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個邋邋遢遢的穿着襯衫的人好像是老大一般的人,他站起來對着寧峰道:“哥們兒,哥幾個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
寧峰站在那裡冷冷的盯着他道:“你過來。”
另外一個小弟對着他道:“哥們兒,咱們來海城辦事,不願意招惹事情,但是不代表咱們怕事。”
“啪!”寧峰直接一把掌扇了過去,臉上!
就這麼直接,就這麼霸道:“你不怕事?來啊!來!”
這傢伙還是有些脾氣,怒氣一衝就想衝過去想和寧峰拼命。但是作爲老大,對於這件事還是看的很清楚的,他知道是明顯打不過寧峰的。
所以一把就把這人拉住了,道:“別衝動。”
然後對着寧峰道:“這位,不知道您是哪個勢力的,我們三水會一定會拜訪的。”
“三水會的?”寧峰盯着他道:“果然不是什麼老闆。”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寧峰直接說道:“這些籃子是你們買的?”
“恩!”小頭目點點頭道。
“給錢了嗎?”寧峰盯着他道,眼神冷冽,一腳把門踢的閉上。
小頭目愣了愣道:“這件事和您有什麼關係嗎?這是您的買賣?”他冷汗已經下來了,他當然沒有給錢,但是很明顯這人是來尋仇的。
寧峰冷冷的道:“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別給我多嘴。說,是不是沒有掏錢?”
那人點點頭道:“沒有掏錢。”
“好。我是來要賬的,這個賬你認不認?給不給?”寧峰道,一副囂張的樣子,點了一支菸,不抽,任憑煙氣散掉。
那人看着寧峰也不好惹,不過就是幾千塊錢,他也就認了。道:“這個賬我們認了,錢我們給!”
“好,那這件事咱們先了了,先打一萬塊錢到這個賬戶上面。”寧峰冷冷的道。
“什麼!”小頭目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些破籃子最多就值幾千塊錢,頂死天也就三千塊錢了,現在竟然朝自己要上萬塊錢,簡直是不可理喻。
“人家這是純手工的作品,這是藝術,可不僅僅看材料的價錢。最重要的是手藝,一萬塊錢一點都不多。如果你不要這件東西的話,你可以別買。”寧峰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不過你得雙倍賠償人家的損失。”
本來還以爲能退貨呢,結果還是得給錢,這和直接給錢有什麼區別。
他們恨恨的罵了一聲,然後還是點頭同意了,道:“好,這錢我打了。”他們幾人就是貪圖一點小錢,來幫忙教訓一下這家人,但是結果人家後臺好像是有人的。
當初那傢伙告自己是沒有背景峰,這筆錢得算在這次的費用之中。
不過爲了少惹麻煩,他們還是屈服了,這裡畢竟還是人家的地盤,鬧起來還是很吃虧的。
但是他們把錢打過去之後,寧峰並沒有結束,而是對着他們說道:“這第一件事情處理了,咱們來處理一下第二件事情吧。”
“還有第二件事情?”那個捱了巴掌的人吼道,他們三水會可也是一等一的大幫會,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不滿意?”寧峰稍稍斜了一下眼睛,就讓他悄悄的了。
從他剛纔的出手就已經把自己的地位給奠定了,實力太兇殘了,一下子就能把一個人給廢了。這種實力的人一定是個練家子。
“說吧。”還是這個小頭目有點見識,知道自己打不過寧峰,強忍着胸口的怒火道。
寧峰道:“我這是最愛正義的,咱們也是講道理的。你們不給人家買籃子的錢,現在還了,這件事就了了。但是你們是不是還打傷了人,這件事咱們得了一了了。”說完之後,臉色就變了,這纔是今天的主要目的,報仇!
那個小頭目也明白過來,寧峰這哪裡是來說理,分明就是來尋仇了。
“你是什麼人?”小頭目對着寧峰道:“你如果是他們請來的,我願意花三倍的錢來買下。”
他早就看清楚了形式,他們三個人根本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強行打下去的話會有危險的。
“別廢話,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車馬費等等一系列費用,十萬!”寧峰獅子大開口道,這些人當初下手可是沒輕沒重的,骨頭都斷了好幾根了。
現在找他們要十萬一點都不多。
“你坑人是吧?十萬,能買它一條命了。”那個捱過巴掌的人就是不長記性,馬上就插嘴。
寧峰也不和他廢話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把他踹到牆上,然後反彈在地上,對着他冷冷的說道:“他們在我心裡是無價的,你在我這裡一分錢都不值!”
“尼瑪比!”這人也是忍不住心裡面的怒火,直接從牀邊上摸出一把三棱錐衝着寧峰撲了過去,“去死吧!”
這種三棱錐刺傷人之後是非常難以癒合的,如果刺中一些關鍵的位置,會讓身體一直流血不止的。
很可能失去生命的。
寧峰看到他們有這麼歹毒的兵器,也不在手下留情了,一把抓起身邊的椅子扔了過去,然後直接朝着他衝了過去。
椅子的力量可比他的那個三棱錐有力多了,一下子就把他的三棱錐磕飛了。
寧峰一腳再次踢了上來,這次可沒有放水,一腳是實實在在的踢了出去。這人直接就穿過牆壁飛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快捷賓館的房間都是簡單的隔離開的,一踹之下竟然全部都倒了。
不過好在另一個房間沒有人。
那人胸口處捱了一腳,好半天都沒有喘過氣來,躺在地上直抽搐。
寧峰抓住這人的胸口把他提起來,然後一拳頭朝着肩膀處砸了過去,這一拳頭的力量可不是普通的人的一拳頭。
直接把他砸成粉碎性骨折,“小子,別給我在這個地方狂!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這些人讓舅舅胳膊脫臼,腰受傷,腿也受傷。這些傷就是還給他們的。
“你賠不賠?”寧峰把手中哀嚎的那人扔到了一邊,對着那個一直都很識時務的小頭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