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浪這邊剛一現身,立刻有大堆的記者狗仔圍了上來。
“霍院長,您這次挑戰以1對130,有多少勝算,能提前透露一下嘛?”
“霍浪先生,你爲什麼不提起訴訟。而是採用這種私下解決的辦法?您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嘛?”
“霍浪先生,您對這場必敗的挑戰爲什麼這麼執着……”一個記者舉着自己的攝像機,使勁兒的往霍浪這邊伸,一邊問出了這樣的問題。霍浪一楞,把腦袋故意往他的攝像機上一碰。
霍浪回頭怒目而視,那個記者嚇呆:“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這時候,霍浪往前一走,一腳踩在這個記者的腳上。這個記者嗷的一聲慘叫。哐噹一聲,居然扔掉了自己手裡的機器慘嚎:“我的腳……”
霍浪收回了他這隻用了十成力量的一腳,霍浪知道,這個記者的腳趾頭,恐怕,已經不超過兩個是不骨折的。
霍浪:“咳咳……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說完,悠然而去。
而那個記者的慘叫聲,響徹了天空大地,霍浪說他不是故意的,所有人都不信……
一句:我不是故意的,赤裸裸的鑽法律的空子。霍浪用實際行動證明,法律的空子,不光是你們這些有職業優勢的狗仔隊才能鑽的……
邁開這個狗仔,霍浪徑直朝醫科大附屬醫院走去。前面的那些記者們立刻讓出一條通道來……
看看,這就是效果!
被記者淹沒的人堆裡,王小雪,鄭直等人終於冒出頭:“霍院,等你好久了。你來了。咱們院裡能來的人,都來了。給你助威!”
霍浪微笑:“謝謝!回頭請大家吃飯。等着勝利的好消息吧。”
王小雪:“霍浪,勝利!”
舉着小粉拳頭。
霍浪微笑:“必須的!”
而這時候,在醫科大附屬醫院的大門的門口,一羣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把個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足足有將近上百人,正嚴陣以待,怒視着霍浪。
而爲首站在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穆詩白。
霍浪走上前去:“喲呵,好大的陣勢啊。真是嚇死我了。你們這羣廢物裡,誰是穆詩白啊?”
“混蛋,你說什麼?”
“王八蛋,你罵誰是廢物?”
“霍浪,你找死!”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
一句話,醫科大附屬醫院的白大褂們立刻怒火中燒,義憤填膺,似乎要馬上吞吃了霍浪。然而霍浪完全自動屏蔽這些噪音。
一頭銀髮的穆詩白揮揮手,後面的白大褂們立刻停止了謾罵和喧囂:“你就是霍浪?”
霍浪看了看這個一頭白頭髮的老太太,微笑的拱手:“看來,您這位滿臉鬆弛贅肉,一臉褶子的白頭髮黑皮膚老女人,就是我尊敬的穆詩白前輩了?”
“噗……”
王小雪一口沒嚥下去的礦泉水噴了出來。
穆詩白聞言眼睛瞪的溜溜圓,渾身都氣的抖動:“放肆!瞧你的德性,哪有一點醫生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霍浪擺出一臉的死相:“老奶奶你不要生氣嘛?氣大傷身哪!看您這身子骨,眼瞅着活不了幾年了,在氣出個好歹來個暴斃猝死什麼的,我霍浪於心不忍哪。其實嘛,這實話總是不好聽的,可是歲月這把劁豬刀那是
誰也不會放過滴,您老要學會坦蕩的面對生活與現實……”
“閉嘴!”
穆詩白自討涵養性很高很高,可是霍浪這張臭嘴着實……着實是讓人無法忍受。
“霍浪,你一個末流的赤腳郎中,弄這麼大動靜,跑我附屬醫院來,你到底想幹嘛?你想好你怎麼收場了嘛?你知道嘛,這件事你不給我們醫院一個滿意的交代,你會死的很慘!”穆詩白惡狠狠道。
霍浪無賴的扭頭乾啞的笑了兩聲:“這真是一場天大的笑話。我霍浪憑空遭人污衊,到頭來倒成了鬧事的人了。您老五十年前的這一口紅嘴白牙如今雖然變成了黑嘴黃牙,可是看來犀利仍然不減當年哪。這顛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本事看樣子已經深入到骨髓裡了。小生佩服啊!”
霍浪抱拳,深深的鞠躬……作揖……
“佩服啊……”
再鞠躬!
“相當佩服!”
再作揖……
穆詩白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嘎嘣嘎嘣響:“霍浪,你少在這裝腔作勢羞辱我們附屬醫院。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出來,我們附屬醫院137名工作人員,絕對不怕你這個流氓無賴的胡鬧。”
霍浪收了自己作揖的拳頭:“行啦,你不用馬上就拉着你們醫院的所有人給自己壯膽和當墊背的。我來這,只針對你一個人,穆詩白!你,穆詩白,都70多歲了,還爲了一己私利,爲老不尊、黑白不分、顛倒是非、無中生有、瞞天過海。
然而,就是這樣的你,居然混在醫生的隊伍裡,一輩子混的風生水起,這可真是人民一場莫大的悲劇。我真是不明白,發生這樣的事情,到底是觀音菩薩閉了眼,還是天主耶和華得了近視呢?杯具,杯具呀!”
