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和上官憐肆無忌憚的打起了嘴炮,上官狐狸也是原形畢露,什麼都敢說哪還有一點淑女樣了。
上官蕊品着茶溫柔的笑着也沒說什麼,看妹妹這麼開朗她也很開心,不停的爲林飛衝着茶。
傍晚時分,上官蕊才柔聲說:“小飛,這次上官家謝謝你了,你就在這小住幾日,等身體調理好了再走吧。”
“有姐姐這個大美人在,怕是以後轟都轟不走了。”上官狐狸逮到機會就不忘調侃林飛。
“就是就是!”林飛這下也不客氣,嘿嘿的笑着說:“我這人既貪財又好色,你可小心請神容易送神難,住舒服了我就賴着不走了。”
“臭不要臉!”上官憐嫵媚的白了一眼,打了這麼久嘴炮就沒佔過丁點的便宜。
上官蕊臉色微微一紅,板起臉嬌嗔道:“沒大沒小,對客氣怎麼能那麼沒禮貌。”
“是,姐姐,我的家主大人,我錯了。”上官狐狸從身後親密的抱住了仙子,磨蹭了幾下笑道:“我不過是讓你認識一下這人的無恥嘴臉,別看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這小子是絕對的老奸巨滑。”
林飛翻了翻白眼懶得理會她,不過看着這兩個人間絕色的尤物湊在一起也是滿養眼的。
一個是媚氣橫生的狐狸精,另一個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的容顏卻有着不同的魅力,這樣一對雙胞胎姐妹花湊一起難免讓人浮想連連。
話說現在和上官狐狸的關係已經變得很隨和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態上的改變,最起碼林飛見到她不會像一開始那樣拘謹。
一開始自己一無所有,人家是武部高高在上的血玫瑰,神兵天降般林飛把她視爲了救命恩人,心裡多少帶點敬畏和崇拜。
不過現在,感覺更像是朋友,有過命交情的朋友,開起玩笑來也肆無忌憚很是開心。
傭人阿姨突然走了過來,低聲說:“家主,霍家的霍林求見。”
“又是這隻蒼蠅?”上官憐一聽頓時拍案而起:“這混蛋不知道病人是要休息的嗎?天天上門來探望煩不煩啊,誰和他很熟。”
“告訴霍少爺,我現在身體不適,改天再招待他吧!”上官蕊搖了搖頭,粉眉一皺明顯也有點不厭其煩。
一看這
架勢就知道是追求者了,只是這霍家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估計不是什麼古武世家就是達官貴人家的公子,不然哪有底氣追求上官家的家主。
說來這也算好買賣,娶了上官蕊的話,那不是財色兼收嘛?
而且還有個狐狸精小姨子,到時候可以裝作認錯人佔便宜,越走越近沒準姐妹同收,想想都覺得興奮。
作爲男人,林飛可以理解這位追求者的想法了,是齷齪得很不過很值得認同。
“姐姐,我去罵他一頓,這狗皮膏藥。”上官憐怒氣衝衝的往外走,一點自己是病號的覺悟都沒有。
上官蕊想攔都來不及了,只能搖頭苦笑道:“舍妹性格暴躁,什麼都好這點真得改改。”
“真性情嘛,是好事。”林飛摸棱兩可的說着,心想上官狐狸只能越添越亂。
娶仙子這樣溫柔幽雅的老婆,又多一個辣椒般脾氣火暴的小姨子,估計她越兇人家越有興趣,本身雙胞胎姐妹花性格截然不同就是極大的誘惑點。
男人的那點心思是很齷齪的,上官憐越兇巴巴就越有吸引力,讓人產生想把她徹底征服的慾望。
門口傳來了上官憐的咆哮聲,夾雜着男人有些聽不清的辯駁聲,反正就是感覺底氣不足的那種。
鬧騰了一會算是安靜了,上官狐狸回來的時候還餘怒未消:“什麼東西啊,文不行武不行的,還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呸。”
“小憐!”上官蕊粉眉一皺,明顯是對妹妹過於粗魯的表現不滿。
上官狐狸立刻收斂了一下,低聲嘀咕道:“本來就是啊,高不成低不就的什麼東西,不是仗着家裡的勢力還能耀武揚威,就那德性我看了都噁心,還裝的什麼一往情深。”
“你啊,越來越不像話了!”上官蕊搖着頭站起身:“我去問問晚餐好了沒有,你陪小飛說說話吧,別怠慢了人家。”
上官蕊一走,林飛就適時的問:“憐姐姐,這霍家蒼蠅什麼來頭?”
這樣糾纏很討人厭,不過看起來天草堂也不好得罪他,否則的話以上官憐的脾氣估計早就把他胖揍一頓了。
wWW ◆ttκá n ◆¢O 上官狐狸正是餘怒未消的時候,一聽林飛的話立刻接上了茬:“什麼來頭,就是個無能的廢物,除了投胎技
術外無一是處的紈絝子弟。”
這霍家可不是什麼古武世家,而是政壇上的權貴,在帝都這個地方不算數一數二也排得上號,霍林雖然沒出息但家裡來頭硬上官家也不好招惹。
這傢伙也是古武者的話,管他什麼來頭上官狐狸都敢揍,這點火暴脾氣她還是有的。
因爲不管什麼世家大族,乃至龍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她也不怕,身後有武部和天草堂撐腰,上官憐其實也算後臺很硬的那一種。
只要不是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就憑武部和天草堂的金字招牌也沒幾個人敢惹人。
而且就算對方身後有什麼隱世不出的老怪物,什麼真正的絕世高人她更不怕。
因爲這是小輩間的紛爭,只要不鬧出人命的話一般而言這種情況下揍是白揍,沒能耐捱揍也是活該。
這種私鬥那些輩分老的一插手就顯得晚輩無能,很少會出現那種以爲大欺小的情況。
別看古武者們桀驁不訓,但這點老規矩和體面還是要的,上官憐現在有能耐把龍家少主拉出來揍一頓的話龍家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憐姐姐,傷勢怎麼樣了?”林飛點了點頭,繞過話題關切的問了一句。
上官蕊和上官憐也經歷了手術,論時間只出林飛早回來一兩天而已,這證明她們身上的傷還是不輕。
“還好,沒毀容!”上官憐鬆了口大氣,下意識的摸了摸臉說:“我和姐姐人品都還行,臉上沒傷到,要不就麻煩死了。”
貌似女人都是這樣在意容貌的吧,林飛瞬間有點無語了,在她們看來傷筋動骨遠沒臉上開個口子那麼嚴重。
上官憐看了看玉臂上幾個小小的傷疤,笑呵呵的說:“身上的就無所謂了,等叫姐姐調些藥來抹一抹就能去疤。”
“還有這樣的奇藥?”林飛頓時來了興趣,天草堂還有去疤霜這類的東西?
“有啊!”上官憐得意的笑着:“我們的藥方多的是,只要不傷在臉上,身體其他部位的傷疤都能消除,保證完好如初還你漂亮的冰肌玉膚,如嬰兒般雪滑嫩白。”
汗個,怎麼聽着,好像是什麼三流化妝品的廣告詞一樣。
林飛汗顏着,感興趣的問:“那些東西難搞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