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就是不知道了吧!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朱有吉是也!我朱有吉可是這一條街人力三輪車的扛把子,這條街的人力三輪車全歸我管。”
三輪車主,應該叫朱有吉,十分驕傲地說道,“看見沒,這一條街的人力三輪車,我說聲東,他們就不敢往西!”
“大兄弟,你說這算不算得上有名有姓、有頭有臉了。”
“好好好!算你還是個人物。”陸風皺着眉敷衍道。
“大兄弟,我都告訴你我姓甚名誰了,那你呢?你不也得自我介紹一下。”朱有吉自來熟的說道。
“我叫陸風,其他的事情你就別管了。”陸風粗狂地打斷了他,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
“好嘛!我不問了,陸風兄弟火氣別這麼大嘛!”朱有吉嬉皮笑臉地說道。
“十年修得同船渡,那我們不也是十年修得同車坐啊!”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問你,你既然說自己是這邊三輪車主的老大,那爲何剛剛又要把我推到別人那裡去!”陸風質疑道。
“哈哈!”朱有吉不由得打了個哈哈,糊弄道,“陸風兄弟你剛剛不是不喜歡嘛,我又何必苦苦糾纏,再說了這條街都是我的兄弟,誰做你的生意不是做。”
“這麼說,你倒是滿講義氣的嘛!”陸風臉色好轉了一點。
“那是!老話不是說了嘛!仗義多逢屠狗輩!我們這走街串巷靠點勞力出錢的當然要仗義行事了,要不然誰跟我混啊!陸風兄弟,你說是不是!”
“那倒是,你倒是難得講句有道理的話。”陸風笑道。
“誒!陸風兄弟你可別挖苦我朱有吉了,我哪裡是難得說句有道理的話,我明明是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嘛!”朱有吉不服氣地反駁道。
“那你說說你哪句話說的有道理了,你剛剛那句話就沒道理!”陸風無聊地跟朱有吉爭了起來。
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前面的小路陡然出現了一個坡,朱有吉邊跟陸風說話,邊控制好車衝了下去,卻沒有防備到三輪車輪胎撞上了一塊石頭。
三輪車一個踉蹌,眼看就要翻車,就在即將車毀人亡的時刻,朱有吉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及時控制住了三輪車,終於使它平穩了下來。
“陸風兄弟!你看我剛剛是不是很厲害,我跟你說,我可是這一片的車神,還沒有誰車技能好過我呢!”朱有吉吹噓道。
“剛剛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顛簸!我差點撞上車頂!”
“你說剛剛啊,剛剛那可是千鈞一髮,三輪車馬上就要翻了,如果不是我朱有吉車技如神,那我們可就得車毀人亡,一車兩命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驚險!”
“當然有那麼驚險了啊,你不是說了嘛,你剛剛全身都顛地飛了起來,頭都差點撞上車頂。”
“好好好!就當你說的是真的。”陸風敷衍着,整理着剛剛顛簸弄亂的衣物。
突然他發現自己隨身攜帶的提包不見了,不由得大驚失色,“
怎麼回事!我的提包怎麼不見了!”
“啊!陸風兄弟!你的什麼東西不見了?會不會是忘記帶上車了?”
“怎麼可能?這個提包可是我隨身攜帶的。”
“那就可能是剛剛顛簸是飛出去了!”朱有吉也着急了起來。“彆着急啊,我這就帶你回去找!”
他忙調轉車頭,猛蹬起車來,不停的安撫着陸風,“兄弟彆着急,那是條小路,沒什麼人走過的,你的包不會有事的。”
提包裡面,裝着的,可是透視醫經,本來陸風是要去請教許香的,哪知道,會鬧出這麼一個大烏龍。
詭異的三輪車,詭異的顛簸,尼瑪,就算是你想要偷勞資的東西,也麻煩你認真一點好不好!
“朋友,玩笑開一下還可以,可不要亂開,不然,會沒命的。”
正在蹬三輪車的朱有吉疑惑的扭頭,看到陸風手裡的三殺銃,臉色不由一變。
“老闆,您,你要做什麼呀,我就是一個窮拉車的,什麼都沒有呀,要不,我,我今天把我賺的所有錢都給你?”
