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陣雜亂的跑步聲穿了過來,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報……報告,我們的草雉劍修復工作出了一些問題……”
元柳齋藤二剋制着自己直接把手上的東西砸到對方鼻子上的衝動,咬牙切齒道:“你特麼是不是還想告訴我,草雉劍上面少了一個碎片。”
這個研究員顯然不是什麼會察言觀色的人,他面對元柳齋藤二的怒火直接說道:“先生,您說的一點都不錯,我們去發現草雉劍上面少了一個碎片。”
接着他補充道:“雖然這碎片微不足道,比頭髮絲粗不了多少,但是沒有這個碎片,草雉劍就是一堆廢鐵。”
首相有些擔憂地看了看元柳齋藤二,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我保證很快就會將碎片找回來!”
而另一邊的元柳齋藤二已經是怒火攻心,他原來以爲自己所設計的陷阱已經是十分出色的了,但是霍浪卻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做一山更有一山高。
因爲面對元柳齋藤二精心設計的陷阱,霍浪所做的無非就是順水推舟,然後又在關鍵的時候動了一些手腳,結果這些事情一下子就完全改變了方向。
現在好了,霍浪完全從他們的視線之中消失了,而且手上還拿着被他偷藏起來的草雉劍碎片。
完全沒有草雉劍碎片和只差頭髮絲那麼多的碎片就能完全拼湊出來完全是兩個概念。他們現在忽然意識到了霍浪的用意,那就是將一切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他的身上,讓這麼一根比頭髮絲粗不了多少的東西當做決定勝負的東西。
元柳齋藤二眯起了眼睛,這個霍浪究竟是要做什麼。就這麼貿然將吸引力完全轉移到他的身上,這絕對是一個極有風險的事情。但是看着霍浪的這個樣子,絕對是有恃無恐。
而且經過了這些次和霍浪的交手,他知道霍浪這個傢伙絕對不會無的放矢。他這麼做絕對有更加深層次的道理,而自己越是晚一些領會到霍浪的想法,他所承受的損失也就會越大。
想到這裡,元柳齋藤二頓時抓起了話筒下令道:“所有人,都不必隱藏自己的煉氣者身份,直接去圍捕霍浪!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在醫院裡直接把這傢伙抓起來”
然而這個時候的霍浪究竟在做些什麼事情恐怕任何人都想象不到。
因爲現在的霍浪正穿着一件白色大褂,坐在醫院的會診裡一本正經地給人看着病。
當然,看病這種事情對於本身就是一名出色醫生的霍浪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只不過有趣的是,現在霍浪所在的科室並非是一般的骨科或者外傷護理內科,而是傳說中的婦產科。
霍浪還記得在自己畢業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同學在分配實習醫院的科室之時被直接分到了婦產科,所有人都打趣他纔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而現在霍浪倒是有機
會嘗試一下這人生贏家究竟是個什麼滋味了。
很快,一個可愛的少女慢慢走了進來,她實在是太年輕了,就連她的女性象徵也不過就是象徵性地發育了一點點而已,最多隻能算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狀態。
只不過配合上少女那懵懂純潔的面容,簡直就是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最猛烈的刺激!
霍浪定了定心神,這才剋制住了自己口罩下面壞笑的臉。他忽然想到自己在蘭城裡可是有一家醫院的。等到這件事情徹底了結之後,他就要回到蘭城自己的醫院裡,然後每天都要在婦科坐鎮!
而那個少女顯然也並沒有料到給自己治療的人竟然是這麼一個男性,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所以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離開這裡。
但是霍浪又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任這麼一個獵物,啊不,放任一個病患就這麼離開,所以他頓時站起身來,十分嚴肅地說道:“您好,請問您對我的醫術有什麼偏見嗎?”
突如其來的質問顯然讓這個少女手忙腳亂了,她頓時慌了神,藉着對着霍浪道歉道:“不過這位醫生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我……”
然而沒等這少女的話的話說出口,霍浪便繼續正色道:“那麼你又在擔心什麼?既然你並不懷疑我的醫術,你就應該知道我作爲一名大夫有着我相應的醫德!”
