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飛熾熱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巧兒兩頰酡紅,小聲道:“你需要嗎?”
“你情願嗎?”
林飛看着臉蛋羞澀迷人的巧兒淡淡一笑道。
“沒有情不情願,我是小姐的貼身丫頭,我的命都是她買來的,所以她安排什麼,我都要接受。”
巧兒眼中劃過一絲黯然道。
“這世上本就沒有天經地義的事,你又爲何對她總是俯首帖耳,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自由。”
林飛忽然道,看着靦腆羞澀的巧兒,再想起在滄河縣黃龍大酒店內的火辣一幕,林飛心中不由泛起一絲心疼。
但巧兒聞言只是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心中固執的原則,若沒有小姐救我,我現在早就成了人販子手中拿來賣肉賺錢的工具,我從南越國顛沛流離過來,現在的生活我很滿意了,我只想跟着小姐踏踏實實的生活。”
南越國?
林飛心中有些詫異,仔細觀察才發現,巧兒的五官,的確與南越國的人很相似,小家碧玉,溫順乖巧。在網上林飛也曾見過一些報道,說是在南疆邊境,有買賣南越國新娘的團伙,價格低廉,而且還保證是處,這種交易讓人感到骯髒與憤怒,但每年花錢買南越國新娘的人,卻趨之若鶩。
想來巧兒一定是吃了很多的苦。
“關燈睡覺吧,你若需要,我就陪你,不用問我情不情願,這是小姐交代的事情,你舒服就行了。”
巧兒關了燈。
然後黑暗中,她走近林飛,幫林飛脫了衣服,兩人上了牀。
兩人蓋上被子之後,彼此身子已經緊挨着,林飛能感覺道巧兒因爲緊張,身子都繃成了一根弦。聞着對方身上的幽香,感受着對方肌膚的柔軟,林飛有些按耐不住了,翻身他將巧兒壓在了身下。
捧住對方的精緻的臉蛋兒,林飛吻了下去。
他又沒想做聖人君子,美人在畔,爲何不享受一場風花雪月?
牀笫很快顫抖起來。
巧兒白淨的十指使勁抓着粉色的牀單,修長的雙腿先是慌亂生硬的擡起,最後索性盤在了林飛的腰身上……
天亮的時候,兩人睜開了眼,巧兒正趴在林飛的懷裡,她原本以爲自己這一夜會很緊張不安,卻沒想聽着林飛的心跳,居然睡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踏實。
林飛欣賞着她精緻的五官,巧兒被他看的臉紅成了蘋果。
“起牀嗎?是不是餓了?”
巧兒頭趴在他懷裡羞澀道。
“有點餓,再吃一次吧。”
林飛將被子蓋過兩人頭頂,又壓在了巧兒身上。
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巧兒才終於解脫,香汗淋漓的起身,卻被林飛拉住了手,“幹什麼?時間不早了,不能再陪你了……否則小姐要生氣了。”巧兒臉頰紅暈紛飛,認真道。
“我想說你的手缺點東西。”
林飛掀起被子,直接就起身了。
走到自己的衣服前,在兜裡翻出了一枚鑽戒,正是黃熙獻媚莫千雪的那枚十克拉鑽戒,價值千萬!如此昂貴的鑽戒,林飛怎麼捨得真丟?他不過是裝樣子朝窗外連同玫瑰丟了,其實是夾在了手指間藏了起來。
這鑽戒莫千雪肯定不要,林飛此刻看着巧兒,心中忽然泛起憐愛,抓住她的手,將這枚鑽戒給她戴在了青蔥玉指上,但卻是戴在了右手食指,這代表的含義是單身貴族。
“這是?”
看着碩大的鑽戒,巧兒愣了下。
“送你的,喜歡嗎?”
林飛笑了,巧兒一時有些慌了!畢竟這鑽戒太過昂貴了。
她想要摘下,卻被林飛按住了,“如果你摘下,我立馬就丟出窗外,你可以不戴,但你要收下它。”
見林飛如此強硬,巧兒也只能收下了,但起身後,卻在衣衫內拿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平安牌,掛在了林飛的褲帶上,林飛端詳了一下,應該是個牛角製品,卻很罕見,因爲紅的就如鮮血,說句喜歡拍了一下巧兒的挺翹滾圓的*,後者羞澀一笑,爲他穿上了衣服。
兩人隨後一起洗刷完畢出去了。
站在院子內的諸葛天嬌,眼神有些清冷古怪的看着兩人出來,便道:“時候不早了,抓緊吃飯,等會還要去看看我父親,中午還要設宴,巧兒你下次再敢起的這麼晚,別怪我家法處置你!”
“……是!巧兒不敢了!小姐請息怒!”
巧兒趕緊道。
諸葛天嬌冷哼一聲朝外走去。
昨晚她偷偷離開房間,在巧兒的窗外竊聽到兩人纏綿的聲音,不知爲何就有些不爽!既想罵林飛無恥禽獸,又想訓斥巧兒爲何這般逆來順受!還真委身了這個混蛋!
林飛見狀輕佻笑了一下,就隨諸葛天嬌去吃飯了。
完事後三人又去了諸葛洪武的跟前,林飛以血滴入他口中,結束救治之後,便又返回了巧兒的房間休息。而巧兒則陪諸葛天嬌在忙碌的張羅中午的宴會,已經邀請了諸葛家的衆人,以及平日裡熟悉的一些廬江市的達官貴人,幾位被諸葛天嬌懷疑的人也都請來了。
白玉郎昨晚與諸葛錦繡瘋玩了一夜,此刻正強撐精神的幫諸葛天嬌安排宴席。
想到昨晚諸葛錦繡的一些話,白玉郎看着諸葛天嬌妖嬈的身段,心裡的防線不由有些鬆動了,他想起了師傅的一句話,有時候做對了一件事,就能改變一輩子。
女人重要嗎?
