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真的是太自律了,說幾點走就幾點走,和大學生中那種說上自習就上自習,根本不玩手機的一樣。
也許只有這種極度自律的人,才造就了人家這種成功。
靈力滋潤着絕對是特別舒服的一件事,這都能說放棄就放棄,不得不佩服這種毅力。
“走吧。”寧峰停手,幫着蘇妙涵拿着各種東西道。
蘇妙涵笑了笑,然後從手上褪下一個銀手鐲遞給寧峰道:“賞你的。”說完就朝着外面走去。
“我去,真的有打賞啊?”寧峰感慨道,雖然只是一個銀手鐲,基本上連消耗的靈力的零頭都夠不上。但是這可是蘇妙涵送的,世界上有幾人有這種榮幸得到她的貼身私人物品?
足夠得意好長時間了。
程花這個時候看着眼前的這份文件,嘴角漸漸的揚起,“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深的計劃,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小陳,準備車。咱們去李氏一趟!”程花直接對下面吩咐道。
她盯着這份文件,嘴角微微的揚起,“你糊弄假貨源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你引入李氏可就不好了。這是想要分我的權啊。”
“姑姑,咱們去李氏幹嘛?”坐在一堆破櫃子面前的程煜對着程花道。
程花看着這個侄子就是一臉的生氣,那麼重要的一個職位竟然給自己弄丟了。不過畢竟是親侄子,關係從小就特別好。
也不忍心對他發火,道:“蘇妙涵她們想要引入資本來削弱咱們的股份佔比,咱們可不能讓他們得逞,儘量在他們之前搞定李氏。”
“好,需要我一起去嗎?”
“走吧,一起去吧。”她也想帶帶自己的侄子,也就同意了。不過就在他們準備出發的時候,接到了馬頭他們的電話,這次的計劃失敗了。
程花本來也沒有想着能成功,本來就是給蘇妙涵增加壓力的。可是他們毫無所獲就讓她有些生氣了,好歹把寧峰往下擼一級也算了。
結果人沒有擼下去,反而把馬頭給弄下去了,還是永不錄用的那種。看來以後用他還得換個公司了,程花以後就算是自己掌權,也不會放棄這個制度的,這可是她排除異己的好辦法。不會爲了一個馬頭改規則的。
“沒想到蘇妙涵還挺有魄力的,這次她賭贏了。不過下次她可一定贏不了。”程花冷冷的說道:“這件事就算了,你們都不用擔心,我以後會給你們處理這些事情的。你們還是要好好幹,這公司以後還是得我掌舵的。”
這件事本來就是偷箱子引起的麻煩事,既然箱子得手了,自己要的東西也拿到了。就沒有必要把精力太多的浪費在這個上面,而且她也不希望蘇氏集團元氣大傷,畢竟她可是有着很大的把握把蘇妙涵擠走的。
即便是她成功的救活了蘇氏,她也是有辦法的。現在威脅最大的就是李氏的資本,股份可是她之所以這麼自信的原因,這東西要是被削弱了,那纔是最不利的局面。
所以她要放下這件事,專心去破壞他們和李氏的合約簽訂。
“這件就算了,先去李氏。”程花直接下了結論,“蘇妙涵知道咱們得到計劃,腳步明顯加快了。這個李氏是對咱們威脅最大的。”
“那咱們過去,人家能聽咱的嗎?”程煜不解的問道。
程花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之前和李總還是有過些生意來往的。關係說不上好吧,但是一點面子還是有的。蘇妙涵根本就沒有見過李總,想要見到他談何容易。”
“哦。”程煜點點頭,他雖然已經休息了好幾天了,但是寧峰給他留下的傷還是在的。一張臉腫的不成樣子,但是這樣他還是不放過這種可以拉人脈的機會。
“那咱們趕緊去吧。”李氏的名號他是聽過的,如果能露個臉也是不錯的。
程花道:“走。這邊先給我安穩一點,說不準不需要後面的動作就能把她拿下了。所以,展會安安穩穩的給辦起來。這是最後給咱們當嫁衣的買賣。”
她不知道她今天這個決定幫了蘇妙涵她們多大的忙。
本來公司大部分人都是程花的,如果她要是堅決阻止這個展會,還真不一定能高速辦起來。但是她下令不讓阻止,那麼這件事就有可能了。
她幻想着在這裡就能把蘇妙涵給狙擊死,展會就會給她當嫁衣了。畢竟她也不希望蘇氏被夏家威脅着。
可是她不知道其實他們和李氏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這麼做不是順了蘇妙涵的意思了嗎?”程煜不懂的問道。
程花上了車,道:“你還是沒有看透。咱們公司現在面臨的是兩個對手,第一個是夏家,第二個是蘇妙涵。這個展會辦起來是打擊夏家的,而這個李氏入股則是針對咱們的。”
“如果蘇妙涵沒能讓李氏入股的話,那麼她一定會輸的,因爲咱們有絕對的股份數量。公司就是咱們的了,你說咱們自己的公司要打擊夏家,還是別人替咱們幹,這件事你攔他幹啥?”
程煜聽了程花的話之後恍然大悟,原來其中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呢。
程花不愧是老江湖了,對於事情的分析非常的透徹,幾乎一瞬間就點到了關鍵之處。這個李家就成了兩家爭奪的最關鍵的地方。
“那咱們不同意李氏入股不就行了?反正咱們股份佔大多數,不怕她的。”程煜又有了疑惑,他之前根本就沒有很細緻的瞭解公司的運作流程和制度。
“這件事也怪我,當初爲了收攏公司的權力,給了董事會太大的權力。而董事會裡面,現在完全是蘇妙涵一個人說了算。再者說了,老爺子雖然站在我們這一邊,但是股份現在還是由蘇妙涵掌握着呢。不到危機的關頭,老爺子還是會讓她做夠這三個月的。”她一個小鏡子,然後翻了翻包,找出了一隻口紅開始塗抹着。
“所以,咱們也不能等到那個時候了,現在就讓她這個計劃破產。讓她的行爲成了咱們的嫁衣。”程花收起口紅,在鏡子裡面照了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