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殺了他,我誓不爲人!!”江楠怒吼一聲說道。
此時他肺都是快炸了,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別說是有人敢打他,就是連罵都沒人敢做。
在江州,誰敢不給江家面子,就是上管家也得給幾分薄面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今天卻是被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小子給打成重傷而且還是毀容了。
此時江楠氣的是渾身顫抖仰天長嘯一聲。
離卡迪斯酒吧兩條街外。
秦浩然這時微微轉過頭看了看後面,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江楠那聲咆哮
“怎麼了?!”夏婉玉見秦浩然那呆滯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實際上他並不是聽到江楠那咆哮的聲音,而是感覺似乎有人在盯着他看一樣。
總是感覺整個人都是有點不自在,他微微擺了擺手苦笑道“沒事……可能有點累了……今天我就不送你回去……”
夏婉玉聽到他這話,以爲是在爲今天打了江楠的而爲難。
畢竟江家在江州還是很有能量的,就算是夏家在江州都得給他們一點面子。
秦浩然竟然在這裡把人打了,想必江家一但得知,到時在江州也是會雷霆震動三尺。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們夏家會幫你的,回頭我就給我爸說一下,就說今天你是爲了我!!”夏婉玉連忙解釋一下說道。
不過秦浩然一聽不由噗嗤一下笑出聲輕笑道“你在擔心我?!”
頓時夏婉玉那臉不由是紅成了猴屁股一樣連忙將頭扭到一旁面若寒霜沉聲道“誰擔心你!!被人打死才最好,這樣整個江州就消停了!!”
那氣呼呼的模樣讓秦浩然不由是哭笑不得。
噗嗤一下便是笑了出來,上前輕輕摸了摸夏婉玉的頭輕笑一聲說道“呵呵,你放心只要江家敢來,我保證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摸頭殺恐怕是對所有女人都是具有殺傷力。
被秦浩然這樣一摸,夏婉玉那俏臉更是紅到了耳邊。
“滾!!”夏婉玉一腳踹出怒喝道。
秦浩然單手一個後空翻,在地上一撐往後退了數米。
一下便是躲過了夏婉玉那一腳,做了一個鬼臉便是揚長而去。
望着秦浩然那漸漸遠離的背影,夏婉玉不由是心中又氣又怒。
“這傢伙!!真是不讓人省心!!”夏婉玉跺了跺腳輕嘆一聲說道。
秦浩然側身一轉便是在江邊慢悠悠的散着步。
拿出手機原本是打算看一看時間,卻是看到十幾個未接電話與幾十條短信。
全是孫子涵發給他的,態度開始剛硬讓他回孫家去,後面態度便是說成了求他回孫家。
不過秦浩然卻是停下腳步搜索了起來。
其實他發現離開了孫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男人終究得出去闖一闖離開孫家是遲早的事情。
再說了離開孫家不代表孫子涵的病她不治了。
跟她是簽了靈魂契約,如果孫子涵身體有任何不適的地方,秦浩然都是有所察覺。
他快速回了幾個字,“等我辦完事情就回。”
說完他便是將手機關掉放在兜裡。
此時在孫家別墅中。
孫子涵看到手機上面的短信,她直接是一下砸在了牀上。
“混蛋!!不回來就算了,本小姐還不稀罕呢!!”孫子涵低喝一聲說道。
望着窗外那輪圓月,孫子涵也是想到了之前與秦浩然相處的日子。
在永寧街交叉路口中。
秦浩然擡起頭望了望頭上那金黃的圓月思緒萬千。
“哎……我會不會太傷這丫頭的心了……?!”他輕嘆了一聲說道。
最近幾天他也沒打算回孫家,後面的尾巴還有必要處理一下,回去豈不是給老爺子找麻煩?!
他總是感覺身後似乎有人在跟着,但是回過頭卻又是沒有見到。
一回是錯覺兩回是巧合,接連幾次讓秦浩然產生這種感覺,他斷定身後有人在暗中盯着他。
但是到底是敵是友他自己也是分不清。
一路小跑想先回到王雅潔店裡歇息一下,現在時間已經是九點多鐘。
道路兩側的店都是開始關門了,放眼望去只有江湖菜館還開着門。
不過秦浩然卻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燈開着怎麼感覺裡面雜亂無章空無一人。
那模樣就好像是剛剛狂歡過了一樣,他走進店裡更是一驚。
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砸碎在地上,桌子都是掀翻在地就好像是剛剛大戰一場的樣子。
秦浩然眉頭不由緊皺,一邊向前一邊喊道“姐!!蘇月!!你們在哪兒啊?!”
可是店內卻是空無一人沒有應答,樓上樓下都找遍都沒有蹤跡。
哐當~!!
只聽一個玻璃瓶子翻滾的聲音,收銀臺櫃子此時都是顫抖了起來。
秦浩然一掌劈出,那收銀臺砰的一下便是炸裂成兩半。
只見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青年瑟瑟發抖雙手抱頭蜷縮在桌子底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秦浩然單手拎着這青年的衣領沉聲說道。
這穿着白襯衫的青年雙手抱頭瑟瑟發抖的說道“別……別打我,我說……老闆娘他們被抓走了……”
秦浩然將他推到一旁,連忙去監控前調看監控。
可是沒有聲音,聽不到那羣人囂張跋扈的話,一羣人走了進來直接是開始砸店。
後面似乎和王雅潔產生了爭吵,她剛要準備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卻是被一個壯漢甩手一個嘴巴子。
砰~!!
看到這裡,秦浩然直接是一拳將那屏幕都是砸了一個洞。
“誰!!到底是誰做的!!”秦浩然怒吼一聲說道。
那穿着白襯衫的青年顫顫巍巍的說道“不知道……好像那幾人說是風雲堂……具體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個打工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一聽這話,秦浩然的心不由咯噔一聲。
“風雲堂?!陳萬年?!好啊!!找上門來了是吧!!”秦浩然捏緊拳頭沉聲說道。
一掌而出旁邊那桌子直接是被震碎癱在了地上。
說完便是一下走了出去,只留下那穿着白襯衫的青年獨自一人在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