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沉重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聽聲音就知道來人體重不輕,徐青暗暗發動精神力領域,悄無聲息的把身旁所有大鬍子兵罩在其中,有王巢在旁他並不懼怕黑洞洞的槍口,反倒把這羣大鬍子兵當成了鍛鍊精神力領域的工具。
吞噬了卓浦法王精神力領域之後,徐青感覺自身釋放的領域範圍擴展了許多,確切的距離沒有測量過,覆蓋住幾十平方的小旅館餐廳還有剩餘,只要踏入旅館的人就等同於踏入了精神力領域,是選擇控制還是選擇放任自由全在小徐同學一念之間。
酒足飯飽,來了一羣逗悶子的陪練也不錯,門外走來的估計還是個熟人。
咚咚咚——胖中校帕瓦爾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手上牽着一頭很特別的寵物,一頭雪豹,這頭豹子連尾長過兩米,通體白底黑斑,進門後兩隻晶瑩橙黃的眼珠子緊盯着藏獅犬,齜出滿口白森森利牙,喉嚨裡發出幾聲挑釁的低咆。
藏獅犬趴在央金腳邊,雙耳小幅彈動了兩下,瞟了一眼對面的雪豹,鼻孔微縮打了個噴嚏,無論體型和力量它都沒把雪豹看成一個級別的對手。
央金從未見過這種陣仗,一時間嚇得小臉都白了,她本能的往徐青身旁走了幾步,想躲避胖中校飽含侵略性的眼神。
胖中校眯眼瞟了瞟徐青,臉上的肥肉抖了兩抖,竟被他抖出了一絲笑容,用熟練的華語說道:“呵呵,原來是你這個好運氣的華人小子,病治好了嗎?”
徐青淡笑着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說道:“已經治好了,多謝關心。”他並沒有用精神力領域控制胖中校,如果他願意,隨時可以讓所有槍口指向胖中校腦袋。
胖中校擡手指了指樓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治好了就乖乖上樓休息,要是惹到我不高興了恐怕好運會變成黴運的。”說話時他故意把手中的鐵鏈往前拖動了一下,身後的雪豹衝上前兩步,對徐青嗷嗷低咆了兩聲,要不是被鐵鏈拖着,這畜生肯定會撲上來撕咬。
王巢目光一凜,把手中的筷子放在了桌上,隨時準備動手。徐青偏頭閃了他一眼,止住了他接下來的動作,低頭望了望齜牙咧嘴雪豹,又擡頭望了望胖中校,若有所思的說道:“飯已經吃完了,我們也該上樓睡覺了。”
胖中校臉上的肥肉抖動了兩下,大笑着說道:“哈哈哈!華夏人就是聰明,這叫什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喜歡華夏人,特別是小貓咪樣的女人,哈哈哈……”
囂張的笑聲在小餐廳裡迴響,央金眼眶中已經滲出了焦急的淚水,她原本還天真的指望眼前的年輕人會幫像摸骨珠時那樣幫自己一次,沒想到他竟然選擇了逃避,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的,很多人面對槍口時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嗒嗒嗒——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央金的父親索羅從樓梯上快步走了下來,他手上端着一個打開的老木匣子,裡面裝,滿花花綠綠的鈔票,有盧比、有美金、也有華幣,面值大小不等,看上去數量頗爲可觀,鈔票表面還壓着兩個黃橙橙的金戒指。
索羅端着木匣快步走到胖中校面前,躬身把匣子往前遞了半尺,強笑着說道:“帕瓦爾少爺,這是我給您的小禮物,我就這一個女兒,求您放過她……”
啪!一聲輕響打斷了索羅的話,手中的木匣子被帕瓦爾一掌掀上天空,花花綠綠的鈔票打着旋兒飄揚落下,讓索羅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雙手還保持着前伸的姿勢。
這些錢是索羅近幾年才辛苦攢下的,這個男人爲了給女兒治病含辛茹苦,父女倆相依爲命在這邊陲寒苦地生活了十餘年,女兒就是他所有的希望,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女兒站起來,治好了病他們就拋下這裡的一切回華夏,回屬於自己的家。
鈔票洋洋灑灑從索羅頭頂落下,彷彿還能聞到上面的隱隱的飄出口水味道,這裡每一張鈔票他都用指尖蘸着口水數過很多遍,這些錢只有用在女兒身上他纔會笑,纔會捨得,可現在鈔票並不能打動眼前的帕瓦爾,怎麼辦?他不知所措了。
“錢,我有很多很多,央金比錢更珍貴,漂亮、年輕、最重要的是乾淨,她是毗那夜迦送給我的禮物,有了她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用去找那些骯髒的女人,說吧,多少錢把她賣給我。”帕瓦爾胖腦袋高高仰起,雙下巴對着天花板,那趾高氣揚的臭屁模樣讓人看着一陣反胃。
印阿三國女人的社會地位極其低下,在男人們眼中,女人就是一件玩物,一件很普通的商品,從來都不是奢侈品。
索羅咬了咬牙,側跨兩步站在了央金跟前,用並不寬闊的後背擋住了女兒的身體,泛紅的雙眼緊盯着胖中校,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女兒。
帕瓦爾眯眼望着索羅,淡淡的說道:“怎麼?不肯開價嗎?兩百萬盧比怎麼樣?今天我心情不錯,給你一個不錯的價錢。”
兩百萬盧比相當於二十六萬華幣,在胖中校看來這個價錢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他說起來很有底氣,臉上兩塊腮肉像吃食的老虎狗般顫動。 ωwш• TTkan• c○
索羅咬着牙搖了搖頭,用低沉微顫的聲音說道:“央金是我的女兒,是我的命,出多少錢也不會賣,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除非我死了。”
“哦!”帕瓦爾眼中閃過兩點冷光,淡淡的說道:“愚蠢的華夏人,我要殺你就像踩死一隻小蟲子一樣簡單。”說話時他伸手從腰間拔出一支左輪手槍,準備擡手指向索羅的腦袋。
嗷嗚!一聲熟悉的低咆突然傳入耳中,帕瓦爾臉上的表情倏然一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他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正緊貼着自己褲襠,是他最喜歡的雪豹,此時正用它銳利的牙齒咬着主人的並不壯碩的雀雀吞嚼着,可憐的小東西好像嚼碎的熟魚鰾,不時發出幾聲咕咕濁響。
啊!帕瓦爾驀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往後猛退兩步,翻了個白眼四仰八叉倒了下去,這下徹底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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