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你就要以雷文的身份在南港活動了,具體的要求,剛剛你複述的都很清楚明白了,這麼做的目的,你也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你先回去吧!代我和淵田先生說一聲,明天我們就回去了。”
按照梁山的計劃,影子將假扮雷文留在南港,對外造成一種雷文負罪潛逃來到南港託庇於淵田的假象。
淵田昭夫是雷志邦的首席幕師,這一點雷志輝是非常清楚的,由他作爲雷文的保護人,自然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當然,南港同爲華夏領土,雖然和內地的司法體系不同,但雷文在南港同樣不能以真實身份示人,這一點淵田會做出妥善的安排。梁山就是要造成一種雷文在南港的假象,至於警方要來南港抓人,那還是要有充分的證據證明,影子就是雷文才行……
如此一來,梁山就能讓那些關注雷文下落的人,把注意力轉向南港,他在暗中行事自然就方便多了。
影子走後,鬆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以前她見到影子的時候,因爲她是少主身邊親近之人,對影子來說是鬆綺就是代表少主的,自然是影子敬畏鬆綺。可自從出了那事情之後,她反倒是有點怕和影子見面了。
好在梁山在南港的行程即將返程,而鬆綺以後只需要按照梁山的要求對南港這邊發送指令通過電話和網絡聯繫,這倒是省了很多的麻煩。
梁山回到邗江的時候,已經是週六的晚上了。樑雪娟並不知道他這次去南港的時候,而中秋節是明天,所以他直接回了學校。
就在他推開宿舍房門的時候,就感覺到屋裡一片漆黑……
“怎麼不開燈呢……”梁山正在腹誹的時候,一擡頭就看到了一團燭光在面前出現。
看到這插在蛋糕上的蠟燭,梁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今天是凌宇的生日!
屋裡的人並沒有注意到梁山的出現,在燭光中給凌宇
唱完生日快樂歌之後,梁山笑着打開了燈。直到這時他們才發現了梁山,立刻招呼他過去吃蛋糕。
“看我這記性,我都忘了凌宇今天生日了……”梁山笑着對凌宇道歉道。
凌宇自然是沒有什麼的,對於梁山的道歉也只是一笑置之,可偏偏葉懷冰這傢伙在旁邊說道:“那可不行……你這趟去南港難道就沒帶點好東西給哥幾個?凌宇的生日禮物總得給吧!”
提到凌宇的生日禮物,倒是難不倒梁山,他之前也是一直都記着的。
“禮物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梁山笑着轉身去到自己的櫃子,打開門之後,藉着掩護從幻宇界中取出了一個畫軸。
梁山把這畫軸遞給凌宇說道:“看看喜不喜歡,我可是求了好久才求到的呢……”
凌宇看到這畫軸聽着梁山的話,已經猜到這是什麼了,但他心裡還是充滿驚喜地展開了畫軸。
“大道自然”
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是凌昭陽的手筆。
凌宇從小就崇拜爺爺,一直都夢想着要一幅凌昭陽的書法。梁山知道之後,的確是求了好幾次,凌昭陽纔給他寫了這麼一個條幅。當時凌昭陽還特意叮囑,絕對不能送給外人……當然,凌宇是凌昭陽的孫子,梁山送給他倒不算違背承諾。
看着這四個大字,其他室友也都很眼饞。凌昭陽的書法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名家之作,但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有多少人想着求他一幅墨寶而不可得。
當然,樑振華他們也都清楚,要不是梁山是凌昭陽的衣鉢傳人,這墨寶是絕對求不來的。事實上,自從梁山拜在凌昭陽門下,他們這些室友也不知道的了多少好處,僅僅只是上次凌昭陽帶他們幾個一起去燕京搞項目,就覺得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資本了。
“老大,馬上就要畢業了。你打算去哪兒?”吃完了凌宇的蛋糕,梁山笑着對樑振華問道。
樑振華聽到梁山的問題,有些尷尬地一笑倒是變得羞澀靦腆了起來。看到他沉默不語,路家明在旁邊爆料道:“老大已經成功的得到了韋大小姐的青睞,他自然是要留在邗江的。我前些天看他在報考研班呢……你是不是想繼續留下考研啊?”
樑振華被路家明這麼一說倒是也沒什麼可遮遮掩掩地,點了點頭說道:“凌教授的研究生,太難考了。我已經和王教授和李教授他們提過了。王教授倒是希望我能報他的研究生。”
留下考研,繼續深造,的確是留在邗江的一個捷徑,而且以樑振華的專業,本科學歷……其實最好的歸宿就是留校當老師,而這首先一個前提條件就是碩士學位。
今年畢業的,除了樑振華之外,路家明也是大四。還有施永成和葉懷冰也是一樣。路家明已經確定了不考研直接回老家……他和江欣玥已經被老家的雲都製藥錄用了,到時候兩人在一個單位工作,估計很快就會結婚成家了吧!
施永成和葉懷冰也都找到了心儀的工作,也都是進入藥企工作。
其實,爲此他們還要感謝梁山呢,如果沒有前些日子和梁山一起研究學習的經歷,他們的畢業論文也不一定能在衆多待聘大學畢業生中脫穎而出,雖然專業不一定對口,但在大學生就業日益困難的時候,能夠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已經殊爲不易了。
聊着聊着,梁山突然感覺到一種失落感,雖然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算長,但這幾位學長兼室友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卻情同兄弟,八個人要走一半,對於梁山來說心裡突然空了一大塊。
“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哥象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就在這時老七艾孟亮開嗓子唱起了一首家喻戶曉的滇南民歌《小河淌水》,雖然這是一首情歌,講述的是兩個戀人分別的情景,但在艾孟的男聲唱來倒是別有另一番離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