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神醫,有些東西你可能不瞭解,但我可以拿命跟你保證,黃有財這七億瑞士法郎,如果我們不出手,一定會被其他人瓜分掉,到了最後,等法院去沒收黃有財的財產,能剩下的錢絕不會超過一千萬瑞士法郎。”
阿六非常認真的道,倒不是不信任警察和法院的人,而是他們動作太慢,等法院介入查找這筆錢的時候,錢已經被一些勢力弄走了。
自古以來,財帛動人心,更何況幾十億的巨資,誰不動心?
他們以血狼組織的名義,弄走黃有財的錢,不是想要拿這筆錢,而是爲了保護這筆錢。
說起來可能有些假,但魔剎確實想保護這筆錢,他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牛成義。
事實,魔剎在組織人手做這件事的時候,明顯感覺的到,至少有十雙眼睛在盯着這筆錢,只不過他們畏懼血狼組織的名頭,沒敢出手,也算是他們的動作快,要是動作慢一些,等黃有財到了公安局,這筆錢他們也保護不了了。
“牛兄弟,我知道你是世外高人,對錢財不感興趣,但這筆錢我必須幫你拿下,不管你是準備捐出去,還是留着以備後用。”魔剎平靜的道,與其讓那些人將這筆錢吞了,不如落到牛成義手。
牛成義幫白蘇蘇治好了頑疾,魔剎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牛成義,這四十多億反正也不是他的錢,算他一點心意好了。
聞言,牛成義臉色稍緩,但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明明是黃有財不自量力招惹他,現在卻好像他在謀劃黃有財的錢。
“所以,這筆錢是我的了?”牛成義朝魔剎問道。
“當然。”魔剎點點頭。
“牛神醫,這是瑞士法郎外國債券七億數額的收據,目前瑞士不允許瑞士法郎外國債券的實體票據流出國外,按照規定,債券的實體票據必須存入瑞士國家銀行保管,憑這份收據便可以取回債券。”阿六介紹着說道。
牛成義點了點頭,換言之,他手的這份收據其實等同於債券,只不過這東西瑞士政府不允許帶出境,所以黃有財將之存在了瑞士國家銀行,而國家銀行則開了這份收據。
“也說要先取回債券,然後才能用債券換錢?”牛成義不太明白的問:“可債券應該都有期限吧?”
債券這東西牛成義瞭解的不多,但也知道一些,像共和國的幾大銀行,便有面向大衆發放債券,購買債券類似於購買理財品,必須等到期限到了之後才能兌換,不到期的債券還不如放銀行裡的死期存款,根本取現不了。
“牛神醫,這些債券確實有期限,最快的也要明年纔到期,但瑞士法郎外國債券一直可以在市場流通,如果你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換錢,瑞士政府很鼓勵這種行買賣,連稅都不收。”阿六解釋道,這也是瑞士法郎外國債券受歡迎的原因。
說的不客氣一些,瑞士政府搞這個外國債券是幫外國的不法分子洗錢,債券完全不記名,落入誰手便屬於誰,很多黑暗勢力都在瑞士的銀行存了大筆現金,而這些錢很大部分都見不得光。
“好吧,我明白了。”牛成義微微地吐了口氣,只得將收據收下,不管怎麼樣,這錢落在他手,肯定落在魔剎手好。
畢竟是四十多億,算他不在乎金錢,也不能將這麼大筆錢交給魔剎保管。
當然,牛成義看得出來,魔剎做這件事完全是好心,不過多少讓他有些煩躁,且不說這筆錢他不好規劃,想要拿到這筆錢較麻煩,必須親自去一趟瑞士不說,還得找肯買債券的買家。
雖然牛成義相信阿六說的,瑞士政府支持債券買賣,可七億的數額絕對不小,單個的買家多半吃不下,想一口氣賣掉全部的債券,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牛兄弟,今天你奔波一天了,早點休息,我不打擾了。”魔剎見牛成義收了錢,心裡鬆了口氣,這件事他固然辦的沒問題,但如果牛成義不滿意,那他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李哥,我不累,還是先給白小姐治病吧。”牛成義輕聲說道,徐若涵一個人在嘉義市,他心裡很不放心。
雖說有徐家保護,但如果姜初然沒有胡說八道,徐家絕對阻止不了歐陽傑,他必須趕緊處理掉緬北地區的事趕回去,家人在牛成義心永遠排在第一位。
“牛兄弟,不用這麼急吧?”魔剎頗爲意外的道。
“早些治療,白小姐也可以早些康復,你放心,我現在狀態很好,不會影響治療。”牛成義說道。
“牛兄弟,我沒懷疑你的意思,不過……算了,既然你都決定了,那我馬去安排。”魔剎當即道,他又何嘗不想牛成義快點給白蘇蘇治病,如同牛成義將家裡人放第一位一樣,魔剎也是如此,白蘇蘇可以說是他的全部。
“李哥,不用安排什麼,該準備的東西我都隨身帶了。”牛成義拉開衣衫,露出裝着銀針的針袋,自從大明月輪針法大乘之後,他身便一直帶着針袋,哪怕忘記錢包,他也不會忘記針袋。
“那行,牛兄弟,你先回房間看看,我跟蘇蘇說一聲,然後我們一起過來。”魔剎說道。
“好,我在屋裡等你們,另外,等治完白小姐的病,我還有話想跟你談。”牛成義輕聲說道。
聞言,魔剎目閃過一絲訝色,目光看了牛成義一眼,倒也沒多問,點點頭,叫來手下阿剛,帶牛成義去安排的房間。
等牛成義跟着阿剛離開,阿六忍不住道:“老大,牛神醫會不會想……”
“應該是。”魔剎默默吐了口氣,“真希望他別開口,唉!”
