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賭場老闆驚恐萬分,備足了千兩黃金如約送去了血手賭魔約定地點,然而卻再也沒有回來,血手賭魔從此消失,就好像憑空蒸發了一般,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聽完了任兵的講述,徐青沉默了,雖然他不知道血手賭魔要從賭場中贏走一億的原因,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一開始血手賭魔只是想憑賭術贏錢,在賭場老闆的追殺下才用了霹靂手段,他不殺人就只能伸長脖子待宰,相信但凡有能力反抗的人都會選擇殺人求生。
“二十年前就已經四十開外了,到現在血手賭魔應該是個老頭子纔對。”徐青若有所思的望着任兵那張皺巴巴的老人臉說道。
任兵道:“不一定,如果他用了易容的東西就難說了。”
徐青皺眉道:“血手賭魔銷聲匿跡了二十年,爲什麼會捲土重來呢?”
任兵搖了搖頭:“此次血手賭魔揚言會殺死贏他的對手,至於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們也不清楚,如今澳門已經迴歸祖國,這種暴力犯罪決不允許發生。”
徐青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笑,擺了擺手道:“說說你的計劃,想要我怎麼幫忙?”
任兵繃緊的臉頰一鬆,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反問道:“你這身賭術是從哪裡學來的?”
徐青早知道他有此一問,不慌不忙的答道:“當然是師傅教的,難道你以爲我真有那麼好運氣?”
任兵苦笑道:“沒想到王供奉還是個賭術高手,不知道你最精通哪幾種賭法?”
徐青略一沉吟道:“猜骰子、搖過再猜的那種,還有二十一點、*、*也會。”
“臺灣麻將呢?”任兵急問道,他知道進入複賽第一輪賭的就是臺灣麻將,要是不會打麻將爲他量身打造的計劃就泡湯了。
徐青微微一愣道:“這東西我不會,不過賭術萬變不離其宗,待會上網學習一下規則應該就會了。”
“糟了!複賽第一場就是臺灣麻將,如果連複賽都進不了那就麻煩了。”任兵撓了撓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
徐青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道:“先說說賭王大賽有多少獎金,說不定在獎金的刺激下我能超水平發揮呢?”
其實有了透視之眼三方的牌都跟明鏡似的,就連下一張牌摸什麼也一清二楚,需要的只是熟悉一下臺灣麻將的打法和規則而已,就算是不胡牌也不可能放炮,如果計算夠快還可以輕鬆知道自己做怎樣的牌,不贏纔怪了。
任兵苦笑道:“冠軍獎金三千萬,還可以將所有贏的籌碼換成現金,亞軍五百萬,季軍三百萬,都是美金。”
徐青皺了皺眉道:“貌似少了點,依你估計血手賭魔會走到哪一步?”
任兵面色一凜道:“憑他的賭術很有可能殺進決賽,至少在前五。”
徐青拿起啤酒一口喝光,咯嚓!把空罐子捏癟,眼神中露出一抹強烈的自信,沉聲道:“那我就拿下三千萬,坐等賭魔來殺,到時候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任兵雙眼閃出兩點灼熱的亮光,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徐青或許真的可以創造奇蹟,這小子總能給人意外的驚喜。
“放心,只要他敢現身我們就一定能在他動手之前將其生擒!”
徐青起身一笑道:“幫我弄個護照,最好是隨時能出國,永不過期的那種。”
任兵哦了一聲算是迴應,沒想到這小子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餐桌上的菜餚原封未動,祝曉玲皺着眉頭正慢條斯理的抿着紅酒,見到徐青出來臉上頓時浮起一抹笑意。
徐青歉意的笑了笑,走到桌旁坐下,舉筷撥開蝦殼夾了塊白裡透紅的蝦肉放入祝曉玲碗中。
“姐,你爲啥不吃呢?來,吃塊蝦。”
祝曉玲嫣然一笑,夾起蝦肉放入嘴裡細細嚼着,兩片紅脣間滲出一點ru|白的湯汁,看得徐青神情一蕩,腦海中蹦出一個詞兒,**。
任兵也走了出來,打了個招呼很識趣的找了個藉口徑直出門離開,這也讓原本有些侷促的祝曉玲徹底放開了。
早已經餓了的徐青大顯吃貨本色,把筷子一放五爪金龍扣住了一隻龍蝦,咔吧兩口咬去蝦殼,對着潔白的蝦肉就啃。
風捲殘雲,大快朵頤,一桌佳餚大半填進了徐青肚子,還有一小半也夠祝曉玲吃飽了,桌子上只剩下蝦殼魚骨一堆。
“呃!”徐青打了個響亮的飽嗝終於滿意的停了下來,祝曉玲很體貼的拿來一條溼毛巾遞了上去。
徐青接過來擦了把臉,把毛巾隨手往桌上一撂道:“姐,咱們去哪裡玩?”
祝曉玲微笑道:“不如我們去黑沙海灘逛逛吧,順便活動活動。”
“活動活動?”徐青對這詞兒特敏感,一提到活動他就很自然的聯想到了某項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兒,難道是傳說中的水炮?想到這裡雙眼驀然一亮。
望着這貨一臉壞笑的模樣,祝曉玲紅着臉閃了他一眼,嗔道:“我是說游泳,別往歪處想。”
“咳咳!”徐青故意乾咳了兩聲道:“我也想游泳,尤其是在水裡那啥!”
祝曉玲嬌羞不甚,掄起粉拳一通亂砸,徐青順勢捉住柔荑往懷中一拉,低頭將脣重重壓了下去……
澳門地方不大,交通卻很發達,一小時兩人已經手挽手漫步在了黑沙灘上,不遠處有一片茂密的松樹林,耳畔不時傳來陣陣浪濤松濤彙集成的天然交響樂,讓人心曠神怡。
兩人都脫掉了鞋子,用個塑料袋拎在手中,光着腳踩在細膩的沙灘上,任憑海水親吻着腳背,那感覺就像有一雙大手在輕輕觸碰樣的,說不出的安逸享受。
“大海美嗎?”祝曉玲把頭半靠在小情人肩膀上,柔柔的問道。
徐青目光放虛遙望碧海,喃聲道:“美,不過它進不去我的心。”
“爲什麼?”祝曉玲停下了腳步,一臉茫然的問道。徐青笑了笑道:“因爲它太大,而我的心卻太小,裡面已經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