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吧內的慘叫很悽慘,不過人很快也就被拖了出去,整個烤吧一下子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林凡。
彷彿林凡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就是整個世界的王者一般,而他們所有人都必須要在王的威嚴之下苟且偷生。
半晌後,林凡盯着跪在地上的尉遲宏淡淡的冷笑道:“今天我心情不錯,給你個機會,回去,在他眉心處用力敲打三次便可以了,對了,婉兒是我的朋友,以後該怎麼做,我想不用我多說吧?”
“是是,多謝林少大恩,以後我尉遲家自當唯婉兒馬首是瞻!”
尉遲宏一聽,急忙盯着林凡一臉激動的拍着自己胸脯保證道。
“好了,散了吧!”
林凡平靜的說道,隨後轉身看着上官婉兒跟阮惠文笑道:“今天這飯再吃下去也沒有意思了,我就先回去,過兩天,我親自請兩位吃飯如何?”
“你林少發話了,我們這些弱女子那裡敢不從呢?不過你今天晚上不去婉兒家過夜嗎?”
阮惠文扭頭別有深意的盯着林凡壞笑道。
“咳咳,不太好吧!”
林凡摸着自己的鼻尖兒有些心動的說道。
“阮惠文你大爺的,是不是想死拉?”
上官婉兒一聽,卻是被弄的小臉一片通紅,盯着阮惠文威脅道,隨後直接起身拉着阮惠文就朝着外面走去,“我們自己回去,你也路上注意安全!”
“呵呵,好!”
林凡淡淡一笑道,兩人身上有他送的護身符,在林凡看來安全應該是沒有問題了,當即也邁開雙腿朝着外面走去。
“恭送林少!”
整個烤吧幾百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齊刷刷的彎腰,恭敬的喊道。
“哼!這大壞蛋,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威風?”
不遠處,阮惠文忍不住撅着小嘴,盯着上官婉兒問道。
“總之很複雜,而且我告訴你,他們林家的男人註定是不會成爲某一個女人的!”
上官婉兒目光眺望遠方,似乎在回憶什麼有些唏噓的說道。
“死丫頭,看來你對他很瞭解啊?跟姐姐說說?”
阮惠文一聽,那高冷的眸子裡頓時閃爍着八卦的光芒,盯着上官婉兒無比激動的笑問道。
“想得美,讓你什麼都知道了,你好去禍害他?”
“瞧你這話說的,他身板兒挺好的,大不了我們姐妹一起去禍害他啊?”
“不害羞……”
而林凡此時也在路邊隨意找了一輛共享單車優哉遊哉的朝着家裡而去,等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略微有些偏僻的出租屋樓下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泛白的路燈還閃爍着光芒。
林凡把車子停好就朝着樓上走去。
“吱呀!”
開門的聲音響起。
林凡一聽,頓時心頭一顫,有種做賊被發現了的感覺急忙擡頭看了過去,這一看傻眼了。
劉真,慕筱雪,馮小寶,許月四個人竟然穿着白天的旗袍,齊刷刷的站在門口。
“臥槽,不行了!”
林凡感覺自己要炸了,這尼瑪視覺衝擊實在太要命了,哪怕現在是晚上,也擋不住眼前這四個妖精的大長腿啊!
“你們,你們都在啊?”
林凡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訕笑道。
“那可不,快進來吧!我們有驚喜給你哦。”
許月兩隻大眼睛微微眯起,如同天上的月牙兒一般美麗到了極致,可偏偏林凡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啊!
實在是四人的神情太明顯了,就差沒有咬着銀牙跟林凡說話了。
“姑奶奶,我,我還有事兒,要不今天就不回去了啊?”
林凡哭喪着一張臉,有些絕望的訕笑道,這尼瑪四個女人如果真的是他的女朋友,那什麼都不說了,回去,那絕對是天堂啊!
可現在,沒有一個是他的女朋友啊,一旦回去,那尼瑪就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幹受罪了啊!
“有什麼事兒還是回來說吧!這大半夜的,你總會要讓我們四個女人跪在門口你纔回來吧?”
許月上前一步,走出房門,盯着林凡冷冷的問道。
“咕嚕!”
林凡吞嚥了一下口水,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神色也越發的緊張起來,盯着許月無比認真的說道:“我發誓,今天晚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可能會出人命的。”
煉丹是他明天一鳴驚人唯一的機會,他的戰鬥力雖然不俗,可根據陳家勝哪裡得到的消息,六大主脈,十八分支中恐怕有不少的蓋世強者,明天,他必須要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
否則,現在他所擁有的一切恐怕都會成爲過眼雲煙。
許月一看林凡一臉認真,那如月牙兒一般漂亮的眸子裡,倒是閃過一絲詫異之色,馬上說道:“既然有這種重要的事情,那就更應該在家裡弄了,姐妹們,請咱家老公進來吧?”
許月說完便邁出杏幹修長的美腿就朝着林凡抓了過去。
“是啊老公,回家說吧!”
慕筱雪帶着劉真也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林凡的背後,擋住了林凡的去路,壞壞的笑道。
“姑奶奶,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兒,求放過啊!”
林凡一張臉如苦瓜一般,盯着眼前這四個讓人直吞口水的絕世美女哀求道,但凡明天有一點希望,他今天晚上也要捨身成仁了。
“好嘛,你有事兒我們就乖乖的在家裡等着你好了,走走,進去!”
許月上前宛如大老婆一般挽住林凡的胳膊朝着房間內走去。
“明天見!”
林凡一衝進房間,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砰!”
房門重重關閉。
許月四人面面相覷都傻眼了,實在是林凡的速度太快了一些,快的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送上大禮啊!
“這個呆子,我們四個大美女,他竟然一點都不心動?”
慕筱雪皺着眉頭不滿的嘀咕道。
“按道理,以我們的顏值以及今天的打扮,林少絕對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除非……他的取向不正常。”
劉真扶了扶帶着金邊的眼睛,目光犀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