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找到單身女人,但毛哥和小孫並不感到失望,因爲他們發現了徐若涵這麼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大美女。 ()
儘管徐若涵身邊有牛成義存在,但兄弟倆還是決定對徐若涵下手,像徐若涵這麼漂亮的女人,實在太少見了,錯過今日,再等十年都不一定有機會。
而促使兩人下定決心的原因在於牛成義。
在兄弟倆的觀察,徐若涵明顯受到了影片的影響,腮若桃紅,豔若星月,整個人好似一顆熟透了的蜜桃,任誰都想要採擷。
可是,徐若涵身邊的牛成義始終無動於衷,也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些什麼,目光盯着熒幕,動都不動一下,雖然影片裡的女主角也不錯,但起身邊的徐若涵,明顯差了一個檔次。
在毛哥和小孫看來,牛成義要麼是彎的,要麼是一個呆子,既然牛成義無法滿足徐若涵,那他們兄弟倆肯定要代勞,長夜漫漫,讓徐若涵這樣的美女獨守寂寞,和犯罪有什麼區別。
兄弟倆竊竊私語的合計了起來,對付女人,他們有的是手段,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解決牛成義。
“小孫,想到辦法了沒有?”毛哥朝小孫問道,有些鬱悶,他專研於對付女人,一時間竟然想不到對付男人的辦法,真是太鬱悶了。
“毛哥,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一看是小白臉,咱們乾脆給他來硬的。”小孫劃了一個拳頭的手勢。
“來硬的?這不太好吧,萬一他報警,咱們可攤事了。”毛哥搖了搖頭,雖說他好色無,但還沒有到色膽包天的境地。
“毛哥,只要咱們能搞定這個女人,還怕他報警?你忘記咱們對付那個王同學的手段了?”小孫奸笑着說道。
他們次看一個女大學生,利用藥物和強制手段與對方發生了關係,一覺醒來,女大學生哭鬧着要報警,兄弟倆卑鄙的拿手機拍下了女大學生的照片,威脅女大學不準報警,否則將照片發到學校去。
事後,女大學生果然不敢報警,非但如此,還要時刻受他們的威脅,每逢節假日的時候,都不得不乖乖送門任他們欺凌,至今都快有一年時間了。
“但這個女人不是學生,她不一定會蠢的任由咱們擺佈,而且咱們也不知道她的底細,怕是威脅不了她啊。”毛哥有些遲疑的說道。
“毛哥,咱管她那麼多做什麼,先搞了再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麼標誌的女人,不拉到旅館去,咱哥倆得後悔一輩子。”小孫繼續說道,眼睛裡散發着狼一般的嗜血光芒。
聞言,毛哥想了想,一咬牙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說得對,這麼辦了。”
牛成義和徐若涵完全不知道自己兩人被人盯了,仍然在安安靜靜的看電影,尤其牛成義看得極其的專注,顯得認真無。
剛開始的時候,徐若涵光顧着尷尬,倒沒怎麼注意牛成義,到了後來,徐若涵發現牛成義專注於電影,不禁暗暗氣惱了起來,她可不相信牛成義會被愛情片的劇情所吸引,看的如此認真,多半是因爲其的女主角。
徐若涵如何不生氣,牛成義放着身邊的大美女不管不顧,盯着一個三線小演員流口水,眼珠子恨不得貼去,簡直是豈有此理。
“喂,你怎麼不吃爆米花。”心情不爽的徐若涵那手臂撞了牛成義一下,以顯示自己的不滿。
“哦,我不吃,你吃吧。”牛成義側過頭,隨意的回了一句,目光又回到了熒幕。
“傻!”見到這一幕,後排座的毛哥和小孫齊齊給了牛成義一個評價,心裡更加火熱了起來。
徐若涵已經對牛成義不滿了,讓他們的機會在無形之加大了好幾分。
“這傢伙!”徐若涵見牛成義的目光,又回到了熒幕,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偏偏又不好說什麼,總不能責備牛成義看電影看的太入迷吧。
“我去趟洗手間。”徐若涵起身道。
“哦。”牛成義應了一聲,頭都沒轉一下。
見狀,徐若涵更生氣了,放下爆米花和可樂,離開了座位,心情糟糕至極。
這時候,牛成義才覺察到徐若涵的異樣,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但只能看到徐若涵離去的背影。
“什麼情況?”牛成義撓了撓頭,有些莫名其妙,目光再次回到了熒幕,專注的盯着其的女主角。
徐若涵的判斷很正確,他的目光的確被愛情片的女主角所吸引,目光的焦點也確實在對方的身體,但徐若涵並不知道,這個三線小明星吸引牛成義注意力的地方,既不是妖豔的面容,也不是高聳的"shuangfeng",更不是纖細的長腿。
沒有人知道,牛成義其實是在給這位影片的女主角看病!
