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出租屋小姨並沒有回來,林飛的手機在爆炸事故中已經歸西了,陳雪蘭現在想聯繫也沒辦法。
陳雪蘭在桌上留了紙條,今天她得值夜班就不回來睡了,林飛知道小姨是爲了多賺一點加班費才選擇夜班的,要是以前的話雖然也拮据但小姨都會選擇回來陪自己,享受晚上在小窩裡說說笑笑的樂趣。
窘迫的現狀讓林飛感覺有些煩躁,迫不及待的鎖上門把木像拿了出來,雖然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但一個人做飯吃很沒意思,林飛最不喜歡的就是小姨不在的這種冷清。
破損不堪的木像擺在了案板上,雖然已經蛀壞了但有些部位還是很堅固,林飛拿着菜刀小心翼翼的劈開着,生怕傷到了裡邊那顆奇怪的珠子。
木屑撒落一地,半個小時後林飛終於把裡邊那顆珠子完整的取了出來,從外表看不像是珍珠一類的東西,灰白色就如是豬骨頭煮過一樣,黯淡無光一點都不起眼,說難聽點這東西要是扔在路上的話誰都不會多看一眼。
眼裡金光閃爍着,再透視的功能一看卻是別有洞天,整顆珠子被一團白色的氣霧包圍着,如果沒有這異能的話肉眼根本無法察覺。
雖然可以用透視看到白色氣霧,不過這是什麼東西林飛是一頭的霧水,想來古人把它小心翼翼的藏在一尊木像內應該很珍貴纔對,但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珠寶。
就在林飛仔細觀察的時候,珠子上白色的氣霧彷彿受到了什麼牽引一樣,猛的朝着林飛衝了過來。
“什麼鬼……”林飛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瞬間就僵住了動彈不得,眼前白皙的一片,白色的氣霧源源不斷的吸入雙眼,似乎不是這些氣霧主動飛過來,而是自己的眼睛將它們吸進來一樣。
混身冰冷不堪,林飛呆若木雞動彈不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每一秒似乎都過得很慢,
將白色氣霧吸收完後林飛一身的冷汗,趴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明明一直是坐着不動,但現在的過程彷彿勞累了一天,本來就很疲憊現在已經幾近於虛脫的狀態了。
白色的氣霧被吸入了眼睛裡,感覺彷彿石沉大海一樣消失了沒任何的異常,爲什麼會這樣林飛是百思不得其解。肚子餓得實在不像話,匆匆的吃了碗泡麪,又餓又累的林飛早早的睡覺了。
早睡早起對於很多人來說是個神話,對於賴成器這種日夜顛倒的生物而言更是個笑話,夜幕降臨纔是他開始活躍的時候。
不過今晚他有些鬱悶,宿醉醒了以後面對的是父母恨鐵不成鋼的責罵,父親賴泉坐在沙發上鐵青着臉喝罵道:“你這個混蛋看看你乾的什麼事,我還以爲這次你洗心革面了想好好找個女人,沒想到你居然把酒瘋撒到了公司裡,真是什麼臉都被你丟盡了。”
賴泉氣得直喘大氣臉色發青,他老婆是標準的賢妻良母沒主見,這會在旁邊也沒開口,老頭子正在氣頭上她只能等個好時機再幫兒子說點好話。
賴成器感覺腦子還有點暈,約酒的電話已經響個不停了,這會聽着老爹的話沒有什麼愧疚,有的只是丟人現眼以後的惱怒。雖然他也有點後悔幹出這種蠢事,但說內疚的話絕不可能,在他看來原因是陳雪蘭不答應自己,她肯答應的話自己也不會丟這個人。
賴泉搖了搖頭,見兒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頓時是氣得不行:“成器,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有沒有聽進去。”
“孩他爸,這孩子就是一時喝醉了而已,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這麼大氣了。”一直唯唯諾諾的賴媽開了口,不停的使着眼色示意兒子說點好話。
賴成器卻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一邊玩着手機一邊打着哈欠:“聽見了爸,我錯了!”
這話說得半死不活的明顯是在敷衍,賴泉一看兒子這
種態度更是怒火中燒:“你沒錯,是我錯了,不該養你這種兒子出來丟人現眼。”
“還有你!”火頭上的賴泉看向了老婆,沒好氣的說:“都說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整天教的是什麼,喝醉了就沒事了麼,要是喝醉了犯了法是不是不用坐牢,簡直是無知。”
賴母被罵得戰戰兢兢不敢開口,好在賴泉晚上還得回公司去加班,不到九點的功夫就收拾出門了。他剛一出門,賴母怕兒子玻璃心立刻湊過來說:“成器,你爸就是氣頭上罵罵你,你別往心裡去。”
“他就這樣,習慣就好。”賴成器玩着手機,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反正就當是聽狗在放屁,我可懶得和他吵,忍忍等老頭子一忙起來他就懶得理我了,他那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
“恩恩,你知道就好了,我就怕你和你爸頂嘴。”賴母溫柔的笑着,似乎很贊同兒子這種輕蔑的說法。
“有錢花日子就可以過,誰有空理他啊!”賴成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媽,我要出去了!”
“還出去喝酒啊?”賴母眉頭一皺,似是撒嬌的說:“你爸一天到晚不着家是忙工作,你天天在外邊鬼混幹什麼,就不能留一晚上陪陪你媽啊。”
“得,老鬼又不是沒幾個小情人,他那點破事誰不知道。”賴成器沒好氣的說:“晚上呆在家裡有什麼意思,陪你看那鬼肥皂劇,還是去看你陪那羣老女人打麻將啊,咱們各找樂子吧。”
“好好好!”賴母手癮也犯了,拿了點錢給賴成器後說:“這錢你先拿着,省着點花知道麼,你爸正在氣頭上這會你就別找他要錢了,省得捱罵。”
“知道了!”賴成器已經收拾得人模狗樣,懶得聽父母羅嗦直接出了門。
賴少雖然不學無術也不務正業,不過晚上出去鬼混一向很是守時,按賴泉的話說拿這功夫來上班學東西早就成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