也許諸葛錦繡說得對,女人重要的只是身子,對男人來說錢財權勢纔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裡白玉郎眼神泛起了一絲冰冷。
中午很快到來,廬園專門宴請賓客的寶祥苑內,已經擺了十幾桌,山珍海味,陳釀美酒,坐在一起的達官貴人都在熱聊着,彼此討論着一些關心的事情,說是來爲諸葛洪武慶賀,其實不過是來拉攏關係,藉機攀交一些權貴罷了。諸葛天嬌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已經講了話,現在正與諸葛家的一些老人坐在一起吃飯。
至於林飛,則與白玉郎坐在了一桌。
彼此互不待見,都默默朝飯菜使勁,同桌的諸葛逍遙與諸葛錦繡見狀,都藉着與白玉郎聊天之際,指桑罵槐的暗損林飛,但林飛卻少了平日裡的張狂,似乎一下就收斂低調的成了縮殼的烏龜。
三人自然不清楚,林飛此刻正在做一些極其隱秘的事情!
他的手在微微的抖動。
將採集烘乾成粉的諸葛洪武的血液,慢慢灑在了地上,其中的噬魂蠱極其細微,僅憑肉眼根本看不到!也就林飛的透視神眼可以細緻清晰的看到,這些噬魂蠱落地後,便瘋狂的朝四下爬去,而後開始漸漸匯聚到了一個方向。
不用說,這就是母蠱的方向!
凡是攜帶過母蠱的人,身上就有母蠱的氣息,這些噬魂蠱都能輕易的嗅到氣息,然後就像是找媽的孩子,迅速的奔過去,似乎正是諸葛洪文的方向,但很快林飛的臉色就有些凝重了!因爲這些噬魂蠱越過了諸葛洪文繼續朝一邊奔去,最終進入了另一個人的體內,而且是一個林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人。
林飛繼續悶頭吃飯,臉上強裝一種鎮定,心裡卻是有些亂麻了。
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白玉郎以及諸葛錦繡兄弟倆,還以爲他被三人的話擠兌的難堪了,頓時均是冷笑連連,林飛也懶得搭理吃完飯之後,便一個人起身朝外走去。
熱鬧的宴會還在繼續,但諸葛天嬌見林飛離開,已經沒心情繼續吃了。
但她作爲設宴的主人,又無法抽身,只能再過了兩個小時後,佯裝身體不舒服暫時離開了,將宴會的收尾交給了六子以及巧兒去辦。
回到小院之後,諸葛天嬌便見林飛正在客廳坐着,且臉色凝重。
走過去,她將門關嚴後,道:“找到母蠱藏身何人身上沒有?”
“有。”
林飛點了一下頭。
“誰?”
諸葛天嬌急忙問道。
林飛卻沒立即開口,而是有些猶豫,最終他張口說出了真相,聞言諸葛天嬌立馬臉色有些慘白,美眸都睜得很大!一下坐在了後面的沙發上!“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應該是下蠱的人,故意將母蠱放在飯菜裡暗害了你,方纔那些噬魂蠱進入你的身子後,便被母蠱直接吞噬了,你體內的母蠱肯定是真的。”
林飛道。
諸葛天嬌的臉色再次白了幾分!
萬般沒有想到控制父親體內噬魂蠱的母蠱,竟然潛伏在自己的體內!這聽起來簡直有些悚人!但她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要怎麼取出這母蠱?”
諸葛天嬌緊張惶恐的道,即便她生性冷豔狠辣,此刻也慌了。因爲南疆蠱蟲的威名,在華夏幾乎人盡皆知,即便你是大羅金仙,一旦被蠱蟲附體,也有可能一夜隕落!
“母蠱喜食陽氣,你找個甘願爲你而死,且陽氣充足的男子與你上牀,這母蠱自然就會鑽入對方體內,然後我再想辦法幫這男子殺了母蠱,但機率只有二成。”
林飛認真的道。
諸葛天嬌一聽就臉色變紅,雙眼朝林飛怒瞪而去!“你是不是故意整我!肯定還有其他的辦法!”
“其他的辦法也有,那就是讓下蠱的人來喚出母蠱,但你能找到下蠱的人嗎?對方又怎會甘願幫你喚出母蠱?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我可以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絕無虛假,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
林飛說完,便拿起桌上茶杯,靜靜的品茶了。
諸葛天嬌整個人都變得失魂落魄,她再次坐在了沙發上,雙眼無助的在思索着,她一直是個冷傲自負的女子,怎會輕易與男人上牀?再者說,又有誰甘願冒險,讓母蠱進入自己的體內?
大師兄?
以白玉郎的性格,答應的機率很低!即便他答應,諸葛天嬌忍心嗎?
其餘人,她也肯定無法與之做出這種下賤的事情!
一時間諸葛天嬌心亂如麻,眼神不覺間朝林飛求助看去,卻見對方也在瞧着她,林飛的眼神很清澈,彷彿不夾雜一絲的邪念,淡然中又有一種讓人忌憚的銳芒,感覺臉色不知爲何有些發燙,諸葛天嬌趕緊扭轉了視線低下了頭。
“你雖恨我,但你我卻有過一次關係,如果你不排斥,我可以將母蠱引渡到我的體內,也許你會懷疑我的用心,認爲我是藉機佔你便宜,但母蠱狠辣危險,就如一顆*,若不是看你可憐,我斷不會招惹如此邪物,剩下的就看你能不能邁過這道坎了。”
林飛說完起身回了巧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