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州趙家。
趙金虎還在等着宋凌風傳消息過來,可是,宋家根本就沒有陳子峰的位置。
宋天行透露出來的消息,倒是把宋佳慧嚇了一跳。
“老妹,你趕緊通知一下那個陳子峰吧,萬一要是出了問題,你喜歡的人很可能就沒有了。”宋天行還指望着從宋佳慧這裡得到陳子峰的消息,可惜的是,就連宋佳慧現在也不知道陳子峰在哪裡。
宋佳慧拿起手機,就急忙給陳子峰打電話。
她把朱廣德來到滄州,現在正在趙家,要找陳子峰報仇的事情說了。
“你自己小心,如果實在沒把握的話,我建議你暫時避一下。”宋佳慧話語中都是對陳子峰的關心。
“我知道怎麼做的,謝謝宋小姐!”
宋佳慧叮囑完陳子峰以後,就掛了電話。
宋天行在旁邊看得乾着急:“他在哪裡呢?要不要通知他來我們家暫時避一下?”宋天行的目的,當然是想要知道陳子峰的位置。
“不知道!”宋佳慧還在記恨她的父親和哥哥聯手故意冷落她的事情,語氣有點生硬。雖然她覺得宋天行帶來了她關心的消息,只不過她也確實不知道。
至於說來宋家暫避一事,宋佳慧沒有想過。因爲,她是親眼見識過陳子峰的身手的。如果連陳子峰自己都搞不定的事情,來到宋家以後,也是根本於事無補,反而會把災禍引到她父親和哥哥的身上。
見到宋佳慧這麼說,宋天行在旁邊乾着急,卻又什麼也不能說。
因爲他知道,憑着妹妹的聰明,只要他刻意去打聽陳子峰的位置,妹妹肯定是會引起懷疑的。按照妹妹的性格和現在的心情,肯定是站在陳子峰那邊的。要是讓妹妹知道自己和父親算計陳子峰,肯定會和妹妹反目成仇,這種結果他根本沒有想過。
鑑於此,他只得放棄繼續試探,離開了宋佳慧的房間。
只不過,現在他苦惱的是,如何去和趙家交代。要是不知道陳子峰的地址,他們的計劃也是行不通的。
突然,他想起宋佳慧說過,陳子峰是來省城發展業務的。既然陳子峰本身是經營古董行業的,那麼,後天的古董交流會他應該會去參加的吧?
很快宋天行就確定了自己這個推論,他相信陳子峰一定會去參加古董交流會的。
有了結論的宋天行,很快就把這個消息傳給了趙金虎。
趙金虎拿到信息以後,故意把這個消息給壓住了。
他還有些話沒有“交待”給朱廣德。
“朱前輩,你儘管放心,憑藉着我的人脈關係,是一定能夠查出陳子峰在哪裡的。這兩個人跑不掉的,你只管放心好了。”趙金虎熱情地招待着朱廣德,同時也在“積極”地幫朱廣德調查着信息。
把一切看在眼裡的朱廣德,根本就不能責怪趙金虎什麼了,他甚至非常難得地對趙金虎道了一聲謝謝。
“朱前輩,我曾經和陳子峰、王虎兩個人打過交道,你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有多麼的卑鄙無恥。尤其是陳子峰,還有一手好口才,簡直能把死人都給說活了。所以,如果你見到他們的時候,千萬不要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呀。”
趙金虎就是在故意說着陳子峰的壞話,同時也在給朱廣德作心裡預防。他其實比較害怕,如果朱廣德和陳子峰見面說話太多的話,很可能把事情真相給揭露出來。在他的心目中,最好朱廣德和陳子峰一見面,二話不說就衝上去找陳子峰報仇。
至於兩人誰打死打活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當然,他其實希望陳子峰死掉最好,因爲朱廣德現在完全是矇在鼓裡,說不定以後還可以利用一下他。
對於趙金虎的話,朱廣德倒是沒怎麼懷疑。
因爲在他看來,自己兒子的功夫,已經超過了很多人太多了。肯定是兒子被誆騙了,才被陳子峰和王虎仗着人多的關係,亂槍射死的。
朱廣德把趙金虎的這些話記在心頭,準備見面就不和陳子峰多說話,直接先殺了再說。
趙金虎一直在觀察着朱廣德的反應,覺得差不多了,
在暗中使喚人進來。
有人裝模作樣地把記載了陳子峰和王虎地址的紙交給了趙金虎,趙金虎一看“大喜”道:“朱前輩,他們兩個人的地址,終於查到了。”
趙金虎把紙條遞給朱廣德。
朱廣德拿到了“仇人”的地址,非常激動。
“朱前輩,需要我派人幫你嗎?”趙金虎問道。
“不用!”朱廣德拒絕了趙金虎的提議。
在他看來,這兩個人有他足夠解決了。要是同行的人太多,反而會露了行藏。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他完全可以悄悄行動,幹掉陳子峰和王虎以後,揚長而去。憑藉他的身手,他可以確定那些警察什麼也查不出來。
趙金虎也不過是隨口問一下罷了,他也沒有真正想要派人去幫朱廣德。當然,如果朱廣德確實需要幫忙的話,他還是會隨便派幾個不相干的人給他的。
已經拿到陳子峰和王虎下落的朱廣德,壓根就沒心思繼續在趙家待下去。
見到朱廣德告辭,趙金虎假意挽留:“朱前輩,反正古董交流會要後天才舉行,現在天色已晚,你完全可以不必這麼急着去省城的。”
“不用了,一天不能替我的兒子報仇,我一天心裡難安。”在朱廣德的堅持下,他還是離開了趙家。
在他看來,雖然古董交流會在後天舉行,他還是要先去了解一下環境,準備找個地方截殺陳子峰的。他覺得殺人不難,難就難在殺了人以後,自己還得全身而退,並且不能讓另外一個人給逃跑了。
“留不住”朱廣德的趙金虎,只得“惋惜”地把朱廣德送了出去。
他站在門口,看着朱廣德的車子遠走,他立刻變了臉色。
“哼,高手?學武有個屁用。沒腦子的東西,武功再高,還不是任我差遣。”趙金虎的嘴角全是譏笑。
當年爲了送弟弟趙金斗去練武,遭到了朱廣德的刁難,最後還花了不少錢,還什麼也沒學到。
現在,他終於可以出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