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
葉開之所以有如此的信心,不是他年輕衝動,更不是他不知道深淺,而是因爲,他體內有着苗疆蠱王之稱的金蠶蠱的緣故。
這金蠶蠱,號稱百毒不侵,雖然說有一點點誇張,但它既然敢有這樣大的招牌,也絕非是浪得虛名。
當然,如果你非要給葉開灌入劇毒的氰化鉀什麼的,那不要說葉開了,就是一隻金蠶蠱在這裡,也絕對是有來無回。
“金蠶蠱?我沒有聽說過!不過……這與解毒有關係嗎?”
汪棟樑老教授一副後輩學者的模樣,認真的向葉開請教道。
“是啊是啊,聽起來就很吊的樣子,葉老大,還有沒有這什麼什麼金蠶蠱銀蠶蠱的,也給我來一份,多少錢我都給!這樣,這老傢伙以後就不敢再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了!”
郝仁衝着那汪棟樑老教授翻了一翻白眼。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汪老教授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興趣更濃的看向了葉開。
“真的還有?如果是這樣,葉開,不管你開出多大的價碼,我都要一份,研究之用!我想看看這東西究竟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竟然能讓我引以爲傲的毒藥都完全失去效用!”
那汪老教授一臉興奮的問道。
“這個……汪老,郝仁,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誤食了一隻的,呵呵,據我所知,整個苗疆,也不是沒有了,不過,想要再得到一隻,估計與登天也沒有什麼區別。”
葉開委婉的說道。
“啊,這……咳咳,也是,如果這東西能成爲爛大街的百菜貨,那這個世界上,估計就要生出一種全新的玩意了,那就是隨意出售各種毒藥,反正大家吃了也不會有什麼,還能體驗一把瀕死的感覺。”
汪老教授失望之餘,倒也坦然。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衆人被汪老教授的這個冷笑話感染,一時之間,全都哈哈大笑起來,氣氛極佳。
……
飛雲監獄這兩天出了一件怪事。
這如此戒備森嚴的地方,竟然憑空的消失了十幾號囚犯。
這些囚犯中,有絕大部分,都是即將刑滿釋放的人。
按理說,他們都蹲了那麼久的大牢了,只要不是頭腦有問題,都不會在這快要釋放的節骨眼上越獄。
監獄內如何地毯式的搜索,這些沒有人知道,但是距離飛雲監獄不遠處的一處深山之中,此時此刻,卻是在上演着一出人間慘劇。
但見,一行十幾個身着囚服的漢子,正全都跪倒在地上,有許多都在瑟瑟發抖,而他們的眼前,站着兩個人。
爲首的那個,身形足有兩米,渾身肌肉高高墳起,但卻又極爲勻稱的精壯男子,正傲然而立。
男子五官堅毅,如刀刻般棱角分明,像極了漫畫之中的那種男主角。
便是此刻,正雙眸凝神前方山林之中,手裡拎着一根誇張的棒球棍,周身亦散發出一股如標槍般凌利殺伐的氣息來。
一陣微風吹來,這男
子一襲着地的披風,伴隨着他那一頭深褐色的頭髮,輕輕的隨風飄蕩,說不出的瀟灑,說不出的威嚴。
那他所站立的黃楊樹旁,一匹通體烏黑,沒有半點雜毛的巨馬,正打着響鼻,隨意的聞着地上的東西。
這匹巨馬,足有一米七的高度,一般的人,如果沒有腳凳,恐怕連爬上它的背都絕無可能,當然,它的背,除了眼前這偉岸的男子,又有誰敢輕易的爬上去呢?
而他的身邊下首,則是一個周身黑袍的男子,這男子的胸前掛着一塊十字形狀的吊墜。
“你們,據說都是葉開在監獄裡新收的小弟是吧?”
那爲首的高大男子掂了掂手中的棒球棍,向着跪倒在地上一衆囚犯問道。
“哼,這位兄弟,我叫陳晨,兄弟們給面子,看我夠忠義,叫我‘小義哥’。你這架勢的確夠牛的,我不否認,你的手段,也確實不是我們能比的了的。不然,想在飛雲監獄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們十幾個人消失,還是在獄警和我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嘿嘿,一般的人,真不容易能夠做到,哦,不是一般的人,再牛的人,也不可能做到,這是十幾個大活人,又不是一隻小雞!”
自稱陳晨的囚犯揚起頭來,看着那高大的男子,並沒有什麼懼怕的意思。
“我這麼說,不代表我怕你!沒錯,我們有的人,是已經尿了褲子了,但那只是本能!告訴你,哥幾個,誰也不是孬種!誰他麼都是差一點點就吃了槍子兒的,有幾個,能活到現在已經是賺的了,所以,你也不用太唬我們!”
