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周芷若笑的花枝亂顫,“牛郎,你知道嗎?你真的好可愛,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
“周芷若,我請你自重!”牛成義黑着臉說道。
“有人來了,真是可惜。”周芷若瞥了眼附近,惋惜的道:“多好的月色啊,牛郎,看來今晚只能讓你沾點小便宜了,沒關係,我明晚再來送你大便宜。”
話落,周芷若身形一閃,直接走了。
“魔女!簡直是女魔頭!”
牛成義沒好氣到了極點,一張臉漲得通紅,他也算是萬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老手,今晚卻是被一個女痞子調戲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在這時候,牆角傳來一個聲音,“小子,可以哦,這麼快跟周家姑娘勾搭了,豔福不淺嘛。”
“呸!”
牛成義呸了一句,目光噴火的盯着老乞丐,這老傢伙剛纔在附近,他被周芷若欺負,老乞丐全程旁觀。
牛成義恨聲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師父?”
“我當然是你師父,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夫眼睛不瞎,你剛纔沒吃虧不說,便宜可沒少賺。”老乞丐用一種鄙視的眼睛看着牛成義。
“什麼時候了,您還跟我玩笑?快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牛成義很不爽的問道,身體他的確沒吃虧,但他精神吃了大虧!
“你們年輕人的事,爲師怎麼可能知道?”老乞丐翻了個白眼。
“你真不知道?”牛成義皺起眉頭。
“真不知道!”老乞丐搖頭。
“什麼鬼?”牛成義心裡莫名的煩躁。
“想那麼多幹嘛,你又不吃虧,人家或許真對你一見鍾情,依爲師之見,你乾脆順水推舟得了,娶個女宗師當老婆,多好的事。”老乞丐笑呵呵的說道。
“師父,您能不能正經點?”牛成義沉聲道,他心裡都要鬱悶死了,老乞丐還在這兒跟他開玩笑。
“爲師還真是認真的,你想想看,周芷若長得漂亮,武功又高,還對你一見鍾情,這樣的女人哪兒找去,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爲師幫你向周家提親。”老乞丐很認真的說道。
這叫將計計!
不管周家暗地裡有什麼目的,在男女之事面,男人肯定不會吃虧,牛成義真不需要猶豫,順水推舟多好,大不了佔了便宜不認賬唄。
“還能不能聊了?”牛成義沉聲道,沒好氣到了極點。
“行行行,隨你,隨你,你們小年輕的事,老夫才懶得管,喝酒去嘍。”老乞丐閃身走人。
“別走啊。”牛成義喊道,可老乞丐已經沒影了。
“我……”牛成義頓時無語,他有好多問題想問老乞丐的說。
夜涼如水,牛成義艱難的磨過了晚的時光,旭日初昇,迎來了正式的武道大會。
昨日,散修晉級賽結束,一百位散修高手脫穎而出,本來應該只有九十九個名額,因爲牛成義以散修的名義佔了一個名額,不過周家的負責人再三考慮,還是把牛成義從散修區別了出來。
這一百位脫穎而出的散修高手,將會和三門六大家的七百九十二位年輕輩弟子同臺切磋、交流、學習。
牛成義也是其的一員,不過他對其他對手沒有興趣,他的目標只有歐陽傑和歐陽聖。
到了武場,牛成義第一時間找了歐陽傑,“歐陽公子,我們終於見面了,你準備好了嗎?”
聞言,歐陽傑悶聲不發,昨天他被父親狠狠的批評了一頓,現在被牛成義找門,心裡更家鬱悶了。
“歐陽公子,你怎麼了?啞巴了?”牛成義盯着歐陽傑,問道:“你大哥歐陽聖呢?他是哪位?”
“牛宗師,借一步說話,方便嗎?”一位歐陽家的長老走了過來。
“沒這個必要吧?”牛成義淡漠的道。
“牛宗師,還是借一步說話吧,我家家主有請!”歐陽家長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原來貴家主有請,那我不能不給面子,帶路吧。”牛成義淡淡的說道。
“請!”
歐陽家長老帶牛成義離開武道場,一路到了一座清幽的小院前,“到了,牛宗師,請進!”
牛成義掃了眼小院,龍驤虎步的走了進去,也不怕歐陽家佈置陷阱什麼的,這裡畢竟是周家的地盤,他身後還有崑崙派撐腰,算撕破臉,也不怕歐陽家動手。
院子裡只有一個年男子,沒有其他人,牛成義拱手問道:“歐陽家家主?”
