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斯年粗糙的大手來回不停的遊弋,使得徐千又從混沌中猛然一驚恢復了一點意識後,再次閉上眼睛含糊其辭道:“危董,不要啊……我不找你談合作了行不行……求,求求你,只求放我走吧……好不好?!”
止不住的淚水順着徐千又的眼角一顆顆滑落,她整個人開始本能地抽搐起來。
啪!
又哭又鬧的徐千又,搞得危斯年實在是不好操作,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一聲怒喝道:
“你哭哭唧唧的跟個娘們兒似的,家裡死了人嗎?”
“閉嘴!再哭勞資可要拿皮帶抽你了哦,好不容易提起的興致又要泄了,你哭個蛋啊!”
說着,危斯年手上的動作加快了許多,三下五除二幾乎就要將徐千又剝個精光,只剩下一套小內內,格外的吸人眼球。
砰!
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暴力踹開。
“危斯年!”
原本要發飆的危斯年抄起皮帶,本想衝過去和人理論,誰知道待他看清來者身份後,嚇得兩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小祖宗,你……你今天怎麼有空……”
錦衣加身的中年貴婦,臃腫的身體後面,跟隨了幾名身手不凡的護衛。
自從她出現在這個辦公室後,整個空間內的氣溫明顯發生了驟降,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當然只是針對危斯年而言。
來者正是危斯年的正室,冀燕妮。
作爲京都名門望族的她,是冀家家主冀鴻文的掌上明珠,更是冀家唯一指定接班人。
冀家作爲京都八大財閥之一,擁有着常人無法挑戰的雄厚資本。
“行啊危斯年,可真有你的!炮架子你都支上了呵!”
冀燕妮前腳剛踏進辦公室,就被眼前徐千又漁火焚身的痛苦呻.吟聲所震撼到了,怎麼都無法想象自家男人能在公司內部幹出這事,也驗證了往日的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
“大白天的,你就肆無忌憚的瞎雞兒亂搞,你是巴不得你死的太快,是不是?”
危斯年一邊慌里慌張的穿着褲衩子,一邊冷汗直冒地向冀燕妮解釋道:“祖宗 ,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你聽我解釋哈……”
這一刻,危斯年慌得一筆。
常言道:抓賊抓髒,捉姦捉雙!
今天!
危斯年,他居然被冀燕妮給捉姦捉了個正着,如果這事傳揚到冀老爺子那裡,那他危斯年不就徹底涼涼了嗎?
到那時!
他危斯年淨身出戶,掃地出門不說,若是冀老爺子真要動氣怒來,危斯年死無葬身之地也不是不無可能!
要知道冀燕妮可是冀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冀老爺子對冀燕妮可是言聽計從的。
危斯年一直仰仗着冀的人脈資源才作出了一些成績,不過這些在她冀燕妮眼裡,根本不夠看的。
儘管兩人彼此之間很少過多的干涉彼此的生活,可如果這事冀燕妮一旦真的和他危斯年繼續鬧下去,最終死的慘慘的只會是他危斯年。
“祖宗,我的小祖宗,你可要聽我說一句啊,今天這事真不賴我,都是這個賤貨把持不住自己勾引我的。”
“你看看她那個騷樣,你丈夫我作爲一個什麼器官都正常的男人,面對如何情形,又如何消受得了?不不不……是如何把持的住啊,我太難了……”
“今天這事……可不能怨我啊!我也是情難自禁,身不由己啊!你不信的話,你可以換個男人試試,但凡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聽聽這賤貨的聲音,都特麼的難以自拔……”
“她打着找我談生意的幌子,一進辦公室就開始拼命撕扯我的衣服,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這賤貨撕成什麼樣了?”
說這話的時候,危斯年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怎麼搞得嘛,不動作快點。
如是一進辦公室就來強的,現在早特麼的完事了。
哪會被這該死的冀燕妮給逮個正着?
冀燕妮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愛面子的她,可不想因爲這破事影響自己在京都以及洛丘的聲譽。
划不來!
聲譽受損,損失的可是金錢。
有誰會願意給金作對呢?
“是嗎?”