陳晨又接着說道。
“嗯,有種!來,‘墓碑’,這種事情,你做比較有經驗。哦,對了,大王馬不喜歡吃太老的肉,你挑幾個年輕一點的就行。這個叫‘小義哥’的,我看挺不錯,肌肉也結實。”
那高大男子說罷,便將手中那誇張的棒球棍扔給了身後那個黑袍男子。
“是,拳皇大人!嘿嘿,你放心吧!”
黑袍男子墓碑冷笑兩聲,揚了揚接到的棒球棍,向那被稱爲“拳皇”的男子微微欠身應道。
男子拳皇點了點頭,便將手邊的巨馬留了下來,自顧自的向着密林深處走去。
這拳皇,正是名譽世界的殺手組織“死神玫瑰”的創始人!而剛剛那黑袍男子,正是那實力超羣,在殺手排行榜上位列榜首的傢伙。
拳皇走後,墓碑拎着棒球棍,也不說話,就是把一架攝錄機放在一邊,打開了攝錄鍵,然後,歪着腦袋看着陳晨一衆囚犯。
他只是一個人,面對十幾個囚犯,本是根本構不成威脅。
雖然這十幾個囚犯都被反綁雙手,但只要他們一起發難,就算是撞,都能把這墓碑撞倒吧?
可惜,雖然有了這想法,可這十幾個囚犯卻好像是中了邪一般,雙腿都不聽使喚,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朋友,你們把我們搞到這裡,究竟想要幹什麼?劃下道來,我小義哥如果眉頭皺一皺,就不是好漢!”
陳晨微眯雙眼,冷哼一聲,看向那黑袍男子墓碑,冷冷的說
道。
“呵呵,想要幹什麼?呵呵呵呵,你們是不是把自己的地位拔的太高了?就你們十幾個人,在我的面前,和一條死狗沒有什麼區別!”
墓碑笑了笑道。
“哦?死狗?嘿嘿,朋友,咱也不逞口舌之利,這樣,既然我們一衆兄弟在你的眼裡如此不堪,那你特麼的是不是有病啊,把我們綁起來?還拿攝像機?怎麼着,還想玩點前衛的遊戲不成?哈哈哈哈……”
“小義哥說的好!特麼的,頭掉不過碗大的疤,就是不知道這個孬種會不會想要和我們玩玩?”
“嘿嘿,人家不是號稱墓碑嗎?當然是要向我們推銷壽衣紙紙的生意啦,哈哈哈哈……”
……
被陳晨這麼一笑,剛剛還一身懼意的衆囚犯彷彿也被感染,個個都跟着大笑起來。
一時之間,一衆囚犯看向墓碑的眼神,都開始充滿了鄙視與不屑。
畢竟,這裡,不論哪一個,那可都是身上有官司的人。
特別是有幾個犯下了故意傷害或是過失殺人的,對生死流血,早已看的很淡了,現在那股骨子裡的血性一但被激發出來,認還管你什麼墓碑還是棺材?!
“嘖嘖嘖,不錯不錯!既然各位如此視死如歸,那也正合我意,本來我就不喜歡聽那些悽悽慘慘的叫聲!好,剛纔和你們說了,你們之所以被綁來,全都是因爲葉開!”
墓碑指了指爲首的小義哥陳晨說道。
“嘿,我們老大關你們屁事?難不成,你們是想要巴結我們老大,又被我們老大噴走,現在沒有辦法,想找哥幾個給你們說說情,拜個碼頭,當個小弟啥的,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反正都得罪了,小義哥陳晨自然也不會再對墓碑卑躬屈膝。
“啪!”
那墓碑也只是笑了笑,倒也沒有動怒。
手指輕輕一點,那一邊的攝像機便被他打開成了攝錄狀態。
但見這墓碑對着鏡頭看了看後,不再去理會身後的小義哥陳晨一羣囚犯,只是笑了笑,對着鏡頭道:“葉開,從現在起,每隔四個小時,我就殺一個人!唔……我數學不太好,我算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就是要殺掉七個人,哦不,是六個人,哎哎哎,七個就七個,算我多送你一個好了!”
墓碑說着說着,還真的伸出了手指頭來數。
“地點呢,就在飛雲監獄邊的天門山之上,再具體的,我也不想再多說了,浪費時間。你不來,我就殺人,直到殺光爲止。聽到沒有?哦,你肯定會聽到了,那麼現在,第一個人,開始了哈!”
墓碑對着鏡頭說完,便做了一個極爲滑稽的行禮動作,隨後,這才又轉過身來,緩緩的走向那一衆囚犯之中,爲首的小義哥陳晨。
“你們到了陰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與那葉開有了交集,而我們,又想讓葉開過來,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哼,哈哈哈哈……最後,哦,小義哥是吧,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墓碑揮動着手中的棒球棍,一臉慈祥的看着小義哥陳晨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