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夜鶯酒吧。
走廊裡,燈光酒綠,充滿激情的搖滾曲迴盪在酒吧,不少男男女女在舞池裡跳着、搖着。
這就是夜鶯酒吧。
到處都充斥着糜爛的氣息,楚狂人戴着墨鏡,臉裹得緊緊的,一步三回頭,生怕被人給認出來。
“您好,請問您是楚爺嗎?”
這時,一個服務生端着盤子走了過來,將一杯伏特加遞了過去。
楚狂人皺眉道:“是我。”
服務生指了指角落裡一個戴帽衫的男子,禮貌的說道:“楚爺,是那個先生請您喝的。”
說完之後,那服務生就轉身離開了。
看了一眼角落裡的帽衫男,楚狂人這才走了過去。
湯玉山把帽衫往下拉了拉,壓低聲音說道:“楚爺,請坐。”
坐下後,楚狂人沉道:“你到底是誰?跟唐龍是什麼關係?你不會是唐龍找來坑我的吧?”
楚狂人不得不小心,他生怕眼前此人是唐龍找來的。
“呵呵,楚爺放心,我跟唐龍沒什麼關係,相反,我跟唐龍有着深仇大恨,我這次就是來幫您的。”說着,湯玉山把一個瓶子丟了過去,上面寫着‘泄氣散’三個字。
楚狂人拿起瓶子聞了一下,皺眉道:“這是?”
“泄氣散,只要沾上一點,體內的內氣就會泄掉,跟廢人沒什麼區別,不過這藥效只有十分鐘。”湯玉山刻意改變嗓音,小聲吩咐道。
楚狂人一臉不信道:“世上還有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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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玉山把桌上的伏特加一口給幹了,起身笑道:“楚爺,祝你旗開得勝!”
“等等,這……!”
就在楚狂人打算問這泄氣散哪來的時候,湯玉山已經消失不見了。
對於湯玉山的身份,楚狂人還是有點疑慮,不過如果這真得是泄氣散,那就可以讓唐龍徹底的變成廢人,哪怕只有十分鐘。
如果在唐龍變成廢人的前提下,楚狂人不能在十分鐘內幹掉唐龍,那他也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還好,別墅的燈已經熄了。
剛進別墅,就見客廳的燈亮了。
“老唐,昨晚去哪嗨了?”
夏冰瑤手裡拿着剪刀,不冷不淡道。
唐龍乾笑道:“哈,還沒睡呢。”
夏冰瑤淡漠道:“別緊張,宋瑾瑜已經走了。”
呼。
聽夏冰瑤這麼一說,唐龍這才舒了口氣。
“媳婦,你聽我解釋,其實宋瑾瑜就是我在部隊時候的教官,我倆是清白的。”唐龍輕輕揉着夏冰瑤的玉腿,舔着乾涸的嘴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夏冰瑤潔白的鎖骨。
吧嗒。
一不留神,鼻血流了出來。
唐龍急忙捂着鼻子,有點心虛的說道:“這天太乾燥了,怎麼又流鼻血了?看來是上火了!”
夏冰瑤玉臉一紅,急忙裹緊了胸口,狠狠瞪了唐龍一眼道:“流氓。”
“不是的媳婦,你聽我解釋,其實我……!”
不等唐龍說完,夏冰瑤已經氣呼呼的上樓了。
就在快要進臥室的時候,夏冰瑤紅着臉道:“唐龍,明天小心點。”
“哦哦。”
唐龍連連點頭,原來夏冰瑤這麼晚還沒睡,就是爲了說這句話。
第二天一大早,唐龍穿着花褲衩,白背心,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看動畫片。
“姐夫,馬上九點了,你怎麼還在磨蹭呢,趕緊換衣服呀?”
夏芊涵吃着麪包,在旁催促道:“表姐說了,讓你穿得像樣點,別給她丟臉。”
唐龍打着哈且道:“不就是決鬥嘛,分分鐘的事情,穿那麼好乾什麼?多費錢呀?”
正在喝牛奶的夏芊涵鄙夷的說道:“切,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手裡握着好幾億呢。”
唐龍心下‘咯噔’一聲,急忙捂住了夏芊涵的嘴。
“小聲點,千萬別讓你表姐聽見。”
唐龍嚇出了一身冷汗,壓低聲音說道:“小姨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芊涵有點心虛,喝着牛奶道:“我……我猜的。”
“猜的?”
唐龍一臉不信,皺眉道:“不會是小胖告訴你的吧?這小子可是個黑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夏芊涵脖子一縮,這才屁顛顛的上了樓。
媽的,這個死小胖,對美色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不用說,肯定是夏芊涵使用了美人計。
就小胖那單身狗,夏芊涵只要眨下眼,估計小胖能擼一晚上。
回屋換了件白襯衫跟牛仔褲後,唐龍這才叼着煙朝門口走去。
王帥拉開車門,低頭哈腰道:“老大,請上車。”
唐龍掃視了一圈道:“夏叔跟厲叔呢?”
王帥笑道:“他倆早都去國術館了,說是會幾個朋友。”
也是,像夏青松跟厲恨天這個級別的人,自然認識不少的武學高手。
國術館門口拉起了警戒線,帶隊的正是葉溫柔。
葉溫柔穿着警服,戴着白手套,拿着擴音喇叭喊道:“都別擠,一個一個進。”
這時,唐龍帶着王帥走了過來。
“葉局,你今天好漂亮呀?”
唐龍上下打量了一眼葉溫柔,嚥着唾沫道:“幾天不見,你的衣服又小了。”
葉溫柔低頭看了一下,紅着臉道:“找死是吧,信不信老孃把你關起來?”
“葉溫柔,你在幹什麼?!難道你還想去當交警嗎?”正說着,一個黑麪神走了過來,他同樣穿着警服,戴着墨鏡,冷冷的看着葉溫柔。
葉溫柔急忙鬆開唐龍,敬禮道:“夏侯局長!”
夏侯刑推了推墨鏡,哼道:“注意影響,你代表的不僅僅是個人,而是我們東海警方的顏面。”
葉溫柔挺胸喊道:“是!”
還真是夏侯刑?
就連唐龍也沒想到,夏侯刑會來東海分區當局長,正好是葉溫柔的頂頭上司。
這時,唐龍拍了拍夏侯刑的肩膀,戲謔道:“可以呀小夏,混得不錯呀。”
葉溫柔使眼色道:“唐龍,怎麼說話呢?”
可讓葉溫柔大跌眼鏡的是,夏侯刑脖子一縮,嬉皮笑臉道:“小師叔,您來啦。”
我勒個去,這真得是夏侯局長?怎麼笑得跟孫子一樣?
唐龍嘴角叼着煙,摘下夏侯刑的墨鏡說道:“小夏呀,你這墨鏡不錯,借我戴戴。”
夏侯刑低頭哈腰道:“小師叔,您喜歡,儘管戴,千萬別跟我客氣!”
唐龍推了推墨鏡,一臉戒備道:“夏侯刑,你的眼神好淫蕩呀?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你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夏侯刑臉色有點不自然,乾笑道:“哪有?”
就在這時,武長空走了過來,指着唐龍的鼻子罵道:“師傅,就是那孫子打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