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上來,那我下去找你好了!”
莫雲聰身形一動,便準備朝着林凡殺過去,他在這裡站了小半天,無論如何是不能在等下了去,否則,就算是他能夠殺了林凡,也會成爲衆人口中的笑柄。
“別,你要是這會兒動手,那我可就叫禁衛軍了啊,你這是殺人不是鬥毆。”
林凡說着,起身朝着人羣中看了過去,當看到低着頭,正想要避開的趙洪,頓時熱情的揮動雙手,盯着趙洪大聲喊道:“趙統領,來活兒了,這小子要殺人啊!”
“瑪德!”
趙洪一聽,忍不住咬着槽牙臭罵了一聲,可此時,整個演武場上足足有幾千人圍在這裡,他不出面根本不行,只能硬着頭皮,看着準備跳下來的莫雲聰說道:“莫少,反正他都是個死人了,何必壞了書院的規矩呢?”
“嘶嘶,趙統領,你這話說的可有點不好聽啊!”
林凡一聽,頓時不爽了,家裡還有美嬌娘等着呢,怎麼能說他是死人呢?
莫雲聰見狀,擡手指着林凡無比憤怒的呵斥道:“好,我就下午三點再取你狗命,我看到時候你還有什麼藉口!”
話落。
莫雲聰藉着這個臺階跳下了擂臺,朝着演武堂衆人霸佔的地方走了過去。
“大師兄,這小子拖延時間說不定在憋什麼壞招呢。”
“不錯,這小子爲人奸詐,大師兄不得不防啊!”
演武堂的強者紛紛上前,關切的盯着莫雲聰勸說道。
“在絕對強大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
莫雲聰神色無比自信的冷笑道,隨後便在原地開始打坐調整自己的心態,剛剛在上面跟傻子一樣站了半天,哪怕是以他的心境,這情緒都忍不住有些波動,他必須要儘快的調整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保持在最冷靜,最巔峰的狀態。
雖然林凡的修爲實力他沒有放在眼裡,可認真對待每一場的戰鬥,這已經是莫雲聰的一個習慣,否則,他也不可能走這麼遠。
演武堂的強者一看莫雲聰開始打坐了,雖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可卻無人膽敢在開口打擾,只能恭敬的站在一旁。
而林凡就爽的不行了一會兒喝喝茶,一會兒跟旁邊的人聊聊天,那輕鬆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來度假的一般,惹的不少人心生不滿。
杜三娘赫然也在其中,現在已經臨近正午時分,這溫度可有些驚人,以至於他們都不得不動用真氣,仙氣,來抵擋這可怕的高溫。
“這傢伙貌似真的有那麼一點欠打啊!”
連溫柔的趙雅此時都忍不住撇着小嘴不滿的抱怨道。
“哎呀,你也忍不住了吧,等會兒他們比賽完了,你別攔着我啊,我非要收拾一下這小子,實在太狂了,這是把整個演武場上萬人當做傻子玩兒啊!”
杜三娘一聽,趙雅終於開始說林凡壞話了,頓時就像是見到了知音一般,神色激動的大笑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雅美麗的大眼睛嬌嗔的白了杜三娘一眼之後,所幸閉上眼睛開始打坐修行了。
“哎,你們纔是壞人!”
杜三娘見狀不滿的嘟囔一句也無聊的開始修行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溫度也從高降低了一些。
林凡躺在躺椅上,看着漸漸落下的太陽,緩緩起身朝着擂臺走了過去。
這小子要出手了嘛?
原本被烈日曬的懶洋洋的衆人見狀頓時來了精神,紛紛激動的盯着林凡。
這一片騷亂也讓莫雲聰緩緩睜開眼睛看向了林凡。
“別愣着了吧,現在溫度差不多了,可以了!”
林凡盯着莫雲聰咧嘴笑道。
莫雲聰聞言沒有絲毫遲疑直接走了上了擂臺,兩人快速的簽下生死狀,便迎面而立。
“林凡,這一次你將不會再有任何的僥倖,我會親手殺了你,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強者,什麼纔是真正的天才!”
莫雲聰神色冷漠的盯着林凡呵斥道,一字一頓,字字都充斥着凌厲的殺機,心中對林凡的恨也達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
與此同時。
莫雲聰身上的氣息在這一刻也轟然炸開,如雨後春筍一般節節攀升。
直到神仙之境後期才停下來,不是神仙之境初期,也不是中期,而是後期啊!
神仙之境後期,便是很多成名多年的老前輩都不曾達到這麼一個高度啊!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一名學生,竟然達到了神仙之境後期的恐怖境界!
要知道,這等境界如果願意的話,已經可以在書院擔任長老級別的職位了啊!
而且莫雲聰修行的功法可是非常逆天的,他的綜合戰鬥力,恐怕會達到一個無法想象的高度啊!
“這,這該死的莫雲聰怎麼隱藏這深?”
杜三娘見狀,心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本來林凡對戰莫雲聰,就不被很多人看好,現在莫雲聰竟然還隱藏了修爲,林凡想要打敗莫雲聰,這難度實在太大了一些。
“莫家子弟果然不俗,竟然連我都沒有發現他隱藏了修爲!”
有豪門世家的長老,神色凝重的嘀咕道。
“這一戰沒有任何的懸念了!”
又有人小聲嘀咕道。
趙雅一聽,那嫵媚的小臉上浮現了一抹蒼白之色,下意識的呢喃道:“他肯定能夠創造奇蹟的,畢竟從他進入書院之後,就一直在創造奇蹟,我相信這一次也一定能夠創造奇蹟。”
這話像是對別人說的,可又像是對她自己說的,杜三娘聞言,性感的小嘴微微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那一雙白皙修長的小手卻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林凡看着眼前的莫雲聰忍不住咧嘴笑道:“我在入聖地的時候便看出來你有血光之災,只是沒想到,給你造成血光之災的人竟然會是我,緣分這東西果然是妙不可言啊!”
“憑你也配?”
莫雲聰聞言,卻是不屑冷笑道,聲音不大,可落在演武場上,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衆人心頭猛的一顫,沒有來的一陣恐懼,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會害怕一般,說不清道明,可卻恐懼的讓人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