“牛宗師,當真是少年英雄,後生可畏!”歐陽乾下打量牛成義,臉噙着一抹笑意。
“歐陽家主客氣,晚輩久仰了。”牛成義也很客氣,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得罪歐陽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本來也沒有針對歐陽家的想法,只想除掉爲禍南方的血狼組織,還百姓和國家一個太平。
“牛宗師,今日請你過來,想來你也知道,主要是爲了你與我族兩個後輩賭約一事。”歐陽乾長嘆一聲,道:“不瞞你說,我也是昨日才得知此事,事先完全不知,族兩個膽大包天的小輩得罪了牛宗師。”
“我歐陽家傳承千百年,家教甚嚴,出了這等事,我與族長老深感內疚啊。”歐陽乾語重心長的道。
歐陽乾這麼說顯然是服軟了,牛成義自然也不會咄咄逼人,笑着說道:“歐陽家主言重了,談不得罪,是一點兒小誤會。”
“牛宗師能這麼想,那真是太好了,要不這場賭約……作廢掉?”歐陽乾期盼的問道。
“歐陽家主,您是前輩,我是晚輩,您既然這麼說了,我自然沒意見,我的實力貴家族兩位後輩弟子稍強一籌,也不便以強欺弱。”牛成義淡淡的說道。
“牛宗師所言極是,那兩小子算再苦修一百年,也不可能是牛宗師的對手。”歐陽乾笑呵呵的說道,倒沒有故意貶低自家子弟,擡舉牛成義,說的都是事實。
事論事,以牛成義如今展現出來的武道天賦,歐陽傑和歐陽聖拍馬難及,這輩子都不可能超越。
“歐陽家主這話太絕對了,我只是他們先邁了半步,長路漫漫,他們隨時會追我。”牛成義自謙道。
“不管怎麼說,多謝牛宗師高擡貴手!”歐陽乾拱手道。
“歐陽家主客氣了,冒昧問一句,血狼組織是不是近期內會解散?”牛成義輕聲問道,歐陽乾雖然客客氣氣,但並沒有表示何時解散血狼組織,他不說話,牛成義卻不能不問。
賭約可以取消,但賭注不能不作數!
“牛宗師,血狼組織是我族在世俗的重要佈局,解散怕是不行啊。”歐陽乾緩緩搖了搖頭。
“歐陽家主,您這是何意?”
牛成義面色一正,眉毛挑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歐陽乾居然要反悔。
“牛宗師,我族小輩不懂事,以血狼組織爲賭注,這本身不合常理,他們也沒這個權利。”歐陽乾徐徐說道:“別說這些小輩,哪怕我這個一家之主,也沒有權利解散血狼組織,這是我歐陽家賴以生存的根基!”
“當然了,族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牛宗師,我族自然不能沒有表示,血狼組織賬面如今有兩百七十一憶現金,我與族長老商議過了,我們願意用這筆錢賠償牛宗師,不知你意下如何?”歐陽乾溫聲說道。
“兩百七十一憶。”牛成義嘴角一撇。
聊得這麼愉快,他也不想和歐陽乾翻臉,以一種委婉的方式拒絕道:“歐陽家主,我輩武者,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認爲還是按照賭約來較合適。”
“看來我剛剛沒說清楚,牛宗師,我再說一遍,血狼組織是我歐陽家賴以生存的根基!”
歐陽乾無凝肅的說道,雖然語氣很平靜,卻透着濃濃的威脅意。
歐陽家的根基不是誰都能動的,即便三大門派想動血狼組織,也要掂量掂量。
“歐陽家主,我還是那句話,我輩武者,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牛成義絲毫不懼,強勢的說道。
如果害怕歐陽家的威脅,牛成義當初不會和歐陽傑定下賭約,既然定下了賭約,那必須按照賭約的內容來做。
牛成義不管血狼組織是不是歐陽家的根基,這個爲禍共和國南方,從事軍火買賣,毒品交易,無惡不作的惡勢力,必須無條件解散,沒有餘地!
“牛宗師,不會沒得談了吧?”
歐陽乾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沒想到牛成義拒絕的這麼果斷,也沒想到牛成義會表現的這麼強勢,這讓他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難不成崑崙派要對他們出手?
“歐陽家主,我很敬重您這樣的前輩,我更敬重傳承數千年的歐陽家,我希望貴家族能履行承諾,賭約可以取消,但賭注必須作數!”
牛成義深深地吸了口氣,正色道:“如果您覺得不妥,那我只能當着天下武林同道的面,在擂臺求一個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