冀燕妮冷冷地看着危斯年,早把他那點小心思看得透透的,一層膜的關係撕破了對彼此雙方都不太好。
只見危斯年顫抖着身子,帶着不安地點了點頭。
冀燕妮這才作罷,轉移話題,衝着身後的護衛放話道:“都還愣着幹嘛,還不把這個小賤逼給我架過來?!”
“我冀燕妮倒要看看她是哪兒來的騷勁?我今天不好好的治治她,看來是沒辦法給我老公滅火了呵……”
啪!
冀燕妮滿腔的怒火直接朝徐千又發泄了過去,看着眼前這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的貌美女子,冀燕妮突然升起了莫大的嫉妒。
作爲京都八大財閥之一的冀家接班人,她冀燕妮除了美貌之外,什麼都不缺。
可偏偏就是沒什麼,渴望什麼。
而這一刻,她碰巧讓徐千又給刺激到了,心中那個氣啊!
不好好的扎徐千又發泄出來,這三四十年可是白白壓抑了。
冀燕妮的指尖在徐千又的臉上劃過,愣是在徐千又姣好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小dangfu,你倒是可以啊,勾引男人還挺會挑的呵!”
“專門往那些有錢有勢男人褲襠裡面鑽,是不是?”
“哼!我讓你這個騷浪賤到處勾搭男人,今天看我冀燕妮不把你這張臉給毀了,我就不叫冀燕妮!~”
說完,冀燕妮衝身旁的一個男子下令道:“去!買一桶硫酸回來,快去快回!”
“夫人,下的馬上去。”
“你!過來將這一幕給老孃錄下來,拍清楚一點,明白不?”
冀燕妮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了另外一個護衛隊手中,指示他道。
“等結束後,我要發給集團所有的小騷貨們,讓她們仔細的看看,亂往別的男人身上撲是什麼下場,看看她們今後還管不管得住自己的雙腿。”
殺雞儆猴!
這是冀燕妮最擅長的拿手好戲。
啪!
啪!
啪!
啪!
……
一連十幾個大嘴巴子下去。
徐千又本就弱不禁風的身體,哪兒受得了如此暴力的摧殘。
當下就兩眼直冒星光,臉頰高腫了起來。
徐千又整個人更是鼻血直流,早已將雪白的衣衫染成了一片鮮紅。
帶着哀求的語氣,徐千又氣血微弱道:“我沒有……我沒有勾引他……不,不是他……說的那樣。”
“怎麼着?!我不該聽我男人的,我該聽你的是不是?”
一聽徐千又這個賤貨還有氣力跟自己頂嘴,冀燕妮心中一寒,抓住徐千又的頭髮就是一陣猛拽,巴不得直接將徐千又擼成禿頭。
頭髮一把把的往下掉,徐千又死命地護着僅有的頭髮,不敢再做過多的狡辯。
她怕了……
她徹底怕了眼前這個蠻橫無理的潑婦。
撕扯的累了,冀燕妮又是狠狠幾個耳光下去,直接將徐千又整個人扇翻在地。
“娘希匹的!讓你到處發騷,勾搭男人!”
“你這種賤貨,今天不把你踢個光頭,我看我是解不了這口惡氣!”
砰!
說完,冀燕妮朝着徐千又的小腹又是一腳猛踹。
“哼!說什麼……你還是某某公司的副總,堂堂一個公司的副總,你特麼就是這麼出來談合同的嗎?你說說……你,你跟夜場裡的公主有什麼區別?”
“瞧你這逼樣,也不像是很缺錢的樣子嘛!”
“看你有幾分姿色,要不要姐姐帶你去闖娛樂圈啊?一夜百萬那種,只要你身體吃得消,姐姐保證你上不封頂,好不好?”
砰!
說完,冀燕妮又是狠狠一腳,踢在徐千又身上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冀燕妮打的 累了,這才踢掉高跟鞋,移步到了沙發區,踩在徐千又軟綿綿的身體上,摩擦着光滑的小腳。
躺在地板上的徐千又,虛弱地喘着氣,不仔細觀察,還以爲她已經不行了呢……
危斯年被自家娘們這突如其來的大打出手,嚇得那叫一個身體發虛,躲得遠遠地望着,很擔心再鬧出什麼命案來。
遲疑了一陣後,危斯年趕緊屁顛屁顛地給自己媳婦倒了杯茶水過來,恭恭敬敬地笑着說道:“老婆大人,快喝兩口吧,補補水!”