看着朱有吉把右手伸到腰包裡面,陸風冷冰冰的說道“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旁傳來了破空聲,陸風急忙揮舞手中的三殺銃,將飛過來的一根吹箭打開,而此時,朱有吉也好像猿猴一般跳了起來,離開了三輪車。
對方亟不可待的離開?陸風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特別是在朱有吉按動了一下車把的時候。
雙手支撐在作爲的扶手上,身體離開了座位。
陸風實在是暗歎自己反應足夠快,皮鼓剛剛離開座位,坐墊就刺出來好幾根鋼釘,要是慢一點,自己的皮鼓會變成馬蜂窩不說,要是上面有毒的話,可就悲劇了。
貌似,找不到願意給自己這個部位吸毒的人吧。
自己的殺招竟然沒有發揮作用,朱有吉氣惱的咬了咬牙,氣惱的咬了咬牙,拔出纏在腰間的軟劍直接衝了過去。
朱有吉的速度很快,快到陸風剛跳下三輪車還沒來得及舉槍,朱有吉就已經衝了過來。
一劍橫掃,被陸風避開之後,朱有吉手臂一扭,軟劍就再次掃了過來。
“砰”的一聲,軟劍直接擊中了三殺銃,手腕一抖,竟然將槍管纏繞起來。
陸風沒想到軟劍還能當成鞭子用,不過他也不白給,手腕發力,將槍口擡起,想要瞄準。
朱有吉縱身一躍,整個人一跳足有兩米高,脫離了三殺銃攻擊範圍的同時,手中軟劍一抖,劍尖直奔陸風的喉嚨而來。
無奈之下,陸風只能下蹲躲避,而朱有吉身體在半空之中靈活的大了一個旋轉後,落在陸風的背後,手中軟劍一抖,向着陸風的後心猛刺過來。
陸風沒想到對方這麼難纏,對付一個靈活的對手,笨重的三殺銃顯然佔據着巨大的劣勢,乾脆利落的將三殺銃丟到地上,手中出現一柄匕首,擋住了朱有吉必殺的一擊。
朱有
吉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惡意,足夠到讓陸風不會有絲毫的留手,擋開軟劍之後,陸風一步衝到朱有吉的面前,匕首兇悍猛刺。
“砰砰砰。”
軟劍和匕首接連碰撞,匕首在陸風的手中,變成了一柄無堅不摧的神器。
每一次朱有吉抖動軟劍,想要利用兵器的靈活擊中陸風的時候,卻總是被陸風先一步攻擊,如果不後退,就會被刺穿手腕。
兩人一直在交手,可朱有吉一直都在後退,陸風一直都在前進。
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陸風即將將朱有吉逼到牆壁的時候,之前偷襲的敵人再一次使用了吹箭。
聽到聲音,陸風側身翻了一個跟斗成功躲避,而想要追擊的朱有吉因爲失去了陸風的遮擋,不得不揮舞軟劍,擋住飛來的吹箭。
這麼一耽擱,陸風就轉身,快速向着身後跑去,透視醫經已經告訴了陸風對方隱藏的位置,他,要幹掉這個黑暗之中的毒蛇。
吹箭,是很多殺手想要殺人於無形的首選,可同樣,吹箭也有很多明顯的缺點,有着透視醫經的陸風,想要預判出對方的攻擊,這是一件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事情。
目力落在暗處殺手身上,很快,變透過了衣服,皮膚,肌肉,看到了殺手的肺葉。
肺葉變大,對方正在吸氣準備攻擊,肺葉驟變,對方攻擊了。
知道對手何時攻擊,知道對手瞄準的位置,陸風只是微微側了一下了身體,就輕易的避開了對方的吹箭。
而此時,朱有吉也知道了陸風的意圖,發狂一般的追擊上來,速度竟然比陸風還要快上幾分。
不過,陸風沒有絲毫的驚訝,他早就有了佈置好的後手。
衝到之前被自己丟到三殺銃的前面,右腳用力踩住,右腿發力後蹬。
沉重的三殺銃呼嘯着向着背後的朱有吉飛過去,如果擊中,必然是一個骨斷筋折的後果,朱有吉只能躲避。
再一次耽誤了追擊,他已經不可能追上陸風了。
而暗處的那個殺手,也沒有再一次發射吹箭的機會,陸風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匕首一刺,哪怕知道對方是一個女人,可陸風依然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直奔對方喉嚨而去。
殺手拔出短刀恢復格擋,可在力量上,她遜色陸風不止一籌,對拼幾招之後,就感到虎口一陣陣的發麻。
短刀再一次擊中匕首,她甚至都沒看清楚陸風是如何做到的,只是看到陸風手腕不斷旋轉,匕首也繞着短刀旋轉。
而她手中的短刀,竟然失去了控制,也跟着旋轉。
陸風突然發力,被牽制的短刀直接飛了出去,匕首,再一次對着殺手的喉嚨猛刺過去,千鈞一髮之際,殺手突然喊道:“我是陸家人!”
本以爲可以脫離險境的殺手沒想到陸風和沒聽到一樣,匕首依然猛刺過來。
完蛋了,自己這一次真的要悲催了。
殺手閉上雙眼,靜靜的等待着死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