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朱廣德的話,陳子峰就心頭大喜。
他的目的,不就是正需要那些拳腳的武功麼?
形意門的內功武學哪怕再好,他也肯定不會稀罕。他不可能放着好好的練氣術不學,反而去修煉地段的武學。他真正缺乏的,是有了強大的力量以後,卻不能通過有效的手段發揮出去。
現在他會的武學,依然是“青龍探爪”那一招。雖然他已經體會出了幾種變化,不過,就憑他現在靈力,可是支持不了他使用幾次。
要是不能擊中敵人,那他就只有逃跑了。
不過,雖然他的本意其實是那些拳腳功夫,他卻不能表現得太明顯。要不然就有輕視形意門的意思,也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陳子峰一臉“遺憾”的樣子,他搖了搖頭:“那倒是讓朱前輩爲難了,就當我沒有說過。”
“沒有沒有,應該是我很慚愧纔是。按道理我們應該盡力滿足你的,只不過這件事情,礙於老祖宗的規矩,我們沒辦法違抗。”朱廣德急忙擺擺手。
他也不問陳子峰爲什麼不加入他們形意門,在他看來,應該也是礙於師門等等的原因罷了。
陳子峰一臉“不死心”的樣子:“那我能看看你們形意門所謂的拳腳功夫嗎?”
朱廣德看了看陳子峰,不知道陳子峰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朱廣德看來,形意門的武學,如果沒有了形意門的內功法門,頂多只能發揮出三成的威力,他不明白陳子峰要這樣的東西做什麼。而且,現在形意門的武館全國還是有好多家的,這些把式,在那些武器其實都能夠學到。
“這個其實很簡單的,對於拳腳功夫,我們並沒有控制,現在市面上還是有些人會的。”朱廣德隨意道。
陳子峰心道:我當然知道,不就是怕外面傳承的版本和你們練習的版本不一樣嘛。
其實現在信息這麼發達,無論是印刷在書上,還是錄製到視頻上,都是能夠看到形意門或者其他的武學的。陳
子峰可不會相信,那種類似廣場舞的東西,真的有用。現在看來,原來都是沒有內功法門的原因嗎?
除了內功法門之外,恐怕也有越傳越變形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陳子峰道:“其實現在外面的那些早就沒有了原來的形態了,所以纔想找朱前輩要一份最原始的版本。”
朱廣德沉吟不語。
“如果朱前輩覺得爲難的話,那就算了。”眼見朱廣德又不說話了,陳子峰急忙道。他覺得如果真的得不到原始版本,那就講究一般的隨便練練看,說不定對現在有些好處。
而朱廣德考慮的,卻是另一個意思,他倒不是捨不得把原始的版本給陳子峰。在他看來,如果他願意,他可以印刷好多分出來。雖然確實比外面的要正確的多,不過也並不是很珍貴的東西。
他考慮的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能夠還得了陳子峰的人情?萬一陳子峰真的用這份人情讓他不要去報仇呢?他雖然可以忘恩負義,只不過以後遇到大家臉面都不好看。乾脆給陳子峰一些好處,就算是把這個事情揭過了。
朱廣德想了很久,目光一凝,彷彿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倒不是覺得爲難,我有另外一個想法,你看看覺得合適不。你不加入形意門,我們肯定不會把內功法門教給你。但是,我們本來就欠你很多,區區一份拳腳功夫,如何能夠表達我們的心意?”朱廣德沉聲道。
“那朱前輩的意思是?”陳子峰有些糊塗了。
朱廣德一指焦子恆:“這是我的大徒弟焦子恆,你早就已經知道了。他跟隨我幾十年,已經得到了我形意門的真傳。等會我讓他用形意門的內功法門加上拳腳的功夫爲你演示三遍,你能夠從其中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這樣既滿足了你的要求,也成全了老祖宗的規矩,你看如何?只不過這樣一來,我欠你的人情就抵消了。”
陳子峰大喜,還沒有想到有這樣的好事。
一個傳
承了這麼多年的門派,肯定有他存在的道理。
他雖然打贏了朱子明,還和重傷的朱廣德拼了個兩敗俱傷,不過,他覺得自己確實是僥倖。當時朱子明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變得那麼厲害,這纔沒反應過來,被“青龍探爪”打了一個正着。
至於朱廣德,純粹是以己之短,和他的長處對上了,再加上朱廣德本身有重傷,才得以如此。
拳腳的功夫,他可以從外面得到,真正的形意武學,卻不是隨便能夠看到的。
“謝謝朱前輩!”陳子峰感激。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演示給你看吧!子恆,第一遍先放慢,後面兩遍正常。丫頭,你也好好看看,說不定有點收穫。”後面的話是對朱婷婷說的。
至於孫雅茹,就是一個普通女子,他纔不行孫雅茹看一看就把功夫學去了。就算是陳子峰,也要看他自己的天賦的。
焦子恆點點頭,把衣服紮好,然後用很慢的速度,開始演示起了形意門的功夫來。
陳子峰見到焦子恆開始了,眼睛盯着焦子恆的一舉一動,甚至他試着把靈力運入雙眼,開始觀看起來焦子恆的動作來。
不過,在鑑寶上萬試萬靈的雙眼,在觀看焦子恆的武學演練上失效了。和用普通的雙眼看,基本上就沒有分別,倒是看出焦子恆身上不知道帶了什麼東西,隱隱有紅光閃動。
恐怕又是什麼帶有幸運之力的器物吧!
陳子峰閃過這個念頭以後,把靈力收了起來,就用普通的雙眼,用心體會起焦子恆的一招一式來。
除了陳子峰,朱婷婷和孫雅茹也在盯着焦子恆的演練。
只不過朱婷婷已經練過了幾天基礎,好歹還看明白一點東西,而孫雅茹是真的一點也沒有看懂。她只是覺得焦子恆的動作很慢,也沒看出焦子恆的這些動作有什麼意義。
要說能夠完全看懂的,場中只有朱廣德一人了。
看着焦子恆的動作,朱廣德得意地笑個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