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骨子裡天生就有對武器的熱衷,而女人更喜歡男人的武器,徐青現在正擺弄着一把銀白色大口徑手槍,這槍長一尺,不知是用什麼金屬製成的,拿在手裡掂量一下,重量絕不會超過一斤,比普通九二式手槍還輕了近一半。
這把手槍用的是無殼彈,幾乎感受不到後坐力,而且穿透力極強,還帶有可控鎖定目標功能,開槍時聲音極小,比裝了消音器還強,這支槍對於徐青這種不善於用手槍瞄準的新手最爲有用。
戰鬥服上套上一件休閒服,根本感覺到任何不妥,再背上個軍用包,一切就準備停當了,現在的徐青全身上下背了五十斤裝備,真個是武裝到了牙齒,也讓他第一次有了當兵出征時的感覺,血脈沸騰,有點爽。
這時任兵口袋裡的電話響起,是總參部打來的,讓他通知徐青十分鐘後在外面軍營準備,還別說剛收拾好了,這電話就來了,還真不肯讓人消停。
任兵驅車把徐青送到了外面軍營,發現有兩架墨綠色武裝直升機停在車庫外面,其中有一架上面坐着一隊武裝到了牙齒的士兵,領頭的是一個劍眉朗目的年輕男子。
“他是風彤,神聖刀鋒特戰隊隊長,皇普柔的男朋友。”任兵低聲介紹着男子的身份,很顯然那架直升機上坐的全都是神聖刀鋒的成員,異能者。
另一架直升機上也坐着三個人,徐青一眼瞟過去居然認識兩個,一個是被恩得力丟下擂臺的牛貢,而另一個是五隊的神行,這小子見到徐青還似模似樣的敬了個軍禮。
“不是說了五隊的人別跟着去麼?”徐青眉頭一皺,臉上浮起一絲不悅。
任兵笑了笑道:“這是我的意思,神行腿腳利索,追蹤術更是一絕,,帶上他一定能幫上忙的,再說你小子不也是五隊的人麼?”
“追蹤術?”徐青釋然一笑道:“的確是個人才,到了地方找人的事情讓他做,揍人的活計我來。”
任兵伸出巴掌拍了拍徐青肩膀:“這次任務武魂的人全部聽你指揮,刀鋒成員風彤帶隊,那個光頭小個子是一隊的詹靖,擅長電腦和各種槍械,別看他個子小,一身鐵頭功很不賴……”
至於牛貢就不用介紹了,那廝就是一頭蠻牛,衝鋒陷陣擋槍子啥的絕對是首選。
徐青上前坐上了直升機,揮手和任兵告別,直升機槳葉飛轉,緩緩升上天空,隨着飛機盤旋拔升,不一會就把青山軍營盡皆拋在了身後。
神行從口袋裡掏出包煙,發了兩支給牛貢和詹靖,然後才把煙盒遞到徐青跟前。
“老大,抽一根。”神行倒是個自然熟,身爲五隊的一員還是學着何尚的腔調,人家堂堂地境武者,叫聲老大反而顯得親切。
徐青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淡笑道:“我們這裡才四個人,坐飛機還算舒服,起碼比刀鋒那邊人擠人強多了。”
神行和詹靖相視一眼,齊刷刷點頭,牛貢哼了個鼻音轉過頭不再理會其他人,看來這廝還是對擂臺上的事兒耿耿於懷啊!
直升機飛行的速度很快,趁着時間還早,徐青還眯眼睡了個回籠覺,養足了精神才能更好的應付接下來將要面臨的挑戰。
天獄所在的海島現在並不平靜,自上午開始槍聲喊殺聲就一直沒有停過,數百名脫困而出的古武者異能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領了島上兩座通訊樓,切斷了島上跟外界的所有聯繫。
駐守天獄的君家虎賁們捨生忘死的同逃獄的犯人搏殺,然而幾次想要奪回通訊樓卻沒有成功,反而留下了上百具屍體。
逃獄的古武犯人們最不濟也是黃境巔峰,玄境武者佔了其中的絕大多數,更何況在他們身後還有一位在獄中突破了天境的茅山宗餘子胥。
被關押到了天獄中的古武犯人原本都被套上了一種叫禁武環的鐐銬,而異能者是用的另一種叫禁能環的東西,總之被關押到天獄中的犯人不管男女都是要上環的。
按照常理,上了環的犯人是不能繼續修煉的,內勁和異能均會被控制,除了體制比普通人強悍一些不足以造成威脅,但事無絕對,偏偏就出了餘子胥這樣一個意外㊣(4)。
餘子胥原本是川境茅山宗一位天才級人物,因修煉茅山秘術《煉屍訣》需要大量壯男屍體居然罔顧世俗人性命,憑一己私慾殘殺了上百條人命,累累血債終於引起華夏高層震怒,華夏武魂費盡力氣纔將他擒住,送到了天獄。
當時送入天獄餘子胥不過是玄境巔峰,就在給他戴上禁武環的那一瞬間他竟然突破了地境,正因爲這樣禁武環出現了一個漏洞,居然沒能完全禁錮住他的內勁,他很幸運的成了天獄中唯一還能修煉的犯人。
真正的天獄是建在地下的單獨囚室,平時除了飲食之外絕少有人打攪,餘子胥在獄中隱忍了十年,潛心苦修,竟然被他突破了武者夢寐以求的天境。這廝趁機收攏了一批囚犯,幫他們破開禁武環,只等時機成熟便殺死送飯的守衛衝出了天獄。
君家人猝不及防之下被這羣如狼似虎般的囚犯奪走了兩座通訊樓,君家老爺子君末歸和餘子胥約鬥離開,要不是多虧在島上修煉的華夏武魂供奉王天罡施以援手,恐怕整個君家已經損失慘重。
暴動的犯人中有兩名地境武者,玄境武者更是多達數十名,再加上十餘名異能者,實力可謂強橫至極。而君家除了君老大兒子君天刑和突破不足半月的王天罡是地境武者之外,玄境武者不足十人,其餘兩百人都是黃境武者,雙方實力懸殊,但暫時守住家小問題不大。
現在島上已經成了一個僵局,雙方保持了一種微妙的平靜,但君家這方死守着船塢,裡面有兩艘小客輪和一些渡海工具,但糧食給養倉庫卻被犯人們佔據,雙方都在等待兩名天境武者決出勝負,再捨命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