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直接看傻眼了,誰都沒想到丁陽居然隨手就把五千萬買來的法器直接一指點碎。
盧亞紅整個人都呆掉了,看來丁陽的財力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那可是五千萬啊,居然剛買來不到一個小時,熱乎勁還沒過去呢,直接就弄了個粉碎。
連郭達通都被震撼了,這個內陸少年還真是有夠狠的,二話不說就把五千萬的東西隨手弄爛了。換做是自己打死都做不到,即便是買了一個贗品也不捨得。
幾人都以爲丁陽是因爲買了贗品惱羞成怒才直接給毀了呢,郭達通甚至有幾分開心,本來今晚被丁陽在財力上面給碾壓了,不過看到丁陽居然性情如此剛烈,知道是個贗品後竟然把這個東西毀了,這讓他心頭頓時舒坦了不少。而且這個法器也並非自己口中說的那般是個贗品。
郭達通楞了楞神後開口說道,
“不願意合作就算了,這是何必呢。”
劉仙師也眼中盡是嘲諷之色,這個土包子真是蠢得可以,自己三兩句話就把他給騙的一愣一愣的,那個銅鏡絕對是真法器即便不值五千萬但是大幾百萬還是值的。
丁陽把價值五千萬的的法器隨手毀了之後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他趁衆人不注意隨手就把摩羅果收了起來,然後淡然的說道,
“法器既然被我毀了,今日就到此爲止吧。今天的帳我會慢慢算清楚的。”
由於這家小店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在鬧市區丁陽並不想當即大開殺戒,這樣難免會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這麼說。
而郭達通等人還以爲丁陽所謂的算賬是要找拍賣行算賬去呢。他心頭冷笑,
‘內陸來的人果然都是些土包子,你把這個法器都毀掉了,還指望回去找人家算賬?’
他聽到丁陽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眼神中還是滿是輕蔑,雖然沒有敲成竹槓,但是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丁陽自毀法器,剛纔在拍賣會上的那口惡氣也算出了。
郭達通便和那位高人模樣的就消失告辭了。
他們走後只留下丁陽和盧亞紅,盧亞紅還在爲丁陽損失了五千萬而心疼。
丁陽卻神色淡然的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走吧。”
盧亞紅想要開口安慰丁陽幾句,結果看到丁陽卻絲毫沒有爲這五千萬感到心疼,盧亞紅在嘴邊的話終究還是收了回去,或許人家丁陽這種超級富豪不在乎那區區五千萬呢,自己再多嘴反而顯得不太好了。
……
一個私人會所內,一位鬚髮全白的老者正在和一位西裝革履的商業精英正在喝着1978年份蒙塔榭酒,這個酒一共只有七瓶,每瓶售價都在兩萬美元以上,今天郭達通雖然沒有拿下那件法器,但是能讓一個內陸小子吃癟甚至比他自己獲得了法器還要開心。
這家會所是帝國集團旗下的一個高檔會所,也是郭達通目前打理的唯一的一個企業。這家高級會所一年的利潤其實並不高因爲這裡施行會員制,來這裡的基本都是港島甚至世界各地的頂級大亨,郭家並不指望通過這個會所掙錢,這裡只不過是用來籠絡和維護關係用的。
郭達通品着紅酒,喝了一小口後把玩着高腳杯。
“劉仙師今日可多虧你了。幾句話就把那個蠢東西騙的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既然他敢來我們港島撒野,我自然不會輕易的饒過他!”
劉仙師雖然在術法界地位很高,而且身家也不菲,但是也很少像今日這般奢侈的喝這麼貴的紅酒,他又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後,悠然的說道,
“區區一個內陸的土包子,真以爲有幾個錢就能來我們港島囂張了嗎?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讓那個小子輕易的離開港島。”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