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這個場所自然不會開的太招搖。何家的賭場就在南陽市的郊區,這邊幾乎都是平民區,平方和古屋都可以看得見,開着車行駛進入郊區的時候薛龍咦了一聲,便將車停下,開始揉眼睛,自言自語的嘀咕。
“怪了,在車裡還能迷眼?”
陳子峰苦笑一聲,倒黴咒。在哪裡都一樣。過一會薛龍投來歉意的笑容,於是繼續開車,沒多久,只聽一聲巨大的爆破聲,緊接着車子上下一顫,薛龍臉上立馬就跟潑墨一般立馬黑了,隨後便迅速的下車去檢查,只見前車輪胎被釘子穿透。
沒辦法,開始換備用輪胎,陳子峰坐在車上看着一臉不關我事的羽珏,輕聲說道:“大姐,至於嗎?人家就是多看你一眼還不行?”
“少廢話,再說話連你也一起詛咒。”羽珏冷冷的看了陳子峰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聽到她這麼說,陳子峰也只能臉皮抽一下,但心裡還是默默的想着,話說自己現在已經是四重神龍變,也不知道這個境界能不能抵抗詛咒?
不大一會薛龍換好了備胎,上車之後嘀咕:“見鬼了,按理說我這個輪胎是不怕釘子的?”
陳子峰只能爲薛龍默哀。你惹誰不好,非要惹羽珏,別說你的輪胎不怕釘子,就是坦克的輪胎想刺穿也是沒什麼問題。
一路顛簸總算是來到了何家的賭場,這裡從外表看烏漆嘛黑的,只有一棟二層的小樓,但是憑藉陳子峰的眼裡可以看見這小樓的門口坐這一名大漢,看樣子是看場子的,薛龍領着兩個人來到之後,看場子的認識薛龍熱情的說道:“呦~薛大少今天是要大殺四方啊!”
薛龍哈哈一下說道:“沒錯,今天帶兩個朋友過來。試試水。”
看場子的打量了一下兩個人,尤其是眼珠子在羽珏的身上走一圈,畢竟在郊區很少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了,特別這身材和臉蛋,簡直就是極品,於是便諂媚的說道:“進去吧。你薛大少介紹的人有什麼不不放心的。”
那人將小門
打開,只見裡面的燈光很是灰暗,在薛虎的帶領下,兩個人走到一處倉庫門前,推開之後,就是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的地下賭場,與外面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甚至陳子峰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這裡的裝修風格很像賭神中的那些地下賭場,從麻將區到梭哈,還有很多北方的玩意,比如鬥地主,扎金花,順着盤旋的樓梯下來,這裡面的人還真不少,各式各樣,從做生意西裝革履到街頭混混。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些富婆。找一些小白臉在這裡大殺四方。
來到這裡薛龍的眼睛開始發亮,看來也是好賭之人,於是便迫不及待的說道:“陳先生,你先隨意看看,要是想玩什麼也可以玩幾手。我去換籌碼去了。”
薛龍的零花錢不多,也就十幾萬,以薛家的財力這些就不少了,陳子峰直接先兌換了五百萬的籌碼。這邊的賭場將籌碼以顏色來區分,黃色代表一千。紅色代表一萬,藍色代表十萬。
意味着這裡押注最少一千,刷卡取五十個藍色的籌碼,薛龍尷尬的笑了笑,道,“就是有錢。”
在這裡賭博的人大多是賭鬼,陳子峰的雙眼可以清晰的看見這些人身上的東西,如果一個人的頭頂上飄着灰色,就代表了黴神附體,除非收手不然別想贏錢,有一些人的頭上如果有紅光,那麼久代表着會贏錢,但是金碧輝煌下,沒有幾個人有紅光,大多是灰濛濛的一片。
有紅光的幾個人也都是快要暗淡的程度,可想而知賭博這東西對人沒有什麼好處,至於薛虎,本來還有一些紅光,但是倒黴咒加身想不輸都難。
陪着羽珏轉了轉,很快她便有了目標,只見她指着一個梭哈的檯面上說道:“哪裡最合適。”
陳子峰有些驚訝,這個檯面上一共四個人,除了荷官之外就是一名馬臉的生意人,還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另外一個人則是一個大光頭加金鍊子,這三個的頭上已經灰出特色,如果能實質化,這些顏色都能夠當墨汁用。
“你
也能看見?”陳子峰問羽珏,後者點點頭說道:“巫神功修煉到第六重可以開啓巫神眼。我一樣可以看見你看得見的,不過就是沒有你的眼睛那麼神奇罷了,最多能夠看一眼生命之力,死亡之力,禍福之息。”
陸家的人想必應該隱藏在賭場裡,查看場地,於勇不好找,這傢伙的異能是能夠讓一切電子設備失效一段時間,就算是想要找他的痕跡也很難,所以陳子峰決定讓於勇主動上門找自己,最簡單的辦法就死挖牆腳。
資料上面顯示,於勇收了陸家不少的錢財,自己只需要代替這傢伙就行了。
首先就是將他的生意搶到自己的手裡,四下看了一圈,薛龍正在拍老虎機,眼看着幾十萬就這麼沒了,陳子峰心中不由得有些想笑。賭場裡面的老虎機就是給客人試水用的,幾乎不怎麼會輸,沒想到薛龍在老虎機上輸急眼了。
在梭哈的檯面上坐下來,羽珏自然做到了陳子峰的旁邊,此時賭的興起的三個人一看來了一對年輕的,便來了興致,尤其是光頭,只見他對着羽珏吹口哨,調戲到:“嘿,你的小男朋友能滿足你嗎?大胸部的紫發美女?”
陳子峰只能替光頭默哀了,此時羽珏微微一笑,風情萬種的說道:“那也比你陽痿不起的好。”
彪悍!陳子峰只能用彪悍來形容羽珏,什麼話都說。不過人家有資本,開玩笑,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對羽珏怎麼樣。我看到一道黑色的氣息,順着紫雲的指尖飛出去在光頭的脖子那裡盤踞下來。
光頭對羽珏的話很是不滿,繼續調戲到:“陽痿?哈哈,用不用爺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舒服舒服?”
羽珏只是笑着並沒有說話,光頭也很是無趣,扭了扭脖子說道:“怎麼感覺有些疲憊。好了,荷官發牌吧!”
羽珏在我的耳邊,用只能陳子峰一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小子,我想殺人,可以嗎?”
“你隨意,別露出痕跡就行。”陳子峰以同樣的方式回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