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幻魔君環視四周,眼中不時的泛起血色光芒。
“這幻迷陣看來已經沒有什麼靈氣支持,能讓靈脩者輕易的察覺,不過這也正合我意,水磷獸你的兇威也該在這萬年後重新流傳了,哈哈哈••••••”
黑色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只留下迴盪的狂笑聲。
黑色的潭水依舊的平靜,不過地面上漸漸的結出了厚厚的冰層,頓時寒氣更盛,比之前陰冷了數倍。
片刻後黑潭周邊出現了各色的遁光,飛向了四面八方,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南雪山派的吳堂主,一刻也不敢耽擱來到了主殿,將此行之事告知了掌座,並和掌座一起來到了禁區外求見上使老人。
上使老人只是索要了黃天的肉身,並未當場懲治兩人,嚴厲告戒如有再犯就去做個普通人吧!
洞府中的上使老人看着黃天的肉身惹有所思,即看不到生機也感覺不到屍氣的瀰漫,神識查看也沒有精魂的存在,只是在氣海處有一團青濛濛的光團,當神識接觸光團後立刻被其吸入,幾翻嘗試之後無所發現,無乃之下一股法力傳入黃天的氣海處,青濛濛的光團閃爍了幾下,待發現異常後,上使老人將法力輸入光團之中,光團越來越亮,散發的青光漸漸地包裹了黃天的全身。
時間一恍就是三天,包裹黃天身體的青光散發出了淡淡的清香,待上使老人聞到這香氣便寧心靜氣,體內靈力有了通潤圓達的感覺,精魂有一種明悟的超脫,天空漸漸的有了烏雲出現,忽然上使老人從感知中睜開雙眼,停止了法力的輸入,從身上取出一件玲瓏寶塔,七彩琉璃美輪美奐,一道 法力輸入其中往前一拋,漸漸擴大照住了整個洞府,天上的烏雲盤旋了一會,漸漸地消散。
“沒想到我這縷分魂佔據的這具肉身也到了飛昇的時候了,看來這塊悟道石不是普通的道石這麼簡單。”上使老人喃喃道。
沒有法力輸入的黃天身體依然被青光所覆蓋,但其有一絲生機浮現,蕉黑的身體像瓷器碎裂前出現裂痕,並有的開始掉落。
凝視良久的上使老人,並沒再有其它動作,面對黃天盤坐下來。
這麼一坐就是三天,洞府內的奇香令人心曠神怡,漸漸的上使老人進入了無法無念的狀態,感覺到黃天身體脫變完後睜開了眼睛。
黃天的肌夫像出生的嬰兒一樣,並散發着晶瑩的寶光。
隨着時間的推移,清香漸漸的淡去,黃天身體散發的晶瑩寶光隱沒入體內。
遙對着黃天的上使老人,伸出食指指向了黃天的眉心,忽然食指微微彎曲了一下,上使老人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
在他探知黃天靈海的時候,有一團奇特的力量反彈了他的法力感知,以他現在的境界狀態,在這個大陸界面已經是最頂尖的靈脩者,能隔絕他的法力感知的靈海幾乎沒有。
在上使老人心裡正在思索之時,黃天的雙眼忽然睜開,片刻後雙眼漸漸地有了神采,心跳也咚咚的響起,呼吸也隨着心跳慢慢的起浮。
上使老人微笑道:“黃小友能順利進界靈丹境界,還能脫胎換骨真是讓人可喜可賀呀!”
感覺恢復正常的黃天起身施禮道:“上使大人讚譽了,黃天只是失去意識後總感覺朦朦朧朧的,別的什麼也不知道。”
“那你試着運轉一下體內的法力,看看有沒有跟以往不同之處。”上使老人提醒到
“好,我這就運轉法力試試。”黃天道
慢慢黃天調整呼吸,漸漸閉上雙眼,感知體內的法力運轉。
黃天忽然發現體內經法力流轉之後,有說不出的舒服,更甚至體內的一些細小經脈經法力流轉之後,也不在像以前漲疼難忍,只是有一點**的感覺,漸漸的黃天發現細小經脈的韌性在一點點的變強。
法力運轉一週後,黃天突然睜開了雙眼,一股喜悅的心情展現在了黃天的臉上:“沒想到這進界後的變化真是天翻地覆,不但法力運轉加快,連體表一些細小的經脈都開始得到靈力的淬鍊。”
“你的天劫跟其它靈脩者的天劫有點不同,跟最普通的靈變境界的天劫有九成相似,這部分靈脩者基本上都頹廢在了民間,待你到靈變境界後體會人生的奧意時你會發現這些靈脩者,當然進入靈丹境界就算是真正的走上了靈脩之路,每一次晉升都是一次逆天改命,因爲每次都伴有天劫,個人的實力不同天劫的強弱也不同,隕落在天劫中的強大靈脩者大有人在,所以你要做好準備這條逆天改命之路。”上使老人道
“黃天謹記上使大人的教悔,只是我全家離奇死亡一事讓我難以放下,也將是我在修道路上的最強心魔。”黃天感嘆道
每當想起那一夜,黃天就情不自禁的悲痛,那種無助和無奈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只有在專心修練的時候才能淡忘自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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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山派上下都是一片喜慶的氣氛,五十年一度的大比在即,沿途的標語整修的路面,以及加裝的一些院落,都體現了對這次大比的重視程度。
一個微胖的青年在跟幾個女弟子講的津津有味:“北劍門的妙劍三少很有名氣,三年前曾合力擊殺過一頭水蛟,聽說這水蛟實力已經到了靈丹境界,現在的他們更是厲害,有可能已經到了靈丹境,人長的也比較英俊,是罕見的三胞臺,我韋某人前兩天恰巧跟他們合力擊殺了一頭雪熊,之後還小聚了一下,也算是朋友了,你們誰想認識的話找我韋某人就興。”
說的面前的幾個女弟子面色微紅,但看其眼神一陣閃爍不定,其中一個女弟子剛想要說話,就聽背後響起了一陣嘲笑聲。
“你這猥瑣男又按了什麼好心,聽說頭兩天有人差點死在了一頭雪熊的爪下,不是恰巧北劍門的三少遇到早就成了雪熊的腹中之物了,還有臉在這裡胡言亂語,不知道羞字怎麼寫嗎?”一位身體壯碩的青年,剛毅的臉龐盡顯銳氣,目視着微胖的男子。
微胖青年一陣語塞,一怒之下吼道:“你等着我要向你挑戰,三日後血戰臺見,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實力。”
壯碩青年一愣冷笑道:“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就算你哥來了,我也不會留情的。”
壯碩青年不再看其一眼從其身邊走過,很快消失在眼前。微胖青年氣的渾身顫動,眼中怨恨的眼神越來越深。
“這年頭身板不活動還真的是不興,走走路都出汗,這不是我們的小韋子嗎?站着都出汗了,走跟胖哥一塊活動活動”。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只見一位胖的分不清脖子在那的青年和尚,更特別的是光頭的頭頂上有一個大大的戒疤,竟有普通人的手掌心大小。
待其走到韋姓青年身邊時,狠狠的瞪了一眼,韋姓青年低頭跟隨其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