲這突如其來的噪聲打斷了話,薇拉當然也聽到了這隔壁傳來的聲響。波特這傢伙的臥室就在薇拉的隔壁,而且這傢伙隔三差五地就會來這麼一出,若是在平時,薇拉要麼離開房間到客廳裡去,要麼就是用敲牆的方式讓他安靜點……
可偏偏剛剛娜佳對薇拉說的那句話,讓她有些怦然心動,此時又聽到這聲音,自然而然地就讓她有了些反應。
當那女人的叫喊聲越來越大時,薇拉就只感覺到心跳加速臉頰發燙的同時,整個人都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而身體則一下子靠上了梁山。
梁山此時腦子裡有點亂,除了隔壁那動靜讓他有些心煩之外,更多的是剛剛波特爲了報復他而殃及無辜,使得兩個保安因此挨批的事,讓他心頭有種抑制不住的怒火在升騰。
梁山的玉瞳天眼中分出了兩朵三昧真火的小火星,直射向波特和那女人腰間的某個穴位,這兩朵三昧真火雖然只是很小的小火星,但突然射中這穴位後,就好像給他們兩各自紮了一針。
看到兩人癱軟在牀上一動不動地像兩條死魚!
梁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