當霍浪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的表情異常嚴肅正直,尤其是兩個眼睛更是閃爍着光芒,簡直就像是一名最爲虔誠的信徒在膜拜自己的神靈一樣。
而霍浪的演技顯然騙過了這個少女,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霍浪,那一雙大的出奇的眼睛裡面已經含滿了淚水,隨時都有可能流下來。
霍浪眼看着對方已經被自己嚇唬住了,繼續說道:“既然你並沒有懷疑我的醫術,也並不懷疑我的醫德,那麼現在就請讓我爲你看病吧,首先請你說說,你究竟哪裡不舒服。”
這少女聽了霍浪的話,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羞紅起來,她看着霍浪的眼睛,嘴脣不斷地翕動着,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霍浪暗中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個少女的臉皮畢竟是比較薄,如果是那種比較開明的大姐姐,霍浪此時應該已經是一飽眼福了。
但是說起來,霍浪也是並沒有想要爲難少女的意思,所以他頓了頓說道:“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並不需要脫掉衣服進行檢查,請把手伸出來,我通過摸脈也能夠將你的病症判斷的八九不離十。”
少女這一次明顯鬆了一口氣,能夠不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顯然令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之所以偷偷地從家裡跑出來,目的就是爲了看病。而她的家裡規矩實在是太嚴格了,如果是那裡生病的話,自己絕對要被各種教育的。
所以少女沒有再猶豫,慢慢地對着霍浪伸出了自己的手。少女的手腕如同凝結的羊脂暖玉,當霍浪輕輕地將手
搭在少女的手腕上時,頓時感受到了一種異常滑膩的手感,鼻子上也聞到了一陣沁人心脾的清香。
眼前的這一幕頓時令他霍浪得心猿意馬起來,他只有將自己全部心神都收斂住,才能勉強幫這個女孩兒正常的進行看病。
與此同時,霍浪也是暗暗心驚,這除了蒼老師和一切其他櫻花國的女演員之外,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令他心動的櫻花國女性。
而且眼前的少女如今也只不過是豆蔻年華,如果這樣的情景能夠再過幾年,讓她徹底有了鄰家有女初長成的樣子。那麼到時候想必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禍水級紅顏。
另一邊,正被霍浪診治的女孩也是有些驚訝,他能夠感覺到一股能量正在不斷地從霍浪的指尖侵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只不過這種靈氣實在是太過微弱了,而且完全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所以就算這少女意識到了霍浪是一個煉氣者,也並不能準確判斷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等級。
本來這一切都是無比正常地進行着,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霍浪的耳朵忽然一動,她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正在向着自己的這個方向走來。
霍浪心中發緊,看來自己雖然是巧妙的運用了金蟬脫殼的能力,但是也只是起到了暫時的麻痹效果。
看來對面的這個元柳齋藤二也並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現在他算是意識到了,霍浪這傢伙應該還在這醫院中等待機會。
面對這樣的場景,霍浪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是對自己臉上的僞裝物進行檢查,等他確定自己的僞裝依然是天衣無縫的時候,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霍浪轉過頭卻看到了檢查牀上的少女,他想了想,一個有些猥瑣的主意忽然在他的腦海中成型了。
只見霍浪忽然拿起了旁邊的小型手術刀,然後架在了這名少女的脖頸上面。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個剛剛踏入妙齡的少女徹底陷入蒙圈狀態。
她實在想象不到,這個傢伙在幾分鐘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要求自己相信他的醫術和醫德,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把手術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了。
而霍浪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讓少女大跌眼鏡——
“你……你把褲子給我脫下來,馬上!”
少女瞪大了眼睛,一雙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褲腰,甚至連手指關節已經有些泛白。雖然她還不清楚霍浪究竟要做些什麼,但是本能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而霍浪則直接惡狠狠地將手術刀貼在了少女的頸動脈上,他已經聽見前來圍捕他的煉氣者們的腳步聲越發清晰,而且這些人更是絲毫沒有想要掩飾自己的靈氣波動的意思。
情急之下,霍浪只能對着少女壓低了聲音咆哮道:“你的褲子到底是你自己脫下來還是我幫你?”
“反正我告訴你,要麼你保住自己的褲子,要麼你保住自己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