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常寬趕到未名湖之時,王大龍的屍體早已不見了。常寬手中的那枚小球叫做“生命球”是他高價從黑市買來的,這種小球只要將一絲精神力注入其中就會和那人緊密的聯繫在一起。
這種手段修仙界經常使用,丁陽便給自己的部分手下設置了“生死牌”只不過丁陽的更高級,丁陽可以通過生命牌掌控那人的生死,一旦被控制的人死了的話,生命牌也會爆掉。
所以常寬確認王大龍怕是已經遭到毒手了。常寬看着手中碎裂的小球,此時他心中滿是憤怒與恨。
常寬仰天長嘯,
“到底是誰殺的大龍?這個仇我常寬一定要報!”
這裡是燕大,所以常寬推測兇手極有可能是燕大的學生。常寬沒有多逗留,直接回到了戰天的住所。
戰天看到常寬剛纔急忙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而且神情十分難看。戰天急切的問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常寬沙啞的說道,
“大龍被人殺了。在未名湖。”
屋內的幾人全部都站了起來,這幾人赫然便是前特種小隊的四大高手。王大龍曾經也是特戰小隊的成員之一,而且實力強悍,沒想到居然在大學內被人殺掉了。
戰天沉吟片刻後說道,
“你確定是在未名湖嗎?”
“不錯,我跟隨着生命印記去的,不會錯。”
戰天突然問道,
“大龍最近有沒有招惹到什麼人呢?”
常寬低垂着頭說道,
“老大,你也知道大龍那性子,招惹到了別人也正常,但是誰能有這麼強悍的實力殺了他呢?”
“先別亂猜測,退伍了幾年連基本素養都忘記了嗎?提供一點有用的線索。”
常寬聞言,陷入了思索的狀態,突然他說道,
“我給大龍介紹了一個僱主,就是燕京何家何少,何少讓他殺馬氏集團的一個人。”
長髮美女朱雀驚訝的說道,
“好啊常寬,沒想到你們兩個退伍之後做起了殺手了啊?”
常寬有些尷尬,不敢看戰天的眼神。戰天繼續說道,
“馬家?他們好像沒有這個本事殺了大龍,還有沒有什麼線索。最近有沒有招惹到一個學生?”
“學生?”
常寬苦思冥想了半天又猛然說道,
“對了,前幾天大龍和我說他偷拍到了一個燕大的大學生和何少要保護的那個女孩的合影,他還說要去何少那裡再討點賞錢。”
玄武是一個壯實的青年,長得人高馬大,但是面相十分溫和,他說道,
“一個大學生應該可以排除嫌疑了吧?”
常寬認真的說道,
“不,反倒是那個小子嫌疑很大,前幾天我們一起吃飯遇到過,那個傢伙看似平常,但是實力深不可測,連我都無法看穿他的修爲。”
戰天這時開口道,
“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衆人全部都把目光投向了戰天。
戰天緩緩的吐出了三個。
“丁九陽。”
一個波浪長髮美女失聲道。
“是他?老大你確定嗎?”
“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是他的可能性非常大。”
常寬的眼睛都快噴出火焰來了,他狠狠的說道,
“那個小子就是丁九陽?此仇不共戴天。大龍,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爲你報這個仇,親手殺了那個小子。”
“青龍,不要衝動。對手是不是丁九陽還兩說呢,我們還要從長計議。”玄武開口勸說道。
一位打扮的有幾分嘻哈風格的男子,脖子上還掛着一枚狼牙,只見他隨意的坐在沙發上說道,
“切,丁九陽又如何?難不成咱們幾人還懼一個丁九陽?如果真的是他,殺了便是了!”
戰天開口道,
“白虎,你還是老樣子,殺心這麼重怎麼能行。如果對方是丁九陽,這件事就不好處理了。”
波浪長髮的美女朱雀疑惑的問道,
“老大,爲什麼說不好處理了?不就是一個丁九陽嗎?他難不成能有三頭六臂?”
“小雀,你誤會了。論實力咱們未必會輸給丁九陽,但是丁九陽可不能輕易動他,老師給我的任務也不是擊殺他。”
常寬眼圈通紅,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厲聲道,
“爲何不能動他?要真的是他殺的大龍,我tm就是要殺了他!”
戰天聲如洪鐘的說道,
“你給我冷靜點!”
瞬間常寬被戰天的一聲怒吼震懾住了。戰天這一聲夾着強大的精神力,常寬楞了一下後說道,
“老大,對不起,剛纔我失態了。”
戰天能夠理解常寬的心情,所以沒有真的發怒,他繼續解釋道,
“你們知道咱們華國軍隊那些特種戰士服用的小還丹幕後的合作商是什麼嗎?”
朱雀說道。
“當然是玄陽集團了。”
“那麼玄陽集團的幕後boss是誰呢?”
“玄陽,丁九陽……難道玄陽集團幕後的boss是丁九陽?”
“不錯,你們幾人退伍多年可能不太清楚,如今華國的軍人素質顯著提高便是得意於丁九陽的小還丹,而玄陽集團的老總正是丁九陽,所以丁九陽身份極爲特殊,我們萬萬不能隨意殺掉丁九陽。雖然我們退伍了,但是我們永遠是華國軍人,尤其是潛龍成員,做任何事出發點要以國家利益爲主!”
幾人聞言全部沉默了。作爲潛龍成員,戰天的話,他們幾人如何能權衡不出利弊來呢。
唯獨常寬依舊眼神之中帶着幾分狠辣之色。王大龍與常寬可是過命的交情,所以這樣的仇恨常寬一時間還是有些放不下。
戰天聲音洪亮的說道,
“一切還是按照計劃行事。我們努力完成老師佈置的任務。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幾人全部都默默的往自己屋裡走。戰天突然開口道,
“常寬,你留下來。”
常寬剛站起身,又重重的坐了下去。
待幾人走後,戰天掏出一根菸丟給了常寬。
常寬詫異的看着戰天說道,
“老大,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
戰天給常寬點着火後說道,
“自從阿浪死後,我身上就一直裝着煙,只不過不是我自己抽,而是給兄弟們抽。”
提起阿浪常寬原本就頹敗的神情更加顯得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