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並不知道此時的霖秋寒心中有什麼樣的想法,他之所以答應霖秋寒的要求,只是因爲覺得霖秋寒提起了她的父親。
而且陳陽正好需要百年青蓮,這百年青蓮,在將那地區出現的機率又是極大。
陳陽自然能夠令袁門臣服之後,利用他們的力量去尋找,但是那樣這些人是不是在全力尋找,陳陽便不得而知,還不如直接動用霖秋寒的力量幫忙尋找。
至於整個江南江北的情況,陳陽也早就已經發現,霖秋寒和剩下的葉龍不同,不管是什麼原因,葉龍現在還有心爭霸,但是這霖秋寒只是想守護她父親留下來的基業,只要江南江北,足夠的穩定,陳陽也並不算沒有達成自己的承諾。
“陳陽!好一個年輕有爲,無非和那些人一樣罷了,你跟他們不一樣的地方,只不過是因爲你隱藏的足夠深。”霖秋寒皺眉,眸光中卻帶着難以掩飾的失望。
陳陽不曾答應她的要求,她心有不甘。
但現在已然答應下來,她心中卻難免落寞。
陳陽離開之後,早就將霖秋寒這裡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尋找百年青蓮的事情有了眉目之後,陳陽整個人也顯得格外的輕鬆。
陳陽到了雲嫣然公司,和雲嫣然一起乘車趕往省城。
車內,雲嫣然俏麗的面容上再無絲毫冷意,反而帶着淡淡笑容。
“陳陽,我已經想好,若是凌家用強,我們馬上就成婚。”雲嫣然含笑,陳陽卻是一愣,隨即皺眉,他自然不能忘記雲嫣然之前在那個雨夜之中的居然。
那曼妙柔弱的身軀,居然願意爲他陳陽遮風避雨,陳陽正是因爲這樣的一幕場景,深深的烙印在了腦海之中,纔會覺得自己愧對雲嫣然。
雲嫣然的公司正在突飛猛進,陳陽心中卻爲她感到高興,只要雲嫣然安然無恙,陳陽便覺得發自內心的高興。
但此刻,雲嫣然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讓陳陽皺起眉頭,深邃的眸子中狐疑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整個人的目光,陡然明亮起來。
“嫣然,我不管你怎麼想,你不許做傻事,記住,一切有我。”陳陽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波瀾完全壓下,這才認真的開口。
原本正在開車的韓柔,也察覺到車內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張了張嘴,想要插話,但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雲姐,你要相信我師父,他的能力,也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甚至是比你所想的更加強大。”韓柔想了想,原本想要形容一下陳陽的實力,但是卻發現自己並不能找到合適的詞語,這才換了一種說法。
“我明白,我不會做什麼。”雲嫣然目光閃動,最終輕嘆一聲,整個人的目光再次柔和下來,而在這一刻,她看向陳陽的目光中,更是多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明亮。
“你若信我,這世界便都是你的。”
陳陽輕輕點頭,說話間卻猛然鬆了一口氣,他重生歸來,元神歸位,爲的便是雲嫣然,爲的便是許她一世安樂繁華。
若雲嫣然出現什麼意外,陳陽也不知道以自己的心情能不能控制住那起伏的心潮。
車子一路前行,車上的人都不再開口說話,陳陽則是示意雲嫣然暫時靠在自己的臂膀之上之上休息一下,畢竟海城距離省城還有一些距離。
對於尋常人來說,長時間旅途的疲勞感是在所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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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嫣然也不抗拒,面帶笑容,靠在陳陽的臂膀上,那樣子看上去柔和而靜好,顯得美感十足,看到這一幕,陳陽不由露出笑容。
就這樣靜靜的看着雲嫣然,陳陽心中的決心卻愈發的膨脹起來,凌家?區區一個凌家,就敢打雲嫣然的注意,這件事在陳陽這裡,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只要敢動雲嫣然,那便只能是死路一條,不管是誰。
“師父,這一次聚會不簡單,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是我們一切都需要小心。”韓柔通過駕駛座前面的後視鏡將後座的情況看在眼中,這纔開口。
陳陽則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這一次聚會定然不簡單,不止凌家的人可能動手,還可能有其其他人。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陳陽樹敵不少,但即便是這樣,陳陽也一直都是無所畏懼。
這些人在陳陽眼中,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就算是這些人全部聯合起來,陳陽也不曾放在眼中,而且爲了避免麻煩,陳陽倒是希望,這些傢伙全部湊在一起。
自己不動手便算了,要是動手,就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個你不用擔心,安心開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陳陽微微搖頭,面容上滿是決然。
與此同時,距離陳陽一百公里外的江都大酒店。
數名清河門的精英都聚在了一起,衆人雖然沒有多說,但是面色肅然,目光冰冷即便是站着不動身體之上強大的氣息也向着四周逸散開來。
“笑意已經傳開,陳陽已經動身,他的目標,是十公里以外的天居莊園,這裡是我們唯一的機會。”說話的正是其中的一名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身形消瘦,但是目光卻極冷,在場的衆人,迎上他的目光之後都不由的低下頭去,唯獨站在他身邊的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輕輕點頭。
“對,這一次對於我們來說,是得天獨厚的!機會一定要抓住,而且陳陽手中的那件東西很強大,只要交手起來,你等務必小心。”頭髮花白的老者不由皺眉,說話間面容上不由多出一抹擔憂的神色。
他原本不贊同對陳陽動手。
但是他們之前已經收到消息,那個人居然回來了!
有了那一位出手,陳陽這一次如果不死,下場也好不到哪去,他們這些人原本打算正面和陳陽抗衡,但是有了那個人之後,他們只是渾水摸魚的,根本不需要對陳陽做什麼。
“我原本覺得,需要籌劃很久,但陳陽畢竟太年輕,居然敢到江都,這江都,纔是我們清河門的大本營所在,他敢來,自然就讓他有來無回。”青衫男子皺眉,目光愈發冷冽。
說話間身體中那強大的氣勁擴散開來,雖然穿透衣袍,但是身上的衣袍,卻依舊緊緊的和身體貼合,沒有一絲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