“老大,這事吧,既然你不想得罪牛神醫,乾脆咱裝聽不懂,反正牛神醫也不是雷子的人,他充其量是徐牧天的女婿。”阿六說道,他口的雷子說的是警察,但他這句話裡顯然不只是指警察那麼簡單。
“到時候再說吧。”魔剎微微地吐了口氣,雖然牛成義和徐衛國一直在掩飾,但血狼組織何等的強大,哪會不知道兩人的關係。
饒是魔剎沒派人特地關注,牛成義在京城的一舉一動,不出三個小時,便會傳到他耳朵裡。
牛成義來緬北地區的目的,魔剎心知肚明,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是其他人,敢打他的主意,早不知道死哪裡去了,可牛成義對他有恩,魔剎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最好的方式便是裝不知道。
所以,魔剎特別不希望牛成義跟他提血狼組織,最後連暗示都不要暗示,因爲他不可能離開血狼組織,同時他也不可能對牛成義下手,這是一個兩難的局面。
牛成義並不知道魔剎已經清楚他的來歷,即便知道了,他也不會當回事,以他武道宗師的恐怖實力,想解除一個黑暗團伙,能有多大的問題?
回到房間,牛成義默默等了十分鐘,魔剎便是帶着妻子白蘇蘇來了。
“牛神醫,又要麻煩您了。”白蘇蘇表現的十分客氣。
“牛兄弟,這裡方便嗎?要不換到蘇蘇的房間?”魔剎開口道,之前他便想帶牛成義去白蘇蘇的房間,可他擔心白蘇蘇在沐浴,如果白蘇蘇真在浴室裡,牛成義去了房間,會顯得很尷尬,等也不是,走也不是。
“不用,這裡坐下行了。”牛成義拉過椅子,朝白蘇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過去,他剛學習大明月輪針法,醫術不精,爲白蘇蘇治療的時候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有絲毫的大意,所以對環境的要求極高。
但現在,他不僅掌握了大明月輪針法,還掌握了大日光明針法,醫術何止精進了十倍。
而且,白蘇蘇的病已經治好了百分之九十,只差最後一個療程,一共只需要兩針,最多兩分鐘完事。
“好的,牛神醫。”白蘇蘇一眼坐下,同時褪掉了外套,露出一件吊帶小背心。
這時候,能看出白蘇蘇得過大病,身子骨十分瘦弱,顯得瘦骨嶙峋,好像弱不禁風的樣子。
“白小姐,今晚過後,你百無禁忌了,以後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你的身體會一天一天好,養幾個月,正常人的體魄估計都不你。”牛成義一邊說着,一邊掏出銀針,開始施展大日光明針法。
在他的真氣的蘊養下,白蘇蘇的體質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今晚過後,城裡的那些都市女白領還真不她,別的不說,光是力氣便要白蘇蘇小一號。
那些女白領遇到電梯維修,爬個十層樓的樓梯,鐵定要累的氣喘吁吁,但換白蘇蘇去,別說十層樓,二十層也不在話下。
“那我生孩子會受影響嗎?”白蘇蘇接話問道,她做夢都希望可以和魔剎有個孩子。
“當然不會,你和李哥隨便生,一個不嫌少,兩個不嫌多。”牛成義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