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的夜景美,天空中一抹娥眉月宛如含情的小媳婦般羞澀澀的躲在雲中掩着臉,躲躲藏藏等待着一輪日,走一路見到不少西裝革履的成功男士挽着小鳥依人的妹,路邊也有寥寥幾個縮頭男叼着菸屁股形單影支,秋風一吹,蛋都發涼。
有人說成功男人和失敗男人之間的差別都在雞別上,成功男人白天賊雞別忙,晚上雞別賊忙;失敗男人白天沒雞別事,晚上雞別沒事。雖然粗俗些,但實實在在就那點事兒。
徐青就是站馬路邊的一個,這都抽到第二根菸了,愣是沒攔到一臺車,東江這地方交通也忒不發達了,出租摩托車都不見一輛,清一水的矮冬瓜電動車,這風吹着人瑟瑟的不爽利。
遠處一臺黃皮的士飛馳而來,徐青趕緊招手攔了下來,坐進車裡整個人都一陣暖,舒了口氣對司機說道:“勞駕,去東江假日酒店。”
司機望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發動了車子。很快徐青發現了一個問題,東江的的士司機是悶葫蘆,一路上不管他問些什麼就是不搭話,討了個沒趣的小徐同學索性閉嘴不問,直到車子停在一間豪華酒店門口才按計時器付費下車。
走進酒店大門,徐青掏出房卡來瞟了一眼,心裡尋思着,與其在外面吹風還不如先去房間幫江思雨暖下被窩,還能看看電視消磨一下時間。
房卡上有房間號碼,找起來並不難,就在他順利進入房間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嫂子打來的電話。
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秦冰低低的聲音:“青子,你有沒有歐陽極的聯繫方式?”這話問得徐青腦子裡一陣發懵,他還真沒有歐陽極的聯繫方式,難道這老頭出了什麼狀況?
一番詢問之下從秦冰口中得知了江城發生的狀況,歐陽極失蹤了,昨晚開始到現在已經超過三十個小時,這老頭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了,沒有留下半點消息,他不多的東西也沒有帶走。
有規定失蹤人口必須四十八小時才能立案調查,現在已經報了警,但歐陽極是個典型的黑戶,只能根據一些攝像頭拍下的視頻資料委託熟人幫忙,無計可施之下的秦冰想到了小叔子,可惜他根本不知道這老頭跑去哪裡了,也只能找人幫忙。
安慰了嫂子幾句掛上電話,徐青心頭隱隱現出一抹不祥的預感,按理說歐陽極是不可能沒個交代離開的,他身上還有薩滿嘎噠梅林留下的禁制,如果背叛的話隨時可以讓他痛苦不堪,這事情本身就不正常,看來明天一早要儘快趕回去才行。
糾結之間,門口傳來一陣磕磕的皮鞋踏地聲,緊接着門被打開,滿臉帶笑的江思雨手裡拿着一瓶三十年東江特供和一包滷味走了進來,今天破了大案子,剛纔一個打鐵趁熱的突擊審訊,兩位犯罪嫌疑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說到功勞就是白宇都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誇一句江大局長,此次破獲大案濱海市局當立頭功。
江思雨心裡高興,婉言謝絕了一個宵夜局,在白宇手上討了一瓶好酒回來和小男人慶祝,在半路上還找了家滷味店切了些肚腸之類的,兩人世界一切從簡,要的就是個氣氛,熱乎乎漿黏黏的氣氛。
徐青心裡還記掛着歐陽極不辭而別的事情,見到江思雨進門也沒表現出那種惡狼見羔羊似的喜悅,反而坐在沙發上抽着香菸。
江思雨是什麼人物,以前刑警出身的她只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不妥,眉頭一皺連鞋也顧不得換就快步走了過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兒能和我說說嗎?”江思雨放下手中的東西,用低柔的聲音安慰着愁眉不展的小男人。
徐青把手中的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啓開,也不用杯子就這樣把瓶嘴兒湊到脣邊灌了兩口,吐出一股酒氣說道:“也沒啥,江城公司裡丟了個人,只有等明天我回去再想辦法處理了。”
江思雨低聲說道:“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就言語一聲,我在江城市局還是有些人脈的,辦起事來能省去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她能從小男人的表情中猜出事情並沒有說的那麼簡單,否則憑他的能力絕不會愁眉不展。
徐青把酒瓶放下,勉強一笑道:“算了,別說我的事了,今天你被領導表揚了吧,瞧你進門時臉上笑得跟爛柿子樣的,說吧,得了多少獎金?”
江思雨閃了他一眼,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獎金一分都沒有,不過有一個比獎金更好的消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哎呀!”話剛說到一半就轉作了一聲驚呼,原來這廝已經把手伸進了她職業裝領口。
徐青一手抓着豐碩的物,一手抓起酒瓶又猛灌了兩口,合身往前一撲把江思雨撲在了懷裡,伸手抓住她肩膀反過身來,讓她一個背對躬下了身子。
隨後江思雨只感覺短裙被往下一拉,剛感覺到一絲微涼緊接着就是一股灼熱的傾入,還未來得及做好準備的身體一陣僵硬,只過了兩秒,適應後的身體便開始被一種久違的快感和熱力融化……
或許是隔了太久沒有那啥的關係,今晚這一對癡纏梅林恬戰了四度,沙發、地板、牀、還是牀,釋放完所有激情的男女終於暫時消停了下來,兩人相擁着述說起了這段時間的事兒。
江思雨用手指在徐青結實的胸膛上划着圈子,低聲說道:“江城公安局長兼政法委書記杜鋒明年三月份正式退下來,現在組織上有幾個頂替他的人選,其中有一個就是我,如果調回去江城我們就能經常在一起了,一個人在濱海的日子太孤獨,我一定要爭取調回去。”
徐青把手臂枕到她腦後,柔聲道:“改明兒我跟薛大哥說說,指不定他能幫上忙,實在不行我就再想法子,什麼時候回家了我帶你吃遍江城,你讓我吃這個就行。”說話間另一隻手掌又開始攀高爬低,沒辦法,男人啊,就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