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怕老子拿了你這七百萬靈石跑路了,要監視我呢?”
上一秒,還一臉溫和的林凡,卻在瞬間像是被激怒的雄獅猛的扭頭一臉陰沉的盯着莫太沖呵斥道。
“林少說笑了,我怎麼能不放心您呢,我只是,只是想要幫忙而已。”
莫太沖聞言,這心情而已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急忙討好的笑道,林凡殺來使的事情他可是聽過的,雖然他在莫家的地位也不俗,可此時對上林凡他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畢竟莫雲聰在莫家可都已經是拔尖兒的存在了,結果都差點死在林凡手裡,更何況是他了。
“不需要你幫忙,在這裡等着便是了!”
林凡不悅的呵斥道,隨後朝着山下走去。
莫太沖見狀,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莫先生不用太過擔心,他雖脾氣不怎麼好,可信譽這一塊兒到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既然說了去贖天魔球我想應該是會去的。”
趙雅見狀,有些同情的看着莫太沖小聲說道,作爲世家子弟,她自然清楚莫家人是何等的傲慢,何等的不可理喻啊,可此時卻落得這般下場,倒是讓她有些於心不忍,提醒道。
“是,是,多謝雅夫人,我就在這裡等着。”
莫太沖輕輕吐了一口濁氣,訕笑道,他不等也不行啊,誰讓形勢比人強呢?
山腳下。
百無聊賴的王曦一看到林凡走了下來,急忙走了出去,笑呵呵的問道:“林少這是去哪啊?”
“你這裡有火鍋嗎?餓了幾天,找吃的呢。”
林凡盯着王曦咧嘴輕鬆的笑道。
“有啊,自從知道您喜歡吃這一口,我就給您備着在,而且還花費重金給您從杜門買了不少上等的食材,保證您滿意啊!”
王曦一聽,林凡想要在他這裡吃火鍋,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畢竟林凡現在的身份來頭可不一般了啊!外院第一,這是何等的牛比啊,可還願意跟他在一起吃火鍋,他怎麼能激動呢?
這就好比,公司的董事長願意跟清潔工一起吃飯一般,那種激動,那種受寵若驚完全是出自人的一種本能。
當即這傢伙便把準備好的食材全部拿了出來,倒是無比豐富,兩人坐在一起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林少您這次外出有什麼事兒嗎?”
王曦好奇的問道。
“沒有啊,就是來找你吃火鍋的!”
林凡咧嘴輕鬆的笑道。
“嘿嘿,您別說,這杜門的火鍋兒還真是一絕,誰要是能娶了杜門的老闆娘,那以後可就有口福咯!”
王曦吃着上等的靈獸肉卷,咧嘴唏噓的笑道,畢竟杜三娘那種級別的存在,在他眼裡,幾乎亞於是天上的仙女,完全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接觸到的存在。
“是嗎?”
林凡聞言,腦海裡卻忍不住浮現出了杜三娘那風情萬種的樣子,這種女人那簡直就像是一匹野馬一般可怕恐怖,一旦他拿下的話,那以後晚上可就別想修煉了,甚至,都可能要考慮煉製補藥的事情了。
“對了,那小道有消息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不管花多少靈石都可以。”
林凡說着,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袋靈石仍在了王曦面前。
王曦見狀,急忙擺手說道:“您給我的夠多的了,這事兒不用您出錢!”
“給你你就拿着吧,我最近遇到的送財童子比較多,不差你這點。”
林凡說完,便埋頭吃了起來。
王曦看着儲物袋,遲疑了一下,還是收了起來。
一頓飯林凡吃了一個多小時纔打着飽嗝起身離開了守衛室。
別院內,莫太沖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斷來回的走動,當看到林凡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的時候,整個人急忙快速迎了上去。
“林少,怎麼樣,可是已經贖回了?”
莫太沖盯着林凡關切的問道。
“嗝……”
林凡打了個飽嗝,急忙說道:“那傢伙的利息太狠了,這才過了幾天的功夫去贖,竟然要多收我五百多萬靈石的利息,那七百萬給他了,還差他五百萬,而且太非常殘忍的逼着我吃滾燙的火鍋,才讓我離開,哎,太沖兄弟啊,對不住了,讓您失望了!”
莫太沖一聽,哪裡還能不明白林凡這是在坑他了,不禁怒上心頭,可卻不敢放肆,只能強行壓着心中的怒火,盯着林凡討好的笑道:“林少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告訴我您借的誰的錢,我現在去找他,我跟他商量如何?”
“這可不行,我們在借錢的時候可是簽了保密協議的,我要是說出來,豈不是小人行徑,不行,不行的。”
林凡聞言馬上果斷的拒絕道。
“你……”
莫太沖整個人簡直要暴走了啊,這被林凡騙了一千多萬靈石,卻是連根毛都沒有看到啊,當即無奈的說道:“林少,那些錢都是我們莫家的血汗錢,如果,如果您拿不出來天魔球的話,還請把靈石退還給我吧!”
“退不了啊,都交給高利貸的人了啊!你想要你去找高利貸的人吧!”
林凡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那還請您告知一下放貸的人姓名。”
莫太沖咬着槽牙,聲音無比憤怒的盯着林凡說道,現在花費了這麼多的靈石,如果沒有辦法把天魔球拿回去的話,哪怕他是莫瀟湘的親弟弟,這後果他也承受不起啊!
恐怕不用書院施壓,那些分支的人都要跟他拼命了。
“不行啊,不能說啊,有保密協議。”
林凡咧嘴笑道。
“你,你當真做的這麼絕?若是我莫家活不下去了,林少你確定能承受莫家的怒火?”
莫太沖徹底暴走了,咬着槽牙,神色無比猙獰的盯着林凡怒吼道。
“莫家的怒火?”
林凡遲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無比認真的盯着莫太沖說道:“應該是可以的。”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承受!”
莫太沖咬着槽牙,袖子一甩,便轉身離開,他很清楚,繼續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