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樣是羊油包蒜頭,還有就是烤豆腐魚,和牛心油一比倒有些尋常了,不過和外邊那些燒烤一比確實是風味獨特。
羊油都是網壯的,具體是哪個部位不知道,包着新鮮的蒜頭烤得發乾,一口咬下去那叫一個嘎嘣脆。
豆腐魚最是新鮮,烤的時候不停的刷着鵝的葷油,外焦裡嫩入口即化,那種香味在口腔裡迴盪,吃上一口保證你忘不了這個口感。
一頓飯下來也沒正經事,林飛默默的填飽着肚子,看着兩個老東西打情罵俏。
酒足飯飽林飛就回了家,陳兵和廖清都是早睡早起也去休息了,和林飛預想的不一樣,陳兵就是來蹭吃蹭喝的根本沒正經事。
第二天陳兵就回山莊去了,臨走的時候囑咐林飛一定要好好練功,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趕緊聯繫他。
閒來無事林飛練了一天功,傍晚的時候毛大胖來電話了:“小飛,我今天去看了,石川那傢伙見酒吧被砸了是氣瘋了,在調集人手四處找咱們呢,咱們晚上還繼不繼續啊。”
看樣子毛大胖是意猶未盡,昨晚雖然沒收拾石川,不過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石川那傢伙被砸了場子確實怒火中燒,不過他不知道林飛和毛大胖的來頭,找不着人這氣也沒處撒。
“算了,先別理他!”林飛搖了搖頭,沈琳那邊的正事要緊,還是別耽誤她了。
昨天陳兵在公司門口收拾了他的小弟,這傢伙第二天卻沒來找麻煩,看來他和白頭老勾搭的事很是重要,這更堅定了林飛的想法。
畢竟混黑社會的最要面子,怎麼可能吃了虧不報仇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真的很忙,忙到暫時沒空再來騷擾的地步。
石川的事先擺到一邊,原本以爲過幾天就可以收拾他,誰知道林飛接到了武部那邊的電話,廣海市這邊有任務需要處理。
林飛聽着是一頭霧水,具體的任務不太清楚,不過是由官方渠道上達的想來不是什麼小事。
林飛趕到了指定的市醫院,意外的
是病房門口站着幾個熟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一看林飛頓時是眼前一亮。
“林少,頭兒出事了!”開口的是小張,在他身邊的都是沈琳的手下。
沈琳出事了?林飛腦袋頓時嗡了一下,着急的問:“怎麼了,她不是在辦案麼,是不是碰上什麼兇狠的歹徒?”
一幫人面面相覷,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如果是碰上歹徒受了傷還是一回事,但沈琳是在偵察的過程中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送到醫院一檢查什麼毛病都沒有,但怎麼叫都叫不醒很是奇怪。
一開始大家以爲是勞累過度,可她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越來越微弱,怎麼叫都沒反應簡直和植物人一樣。
林飛一聽坐不住了,剛想開門時一個人突然衝了上來攔住了林飛:“你是誰?”
攔林飛的是楊舉,面對這陌生的面孔林飛微微一楞,小張等人趕緊解釋了林飛的身份,當然只說是自己人也沒辦法說得太具體。
“一小毛頭懂什麼啊。”楊舉打量着林飛,眼光毫不吝嗇自己的懷疑:“別來搗蛋了,該上哪上哪去,機器都檢查不出毛病你能查個屁啊。”
“滾開!”林飛這時候心急如焚,沒空和他瞎扯!
“喲,語氣挺衝的啊!”楊舉不爽的哼了一聲,一副囂張的口吻說:“從哪來滾哪去,再敢糾纏的話小心老子教你作人。”
好大的口氣啊,市局的人一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傢伙是在找死啊。
小張趕緊跑了過來,解釋道:“林少你別和他一般計較,這是省廳下來的新人,不認識您。”
“滾!”林飛的聲音已經壓得很低了,這時候沒空和他套近乎。
“喲,還來勁了。”楊舉沒好氣的哼着:“你小子趕緊滾蛋,別在這添亂,我已經叫人去找最好的醫生過來,沈琳這事有我兜着,你可……”
話沒說完,林飛已經忍不住了,直接一拳懟在他的肚子上。
楊舉腰都弓彎了,疼得面色蒼白滿臉的冷汗,
嘶啞的啊了一聲也慘叫不出來。
“滾開!”林飛直接一巴掌煽了過去,這時候可沒打人不打臉的覺悟,楊舉悶哼了一聲摔倒一旁。
林飛本來就是氣頭上,晚上這傢伙和沈琳扮情侶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會還湊上來不是找死是幹什麼。
小張等人苦笑着,不過林飛出的手他們也不敢說什麼,林飛將楊舉踢到了一邊立刻走進病房裡。
沈琳躺在病牀上,蓋着厚厚的棉被卻在瑟瑟顫抖着,這時嘴脣發青不說面色也隱隱的黑沉,怎麼看都有點病入膏肓的感覺。
“林少,您看看怎麼辦吧!”小張一邊關上門,一邊苦笑着:“該檢查的都檢查了,但就是不知道毛病出在哪!”
“沈琳,我來了!”林飛在牀上喊了一聲,沈琳依舊沉睡着沒半點反應。
金光閃爍着,透視眼一掃林飛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在沈琳的肚子內有一個奇怪的黑影在緩慢的蠕動着。
外表油膩的那種黑,看起來和水蛭差不多卻有點肥,在古怪的蠕動着怎麼看怎麼噁心,更爲關鍵的是這怪蟲身上有很多觸手一樣的東西。
那些觸手彷彿帶着吸盤一樣,細密的貼在了沈琳的內臟上,肉眼可見那些觸手在蠕動着,似乎是裡邊有什麼東西在流通。
什麼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機器都檢查不出來,難不成這小怪物還會隱身。
林飛趕緊讓自己冷靜下來,閉上眼睛尋找着怪醫留下的記憶,幸運的是怪醫確實博學多才,目前爲止碰上的這些光怪陸離他都見識過。
這條怪蟲應該是來自西南之疆,不認識的人會誤以爲是水蛭,不過這是一條地道的蠱蟲。
蠱一直神秘得很,毫無疑問蠱蟲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在現代社會養蠱的人並不多,能養成功的也是寥寥無幾。
這條蠱蟲名叫金線吞,屬於那種比較邪門的蠱蟲,進入體內後會吸食寄主的血肉精氣,別看才小小的一條,但只要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能把人吸成乾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