穆詩白已經被氣的心臟病都要犯了:“你……你……你給我滾!”
霍浪眯着眼睛:“好哇!我滾,當然可以。”霍浪一伸手,柳青青連忙把那些轉刊報道霍浪的新聞消息的雜誌刊物,足足有十多本,都遞給了霍浪。
霍浪接到手裡,嘩的一聲揚的滿天都是:“我可以滾!把你污衊我的那些話,放的那些屁,都收回去。並且,當場道歉,賠償我院的名譽損失費和我個人的精神損失費,我馬上就走。才懶得多看你這死老女人一眼。”
霍浪說着,朝柳青青再次一伸手:“拿來!”
柳青青連忙又把一個木牌遞給霍浪。木牌上,貼着一張大白紙,上書:38381438!
霍浪咔嚓一聲,把這面牌牌插在了地面上:“這是本院要求的賠償金額,道歉之後如數交錢,我立馬就滾!”
“三八三八、你是三八!這……”
“呃,這是……哦去,不忍直視……”
“買糕的……主啊,我什麼都沒看見!”
“咕咚……”
穆詩白一屁股坐在了醫院門口的臺階上……
旁邊的人連忙把穆詩白扶了起來:“穆教授,穆教授……”
穆詩白掙脫別人的攙扶,劇烈的喘着氣。手指指了指牌子:“你……”
然後又指了指霍浪:“你……你不得好死你……”
霍浪:“咳咳……這個就不牢您老人家惦記了。你放心,你保證會死在我的前面。”
穆詩白已經多年沒有被如此氣過了。今天,算是被霍浪氣了半死。不對,是大半死。不,不對不對,是馬上就快氣死了。
但是作爲一個過來人,作爲一個成功混跡醫學界大半輩子的人,經驗告訴穆詩白,要冷靜,要冷靜……
穆詩白閉着眼睛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揮着手朝旁邊的人道:“把這個無賴轟出去!”
這時候,柳青青上前一步:“尊敬的穆詩白女士,你好!我是金輝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柳青青,現在,我這裡正式通告您,穆詩白女士還有醫科大附屬醫院,離開這個門,我們會立刻啓動法律程序。
身爲霍浪先生的代理律師,我將會啓動法律程序,以惡意誹謗的罪名遞交法案,請求檢察院立刻立案調查穆詩白女士與霍浪霍院長的誹謗案件。
同時,我想您有必要聽一聽霍浪霍院長對本人的委託意願,我們不求打贏這場官司,我們只求,打上最少三年。如果情況需要,可以延遲到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長時間。”
這時候,霍浪上前,撥開柳青青:“跟她費什麼話?我來說。嘿嘿,尊敬的穆詩白女士,我真就是不想打贏這場官司,即便能打贏,我也不會打贏。我就是要拖,我拖拖拖,我拖死你。直到把你拖進棺材,官司也得在打上十年。讓您老人家死了在棺材裡都得必須揹着這污衊的罪名。
嗯,同時,你要相信,在這打官司期間,我會用我卑鄙無恥的人格跟您莊嚴的保證,您和您的醫科大附屬醫院,不會有一個病人。這,是我對您最真誠的發自肺腑的諾言。絕不撒謊。我說完了!嘿嘿嘿……”
這時候,穆詩白旁邊的一個白大褂上前,湊到穆詩白耳朵邊上:“穆教授,這件事情如果不解決,情況會真的如他所說。我們附屬醫院別說三年十年,就是一年,都會倒閉。”
另一個白大褂:“是的穆教授,甭說一年,就是一個月,如果真的沒有一個患者來附屬醫院,上面一定會震怒,我們,所有人都會下課。”
另另一個白大褂:“穆教授,當初可是您口口聲聲保證,我們才做的。您不能砸了我們的飯碗,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間有個老婆天天嫌錢少的日子要過呢……”
另另另一個白大褂:“穆教授,這事兒由你而起,必須由您親自擺平。不然我們就真的只能屈服了……”
另另另另一個白大褂:“穆教授……”
穆詩白:“行啦別說了,我知道了!”
穆詩白看向霍浪:“霍浪,你不就是想要個說法嘛?你不就是想證明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嘛?你不就是想一個人挑戰我們全院137名醫生嘛?好哇,我成全你!”
霍浪:“嘖嘖……你看,早知現在,何必當初。浪費我這麼多唾沫。你看你一百多人你怕什麼啊?躲躲閃閃的不像話。這纔像個樣子嘛!”
穆詩白這時候怒目圓瞪,伸手猛的指着霍浪:“你輸了,給我磕頭認錯,並且跪着爬出我們附屬醫院!”
霍浪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好!我答應你。但是如果你輸了,要跪着念一萬字的檢討書,並且給我還有仁和醫院當面道歉!”
穆詩白臉色鐵青,眼珠子瞪出了血絲:“我……我同意!”
霍浪聞言,臉上露出微笑。
這時候,霍浪忽然渾身一哆嗦。霍浪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一股陰冷至極的蕭殺之氣,在自己的身上如同激光掃描一般掃過。
霍浪趕緊循着這縷氣息看去,這一眼望去,霍浪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喃喃:“那……那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