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的晚上有點冷,霓虹燈閃爍,一輛輛的豪車結伴朝着夜店駛去。
燈紅酒綠,一個個美嬌娘扭着小蠻腰,遊走在夜店門口,眼睛死死盯着駛來的豪車。
進了夜店,唐龍就跟唐倩柔坐在吧檯上喝起酒來。
夜鶯酒吧,這裡是唐倩柔的產業,所以喝酒不要錢。
唐龍要了一杯威士忌,一臉迷惑道:“唐總,那個羅侯好像很怕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咕咚。
唐倩柔仰頭喝了杯烈酒,溼潤的舌頭舔着嘴邊的酒說道:“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尼瑪,這小娘們竟敢勾引我?
真不愧是東海最嫵媚的女人,隨便一個眼神,都能把唐龍的魂給勾沒了。
唐龍自忖是意志堅定的人,可在唐倩柔面前,他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
唐倩柔身上灑得是玫瑰香水,濃濃的玫瑰味傳來,讓唐龍全身都燥熱了起來。
咳咳。
唐龍乾咳了幾聲,紅着臉說道:“有傳言說,你是禿爺的情人。”
“情人嗎?咯咯,有意思。”唐倩柔古怪笑了一聲,又喝了杯酒,放下酒杯說道:“算是吧,都說女兒是父親上一輩子的情人。”
正在喝酒的唐龍愣了一下,驚道:“什麼意思?你……你是禿爺的女兒?”
唐倩柔眼神有點傷感,帶着哭腔說道:“是不是很可悲?在東海,知道我是禿爺女兒的不超過五個,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唐龍靦腆一笑道:“你是不是愛上了我?真難爲情呀。”
唐倩柔白了唐龍一眼,端起酒杯道:“來,接着喝,今夜不醉不歸。”
唐龍苦笑道:“唐總,你已經喝得夠多了,再這麼喝下去會出事的。”
唐倩柔把唐龍拉到跟前,戲謔道:“怎麼?你怕我吃了你?”
唐龍捂着胸口,可憐兮兮的說道:“唐總,我可不是你的面首,我是有底線的人。”
“是嗎?”唐倩柔咋了咋舌頭,蔥白的玉手沿着唐龍的胸口向下,同時她張嘴對着唐龍耳邊吹了口氣。
頓時,唐龍就像被電了一樣,整個身子麻麻的,就連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oh,mygod!”唐龍嚇得急忙向後退去,上躥下跳道。
唐倩柔一臉陶醉的說道:“嘖嘖,真看不出來,你的資本挺雄厚呀?”
我擦,原來這世上還真有女流氓呀。
這時,幾個紋着刺青的橫肉男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染着紅毛的大漢,他嘴裡叼着煙,雙手插在後腰褲袋,走起路來一踮一踮的。
“小子,她是你的女人?”跟在紅毛身後的小混混抖着雙腿說道。
唐龍臉色一寒,冷道:“滾!”
那小混混爆着粗口道:“臥槽,小子,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他可是街霸,這條街歸他管。”
坐在吧檯椅子上的唐倩柔舔着紅潤的嘴脣,抿着酒說道:“帥哥,打殘他,今晚我就是你的。”
“你說真的?”那紅毛大漢嚥着唾沫說道。
唐倩柔嫵媚一笑道:“當然,我就喜歡你的強壯。”
一聽唐倩柔這話,那紅毛大漢揮手驅趕道:“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滾蛋,從現在起,這個女人就是我紅毛強的。”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唐龍豎着耳朵,大聲喊道。
紅毛強爆了聲粗口,低頭喊道:“我說,從現在起……”
啪。
唐龍一巴掌抽了過去,只見那紅毛強原地轉了三四圈,最後猶如死狗般趴在了地上,嘴裡不停的吐着白沫。
“老大,你怎麼了?”跟着紅毛強的混混急忙圍了上去。
一巴掌就扇暈了紅毛強,那力道得有多大呀?
那幾個混混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敢跟唐龍動手。
在喝完最後一杯酒後,唐倩柔拿起包,左右搖擺道:“咯咯,走,咱倆開房去。”
咕嘟。
圍觀的男士都狠狠嚥了一下唾沫,恨不得衝上去扛着唐倩柔就跑。
“媽的,多水靈的嫩白菜呀,竟然便宜了一個民工?”
“可惡,現在都是什麼世道,爲什麼女神都喜歡跟吊絲開房?”
“小子,你是不是男人?人家美女都那麼直接了,還不趕緊扛着她去酒店。”
“臥槽,小子,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吧?”
有人嫉妒的說道。
唐倩柔在唐龍胸口摸了一下,打着酒嗝說道:“是男人,就扛着我去開房。”
“唐倩柔,這可是你逼我的。”唐龍狠狠嚥了口唾沫,躬身扛起了唐倩柔,順手從上衣口袋拿出了一根菸,點着後,就大步出了酒吧。
就這樣,唐龍嘴角叼着煙,扛着唐倩柔出了酒吧。
這還是唐倩柔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扛在肩上,想想就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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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倩柔再怎麼強勢,終歸是個女人。
在把唐倩柔送回酒店後,唐龍這才舒了口氣。
“好……好熱呀?”唐倩柔紅着臉,伸手撕掉了身上的裙子,同時慢慢伸出了玉腿,修長的指甲刺穿了紅色絲襪,用力一拉,就聽‘呲啦’一聲,那絲襪就被撕開了。
唐龍渾身一個激浪,背過身子說道:“那啥,我……我先回了。”
“阿龍哥,過來呀,放心,夏冰瑤是不會知道的。”唐倩柔側着躺在牀上,舌頭在嘴邊打轉,勾着指頭說道。
唐龍只是扭頭看了一眼,鼻孔就傳來了兩股灼熱,尼瑪,又流鼻血了,唐龍呀唐龍,你真是墮落了。
哐當。
關上房門後,唐龍就撒腿竄出了天星會所。
涼風一吹,唐龍覺得腦子清醒了不少,只差一點,貞操就沒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龍還在睡覺,夏冰瑤就推門衝了進來。
“唐龍,趕緊起牀,陪我去……”等夏冰瑤擡頭看牀上的唐龍時,只見唐龍什麼都沒有穿,嚇得夏冰瑤驚叫了起來。
唐龍揉着眼睛說道:“冰瑤,出什麼事了?”
夏冰瑤捂着眼睛,背過身子,跺着腳說道:“你……你流氓,趕緊把衣服穿上,我有正事跟你商量。”
唐龍撇嘴道:“我被你看光了身子都沒叫,你叫個什麼勁,搞得好像我把你怎麼滴了?拜託,我纔是受害者好不,我的清白都沒了,這要擱在古代,你可是要對我負責的。”
夏冰瑤順手把合同甩了後去,漲紅着臉道:“賤人,再敢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狗嘴,給你十分鐘時間準備,我在車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