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出的靈氣在這一刻猶如活物一般瘋狂的扭曲,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面鬼頭護盾,聳立在半空中。
只是這防禦力驚人的護盾,林凡這十龍之力面前實在太過蒼白了,幾乎在被魔神骨碰到的瞬間就炸裂開開。
而後魔神骨以無匹姿態狠狠朝着中年男子的身上砸了過去。
“不!!!”
一聲驚呼從對方口中發出。
那護盾有多堅韌,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啊!
可現在竟然擋不住林凡的魔神骨,那他的軀體也同樣擋不住這可怕的魔神骨啊!
一旦軀體炸開,那可就死翹翹了啊!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像是狂風之中的一片落葉一般,被橫掃了出去。
“砰砰!!!”
不遠處幾棵參天大樹直接被中年男子的軀體撞的爆炸開來。
而在這恐怖的爆炸中,中年男子也遭受到了無比恐怖的創傷,體內的骨骼幾乎盡斷,鮮血也從毛孔之中溢出,染紅了他身上的衣衫。
“林少!”
王曦驚悚不安的聲音驟然從遠處傳來。
這可是整個學院最頂尖的住所,同樣也號稱是最安全的住所,可現在,這裡竟然發生了打鬥?
而且還是在林凡的別院門口,王曦如何能不震驚呢?
一旦消息傳出去,可是會影響這裡放別院成交量的。
“瑪德,偷襲老子,你還嫩了一點!”
林凡收起魔神骨,落在一臉驚恐不安的中年男子面前,獰笑道。
“林少怎麼回事?”
王曦衝上前再度問道,只是當看到中年男子的時候他卻愣住了。
“狂刀?你,你是外院排行榜低十七的狂刀?”
王曦不敢置信的尖叫道。
狂刀成名很早,根基紮實,在外院罕有對手,一把大刀使的虎虎生風潑水不進,而且自身還有家傳功法,實力非常強悍,地位更是不俗。
可現在,竟然被林凡給打成了這個鳥樣子,一時間,王曦心頭掀起了千層浪啊!
他也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果林凡真的那麼普通,如何能爆發出這般你Tina的戰鬥力,如何能秒敗狂刀啊!
從打鬥開始到現在結束,不過才區區數個呼吸的功夫啊!
“你認識這小子?”
林凡一副不解恨的樣子,看着王曦問道。
“認,認識,他之前衝擊境界的時候,曾經在這裡租住過一段時間,是外院有名的高手之一!”
王曦急忙解釋道。
“我呸,這種垃圾還算是高手?趁着我出門的時候偷襲我,跟他在同一個書院都覺得恥辱!”
林凡說着,擡腿就是一腳揣在了狂刀的腦門子上,強大的力量直接踹的狂刀一陣天旋地轉直接又昏倒在了地上。
“林少小心,別弄死了!” wωω✿TTκan✿¢ O
王曦見狀慌忙提醒道,現在狂刀的情況可不太好啊,這要是林凡的力量稍微大上一些,不小心給弄死了,那問題可就大了啊!
林凡聞言,笑道:“我記得學院的規矩是不能殺人,也就是說,只要我不殺他,想怎麼樣都可以了?”
王曦聞言頭皮一麻,下意識的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
“不過個毛線,敢偷襲老子,這要是在外面我早就弄死他了!”
林凡直接蠻橫的打斷了王曦的話,便上前取下了對方的儲物戒指,隨後直接扒了個精光,看了一眼不遠處倖存的一棵大樹,便封了狂刀的真氣,直接用繩子把對方吊在了樹上。
“林少,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狂刀畢竟是外院強者,要不,要不還是算了吧?”
王曦神色不自然的盯着林凡訕笑道。
林凡此舉簡直比殺了狂刀都要可怕啊!
畢竟狂刀已經成名多年,可一旦此事傳出去,他哪裡還有顏面在書院行走呢?
“他在動手偷襲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日!”
林凡淡淡冷笑道。
“他偷襲你固然是他的不對,可你作爲男人就不能大度一些?你若是有本事直接殺了他也是可以的,何必這樣羞辱他?”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卻是林凡不遠處的別院內走出一人,神色有些煙厭惡的盯着林凡呵斥道。
“這麼說我要是跟你老婆有關係了,你也會大度的原諒我?”
林凡聞言,盯着對方淡淡的冷笑道。
“林少,這位是外院排行第九的呂瑩。”
王曦一看,林凡在面對呂瑩的時候都還如此狂妄,不禁越發着急起來,這可都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啊,要是在這裡大打出手,那最後倒黴的肯定是他了。
“我管他什麼蒼蠅不蒼蠅的,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老子今天實力要是弱上一些,說不定掛在這裡的就是老子了。”
林凡聞言,卻是一臉不屑的盯着呂瑩呵斥道,他這輩子最煩的便是呂瑩這種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別人,一旦事情到了他的頭上,恐怕比誰都憤怒,比誰都想要殺人。
呂瑩一聽,這面色頓時就陰沉了下去,盯着林凡冷冷的呵斥道:“真不知道你這麼粗俗的人,是怎麼有資格住進這裡的,王曦,我看你的工作有些不稱職啊!”
王曦聞言,都是尷尬一笑,這兩邊他可是一個都得罪不起啊!
可林凡卻沒有絲毫畏懼,盯着呂瑩冷冷笑道到:“老子真金白銀買下來的,要不兩百萬馬賣給你啊?買的騎馬?你住的那別院好像是這附近比較便宜的一座吧,是不是沒錢啊?”
“你……”
呂瑩大怒,咬着槽牙神色猙獰的盯着林凡,可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他只是外院第九,能夠在這裡買下下一座別院,可足足存了三十年的靈石啊!
就這,在購買的時候還借了不少的靈石才勉強湊夠,買下這最弱的一處別院,爲的便是提升自己的修爲。
現在如何能拿出兩百萬靈石呢?
“沒錢的窮鬼少在這裡比比!”
林凡見狀,不屑冷笑道。
“你……”
“刺啦!”
呂瑩話剛說道一半,林凡卻已經野蠻的拔下了狂刀的衣衫,隨後直接當做繩子困在對方身上,而後,讓狂刀跪在了別院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