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看,這都成什麼樣子了,沒有尊卑,不懂得尊敬長輩,這還沒進劉家門兒呢,這要是真成了咱們女婿,以後咱們還怎麼活啊!”
劉康仁扭頭盯着老太太一臉憤怒的抱怨道。
老太太見自己的孫子再次捱打,這心裡也是憤怒的不行了,盯着林凡呵斥道:“你如果想要娶真兒,就必須要尊重我們劉家的習俗,以後不可如此無禮。”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娶真兒,她願意就行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林凡聞言,忍不住再度冷笑了起來,這一家人的腦回路,他是真的有點搞不明白。
“就憑她是劉家的人,她生是劉家的人,死是劉家的鬼,你想要娶她就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否則,就算是屍體你也拿不走!”
老太太神色傲慢的冷哼道,那神情彷彿她纔是掌控一方的王一般。
林凡一聽,面色頓時就陰沉了下去,冷冷呵斥道:“看在你們曾經是真兒親人的份兒上,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現在馬上滾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否則,我要你們後悔!”
“劉萬全看到了嘛?這就是你的女婿,他連你媽都不放在眼裡,你要這樣的女婿有什麼用?”
老太太見自己的話在林凡這裡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當即扭頭看向了劉萬全。
劉萬全聞言,也是一臉的苦澀,林凡是何許人也,豈是他能夠輕易左右的?
“娘,林凡身份地位尊崇,我管不了他,還有,他跟真兒的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管!”
劉萬全深吸了一口氣,盯着老太太神色認真的說道。
“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娘這些年爲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現在你有本事了,就嫌棄娘老了?不讓她管事了?”
老太太還沒有開口,劉康仁卻已經忍不住上前指着劉萬全呵斥道。
“呵呵,人常說養兒防老,我算是眼瞎了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好,好,好的很啊!今天我就死你面前,我要讓你跟你這不孝女一輩子後悔!”
老太太說着,就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把紅色的剪刀。
“娘,你做什麼?”
劉康仁見狀面色大變,急忙衝上去抓住了那把鋒利的剪刀,盯着劉萬全呵斥道:“老大,你是不是真的要娘死在你面前你纔開心啊?”
“你放開我,讓我去死,生出這麼一個逆子,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
老太太用力的掙扎着,那潑婦罵街的嗓子,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劉萬全見狀,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悲呼道:“您老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啊?”
老太太一聽,停止了掙扎的動作,盯着劉萬全冷冷的呵斥道:“劉真是我們劉家的女兒,既然別人不珍惜,那好,你帶着她回家,我再給她找個男人,找個願意照顧我們劉家的男人。”
“不行,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能活幾年,林凡對真兒的好我能夠感受到,我是不會拆散他們的,您不是說我這條命是您的嗎,我現在就還給你!”
劉萬全說完,猛的起身一把搶過了那鋒利的剪刀狠狠的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噗嗤!”
鮮血飆濺。
劉萬全的嘴角微微泛起一抹笑容,緩緩朝着地面倒去。
“爸爸!”
劉真急忙上前抱住了倒下的劉萬全,悲呼道。
“老公!”
張敏芝也衝了出來,同樣面色大變,劉萬全這一下刺的可是自己的心臟,斷然是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
劉家衆人一看,也愣住了,同樣沒想到劉萬全竟然如此果斷。
“娘,孩兒把命還給你了,希望您以後能過的好,老二以後我就幫不了你了,你……好自爲之吧!”
劉萬全說完,便脖子一歪,徹底斷絕了氣息。
“爸爸!”
“老公!”
兩道淒厲痛苦的慘叫響徹天空。
“大公子!”
安伯也忍不住落下眼淚,哽咽道,正如劉萬全自己說的那般,這些年安伯已經把他們當成晚輩,當成自己的親人了,現在見劉萬全落的如此下場,這心裡簡直就像是刀割一般難受。
“太太,這些年大公子對劉家怎麼樣,對您怎麼樣?你爲什麼不知足,一定要逼死他啊?”
安伯擡頭憤怒的盯着老太太質問道,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質問老太太,以往,不管老太太處事多麼不公,他都不曾開口過,可此時,他是真的憤怒了。
老太太見狀,嘴巴動了一下,隨後冷哼道:“像他這樣沒用的廢物,死了就死了,真兒,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奶奶,就跟我一起回去!”
“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
劉真歇斯底里的盯着老太太咆哮道。
劉康仁見狀,瞳孔中閃過一絲瘋狂之色,上前盯着劉真冷冷的呵斥道:“你的命也是劉家給的,你也是劉家養大的,要嘛跟我們回去,要嘛就讓你男人下命令,讓所有世家讓出一半的利潤。”
“你們簡直不是人!”
劉真聞言,盯着劉康仁怒吼道,現在人都已經死了,這些人竟然還想要從她身上壓榨利益。
“這裡是我的私人住所,我不歡迎你們,如果以後你們敢隨意進入,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伯拿出了一把別墅主人留下的獵槍,對準了老太太一行人冷漠的呵斥道。
“安伯,你他瑪德是不是活膩味了?敢拿槍指着我媽?”
劉康仁見狀頓時大怒,兇狠的盯着安伯呵斥道。
“砰!”
一聲悶響,火藥味兒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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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一行人直接被嚇傻了,在他們眼中,安伯那可是比劉萬全都更加容易欺負的人,可現在,竟然真的開槍了。
“滾!”
安伯紅着眼睛,神色有些瘋狂的怒吼道:“以後,你們只要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敢進入我家,我絕對不會留情!”
“你……好,我們走,我倒要看看離了你們,我還劉家還活不下去了!”
老太太大怒,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劉康仁雖然心中不滿,可見安伯此時情緒如此激動,也不敢激怒對方,畢竟在米國的法律上,擅自入侵他人住所,安伯是絕對有權利開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