冀燕妮抿了一口後,扭頭衝不遠處的護衛道:“你去催一下那個混蛋,買個硫酸跑到哪兒去了,老孃的時間經得起這麼浪費嗎?”
“還有你們兩個,把這個賤貨給我拖到車間裡遊行一圈,我要讓所有一線的打工妹好好開開眼,讓她們都給老孃長長記性,別動不動就敞開大腿,迎接別的男人光臨。”
一聽此話,危斯年頓時慌了,立馬阻攔冀燕妮道:“我的小祖宗,這可使不得的啊,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大公司的副總, 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影響不好啊,再說這妹子也只是爲了籤合同纔出此下策,並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啊……咱們,不如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冀燕妮狐疑地看着危斯年,脫口而出道:“幾個意思,心疼這個騷浪賤了?”
“額……沒有的事,老婆你多想了……沒有,真沒有。”
危斯年連連後退,腦袋搖的如撥浪鼓一般。
沒過多久。
徐千又果真被兩個漢子,硬是拖拉到了三明集團集團的工作車間。
很快,就引來了所有現場工作人員的圍觀。
“這是什麼情況啊,不像是咱們廠子裡的妹子啊。”
“你不知道吧,聽說這賤貨爲了和咱們三明集團籤什麼合同,下藥迷昏了咱們危董,在辦公室裡硬是將咱們危董事長扒了個精光。”
“霧草!這女人這麼生猛的嘛,爲了籤個合同,居然想強人鎖男?”
“哈哈哈……還不是爲了多賺幾個錢嘛,這世道女人比男人來錢可快的多了。”
“那她怎麼這副慘像啊?沒有得手嗎?”
“這不是廢話嘛,好在危董婦人及時出現,當場制止了這個賤婦,否則只怕危董的一世清白,早已毀於一旦了……”
“哦哦哦,難怪如此,這也就合理了嘛,我說呢……”
“可不是嘛,這種沒臉沒皮,不知廉恥的女人活該被拉去浸豬籠,真夠廣大婦女同胞丟人啊!”
“好嚇人啊,趕緊拉開了,我可不想看,晚上會做噩夢的……走開啊,煩不煩吶……”
“……”
周圍不少人,看着被打的慘不忍睹的徐千又,紛紛小聲嗶嗶着。
甚至,有個別以此爲恥的婦女同胞直接朝她丟起了礦泉水瓶子。
被當成死狗一般硬拖着往前走的徐千又,顫抖着身子哭泣着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勾引人……藥不是我下的……嗚嗚嗚……我纔是那個受害者,事情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嗚嗚嗚……”
微弱的聲音,低的只有拉着她前行的兩個漢子略微能聽得到一些。
然而, 他們作爲冀燕妮的打手,他們又能做什麼呢?
人羣中,倒也有一些知道危斯年真實人品的人,可是他們只是單純的打工一族,他們對此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是誰敢多嘴,迎接他們的必然是當場辭退。
爲了生存,他們寧願選擇矇蔽自己的雙眼。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是一種對生活的無聲嘆息。
“啊啊啊啊……”
快步走過來的冀燕妮,捏着徐千又的臉蛋死命地拽着,惹得徐千又忍耐不住,痛苦地驚叫出聲來。
“全部停下你們手頭上的工作,好好睜大你們的兩眼看看,這就是勾引危董事長的下場,尤其是在場的各位女士,我冀燕妮勸你們潔身自愛,不要以身試法!”
“還有……對於那些沒有到場的女員工,我勸在場的趕緊拍個視頻下來,到時候分享給她們,免得哪天出了問題,可就沒有後悔藥可買了哦!”
還有比這更震懾人心的嗎?
不會再有了。
在場的女工瑟瑟發抖地偷瞄着被打的滿臉腫紅的徐千又,嚇得愣是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個。
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這冀燕妮……
唉!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