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尖刀和大炮盯着雪花看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發怒,只是在安靜的抽菸,發呆……
二人面面相覷,納悶兒起來。
大炮想着去叫一下雪花,問她有什麼心事,被尖刀攔住,道,“或許她沒聽見他們的起鬨,所以別打擾她,不然回過神後,天知道會不會怒……”
這時。
聽着衆人起鬨的秦逸,走了進來。
衆人見到他後,一個個向看英雄一樣看着他。
“秦老弟!”尖刀忙招呼他過來,道,“快,快給大家講一下你和雪花隊長,在山下和木村野二大戰經過,讓他們聽聽你的牛逼!”
“是啊,能在數百人中,滅了黑龍會會長,和那個怪物秦天狼,實在太給力了!”
“快給我們講一下。”
“……”
衆人一副興奮的樣子看向秦逸,秦逸則十分汗顏,道:“怎麼不問雪花隊長?”
“額……”尖刀悄悄在秦逸耳旁,掩口道,“自從打完勝仗後,她就總是發呆,問不出什麼。”
秦逸聞言,狐疑的看向雪花,發現她雙目總是慢半拍,的確像有心事,便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
雪花淡然的聳了聳肩,然後起身道,“你們聊,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
她就往外面走去。
病房裡其他人見狀,停頓了一下後,趕忙對秦逸道:“去啊,趕緊去哄哄雪花隊長!”
“哄……她?”秦逸納悶兒。
“當然了!”其中一人焦急的道,“雪花隊長現在似乎心情不好,現在正需要哄!”
“爲什麼我哄?”秦逸依舊不解。
“你不是喜歡她麼,她也喜歡你,你不哄,誰哄?”再一人道。
“……”
秦逸頓時茫然。
自己喜歡她?
她喜歡自己?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個時候。
尖刀和大炮聞言,驚恐的對視一眼,而後二人迅速躲在了病房一角。
“喂,你們兩個怎麼了?”
飛鳶等人納悶兒道。
“沒什麼,我們不想和你們一塊兒死。”
躲在一角的二人,邊說邊警惕的剛走在門口的雪花一眼。
剛纔雪花可能在發呆,沒聽見衆人起的哄。
但她現在絕對聽見了!
在龍魂的女人,可都是暴力狂。
比如動不動就抽匕首的九兒,比如只允許她調戲別人的雪花,發起怒來,可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
所以。
還是和那羣不明所以的人,劃清界限爲妙。
“咦?什麼情況?”
尖刀和大炮正等着看雪花如何暴揍他們,誰知雪花連頭也沒回,就那麼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 ●ttκд n ●CΟ
二人對視一眼,納悶兒道:“她怎麼不怒了?”
其他人看待神經病一樣看了他二人一眼,然後繼續勸起了秦逸,讓他去紅紅雪花隊長。
秦逸明白他們的心思後,汗顏道:“別鬧了,只是戰友而已,她怎麼可能喜歡我呢?”
“當初你們剛來那天晚上,剛剛來到冰窟,她得知你落傘發生意外後,一刻也沒有休息,不管危險,直接下山尋找你呢。”其中一人道。
“就是,當時可是晚上,還不清楚周邊有沒有黑龍會的人埋伏,她就那麼下山了……”
“……”
聽着衆人的話,秦逸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這才知道。
原來那天看到她被一羣黑龍會的人追捕,並不和自己一樣落傘出了意外,而是在冒着巨大危險尋找自己。
“我去找她道聲謝。”
秦逸凝眉說道,走出了病房。
其他人則在病房裡,再次起鬨着叫起來……
冰窟被轟炸的缺口,還沒有堵上。
雪花站在缺口處,出神的看着外面的星空夜景,任憑寒風吹亂長髮。
秦逸走過去,道:“謝了。”
“不用客氣。”
雪花扭頭看了眼秦逸,道,“但是你最好不要捅婁子。”
“嗯?”
秦逸不明所以。
這時。
因守死缺口,而頭上,胳膊上,肚子上,腿上,都纏滿繃帶的牢長,跑來這邊找到秦逸,道:“我的大英雄,你怎麼在這裡?來,趕緊跟我走。”
“怎麼了?”
щшш tt kan ¢ Ο
秦逸疑惑的道。
“你不是中毒了嗎?必須要用軒毒子一滴爲藥引,才能治癒。”血牢長擔憂的道,“趕緊跟我走,你要是有什麼三場兩短,我可付不起責任啊!龍王非得殺了我不成。”
“……”
秦逸不禁驚詫的睜大眼睛,看向雪花。
原來是她幫自己見軒毒子!
秦逸再次神色凝重的對雪花點了點頭,以示感謝。
而後。
他立即隨牢長去。
二人邊走,牢長邊一臉爲難的道:“秦大英雄,這個,這個……你也知道,軒毒子不是一般的人,別看他被關在這裡,但我們都夠不上和他說話,平時也只有總部那邊專門派人審訊他。”
“所以,想要他的血液……恐怕有些難度。”
“我想要不要等修復信號源,和總部那邊聯繫上後,讓總部專門派人來取,不知道你中的毒,能堅持多久?”
牢長說完,秦逸立即一副差點暈厥過去的神情,扶着牆壁,語氣微弱的說道:“不,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這件事千萬不能讓總部知道。
否則一定不會讓自己去見軒毒子這麼重要的人物的!
聽秦天狼之前的意思,他們來找軒毒子,似乎是爲了三大至寶的“花瓣”而來。
總部若插手,先不說信不信自己中毒,自己也就沒機會親眼見到他,並順便打聽一下“花瓣”的事情了。
所以,最好在信號源修復前見他一面。
於是。
秦逸裝病裝的更狠了,扶着牆壁,一副虛弱的要死的樣子。
“這,這可怎麼辦呢?”
牢長焦急至極。
秦逸可是守護冰窟的大英雄,千萬不能讓他出事。
正焦急着。
秦逸忽然虛弱的開口道:“牢長,要不讓我親自去試試?”
“不行,他可是軒毒子,太危險了!”牢長攤手道,“我們平時都不敢接觸他,稍有不慎,就會中了他毒。”
“沒關係,我去試試。”秦逸再裝作很痛苦的樣子,道,“我快堅持不住了……”
最後。焦急中的牢長也沒有其塔辦法,只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