沒錯,是看病。
影片剛開始,牛成義便注意到這個女主角,氣色不正常,有染病的嫌疑,越往後看,這種判斷越直接。
到現在,牛成義完全可以確定,這女人染了病。
但牛成義無法確定對方染的究竟是什麼病,畢竟是影片的人物,他不可能動用透視眼去觀察,只能根據膚色、精神面貌等等外在特徵去推斷。
想要進行推斷,必須多觀察,所以牛成義一直盯着熒幕看,尤其當女人出場的時候,他看的極其認真。
這事說出來估計沒人會信,這般看病實在太離譜了,和拿着照片看照片的人是否得病一樣,假的一批。
但這是事實,別人不行,並不代表牛成義也不行。
心思都放在這裡了,牛成義自然注意不到旁人的感受,如果他知道徐若涵的心思,一定會哭笑不得,別說影片裡的人物,算對方真人到他面前表演,牛成義也提不起興趣,因爲他早已心有所屬,不可能爲別人而動容。
“走。”見到徐若涵離開座位,毛哥給小孫打了個眼色。
“嘿嘿。”小孫當即站起身來,眼睛餘光掃了牛成義一眼,如同在看一個傻。
毛哥也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放着身邊的大美女不理不睬,卻盯着影片裡的虛擬人物怔怔出神,也算是人才了。
很快,毛哥和小孫便到了洗手間,前後左右瞧了瞧,見沒其他人在場,兩人鬼鬼祟祟的摸進了女洗手間。
小孫手裡拿着一張噴灑了迷霧劑的小毛巾,準備看到徐若涵後,二話不說直接將其迷暈,然後帶昏迷的徐若涵離開電影院。
然而,讓兩人鬱悶的是,徐若涵根本沒在洗手間裡,偌大個女洗手間,一個人都沒有。
“我擦,人呢?”小孫看向毛哥。
“麻痹,我怎麼知道?趕緊撤。”毛哥也很無語,之前他聽的清清楚楚,徐若涵分明對牛成義說“我去趟洗手間。”
出了洗手間,兩人四下找了一圈,在外面找到了徐若涵,可這裡人多眼雜,他們不敢下手。
“我看你什麼時候出來?”徐若涵靠着牆,手裡拿着手機,目光盯着面的時間,她倒要看看,在牛成義的心目,究竟是電影人的女人重要,還是她重要。
“毛哥,咋辦?”小孫朝毛哥問道。
“我們先回去,免得別人懷疑,只要盯着那個男的,不怕她跑掉。”毛哥嘴角揚。
“好嘞。”小孫點了點頭,兩人當即返回了放映廳。
這時候,電影正放到關鍵場景,男女主角在經歷了無數次耳鬢廝磨之後,終於要開始滾牀單了,觀衆彷彿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都認真了起來。
“憐,我愛你,我愛你的頭髮,愛你的鼻子,愛你的耳朵,愛你的小嘴,你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愛。”男主角對女主角深情款款的說。
“俊,抱緊我,今晚,我是屬於你的。”女主角舔了舔舌頭,眼神迷離。
聞言,男主角一把將女主角按在牀,動作粗暴的開始爲女主角寬衣解帶,隨着衣衫褪去,女主角的玉背呈現在了鏡頭面前。
看到這兒,牛成義目光一凝,眼睛漸漸的眯成了一條縫。
此刻,牛成義終於確定了女主角的病,倒是有些意外,女主角得的竟然是花柳病。
“原來如此,娛樂圈真亂啊。”牛成義喃喃着感嘆了一聲,花柳這種病絕對不會發生在潔身自好者身。
確定了女主角的病,牛成義自然沒興趣繼續看影片,轉過頭,發現徐若涵還沒有回來。
他皺了皺眉,當即發動透視眼去尋找。
三秒鐘後,牛成義在外面的走道找到了徐若涵,徐若涵一手拿着手機,望着放映廳大門的方向,面色看似沉靜,卻潛藏着風暴驟雨,顯得十分生氣。
“嗯,她不是去洗手間嗎?”牛成義看不懂了,完全不知道徐若涵在幹什麼,看起來似乎在等人的樣子。
“是在等我嗎?”
牛成義翻出手機,面既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查看短信,他不禁感到莫名其妙,當即站了起來,準備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