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剛將視頻關掉,凌崢就推門走了進來。
下身圍着白色浴巾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說道:“別把我的資料弄丟了。”
麥豆豆趕緊擡起雙手,遠離這臺電腦:“我沒有亂碰,只是溫迪讓我告訴你,她去吃晚飯了,視頻先關了。”
“嗯。”凌崢應了一聲,隨手將擦頭髮的毛巾扔了過去,後者接了個猝不及防。
“洗澡去。”
聽到男人的命令,麥豆豆傻眼了:“你今晚不會真的要住在這裡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凌崢一邊說着一邊已經走到電腦前坐下了,手指在上面飛快的敲擊了幾下,將自己的資料保存。
“厚臉皮……”麥豆豆不滿的嘟囔一聲:“那什麼,把浴巾還我啊!”
“哦。”凌崢一邊說着,一邊解下來直接扔給了她。
讓麥豆豆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在,在這條浴巾下面,他居然什麼也沒穿!!
她握着浴巾的手頓住了,臉蛋紅紅的,鬆手也不是,不鬆手也不是,一想到這條浴巾剛纔和他的私處來過一次親密接觸,她的心中就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以後還能不能好好使用浴巾了啊
!
凌崢扯了牀上的一條薄毯圍在腰上,一邊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道:“你怎麼還不去洗?想再看一會?”
說着,作勢要解開身上的遮羞布。
麥豆豆趕緊一個箭步竄了出去,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尼瑪,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再和他共處一室的話,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忍不住流出鼻血。
一邊摸着鼻子一邊走進浴室,看到洗衣筐裡男人的衣服,她還真有點沒辦法起來。
以這個凌崢的性格來看,他肯定不會穿這些衣服了,幫他洗洗?那不就是默認他在這裡留宿了?
不幫他洗?難道讓他繼續當暴露狂魔?
想了想,還是選擇後者吧,幫他洗洗吧,就算會把這一身名貴衣服洗壞也總比讓他光着強!
將西裝外套掛了起來,襯衫內褲扔進洗衣機。
麥豆豆不禁懷疑,這個凌崢以前在其他女人那裡留宿的時候,是不是也有人給他洗衣服,還是說,他每次出去約炮都帶着衣服?
這真是一個讓人糾結的問題啊!
洗完澡,洗衣機裡的衣服也洗的差不多了,端到陽臺掛好。
現在她面臨着一個巨大的難題,到底是回自己的房間還是睡沙發呢?
悄悄推開臥室的門,不出所料,看到男人正在電腦前啪啪啪的敲擊鍵盤,筆記本屏幕的光線折射在他的臉上,讓他的俊臉看上去棱角分明。 [棉花糖]
索性大着膽子打開門,她放輕腳步走到牀邊,從牀上拿起被子和枕頭,剛一轉身,整個人就被一片陰影居高臨下的籠罩。
麥豆豆駭然睜大眼睛看向凌崢道:“你不工作了?”
男人將她手上的枕頭被褥輕鬆拿了下來扔回牀上:“賺錢重要,夫妻生活也很重要
。”
“哈?”麥豆豆急道:“你要睡覺了?”
“不可以嗎?”
“可以!但我牀小,你去沙發睡吧,或者,或者去幹爹的……算了,他房間太多不健康的東西了……”
男人失笑,一手圈着她倒在牀上,在她腦門上輕若無物的落下一個吻:“老婆,我們睡覺吧。”
“哈哈哈,好啊……”麥豆豆皮笑肉不笑道:“除非你想半夜掉到牀下。”
“我抱緊你就不會掉到牀下了。”
麥豆豆暗地裡咬咬牙:厚臉皮!
“那什麼,凌崢,好不容易我對你有點好感了,你別再強迫我做不喜歡做的事了行不行?不然我會繼續討厭你的!”
瀚海集團老總的臉皮顯然比麥豆豆想的更厚一籌:“感情不是光靠嘴巴說出來的,是靠做出來的,不做,你怎麼知道呢?”
他說着,已經得意的從牀頭櫃上摸了一盒安全套在麥豆豆的眼前晃了晃。
麥豆豆頓時炸毛了,這纔想起要逃,凌崢卻早在剛纔就將她鉗制的死死的,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看着想奮力掙扎的麥豆豆。
“你,你不會是來真的吧?”麥豆豆心虛了。
凌崢卻將一隻大手緩緩伸入她的睡衣之內,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膚,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戰慄。
“我們已經結婚了,麥豆豆,不管你想或者不想,都該爲我付出點什麼,不是嗎?”
麥豆豆一愣,望進了他漆黑如墨的深瞳之內。
他們確實已經結婚了,不僅有夫妻之名,更有夫妻之實。
“你的目的都達到了,爲什麼不肯和我離婚?”
這是她一直以來都想問的問題,兩個人之間明明沒有愛情,爲什麼還一次次的來撩撥她的芳心
。
自己遭遇誹謗的時候,她會擔心這個男人丟臉,偷了他的硬盤之後,她會擔心這個男人恨她。
今天明明是他死皮白賴的跟着自己,她完全可以一狠心將他趕走,卻還是猶豫不決,以至於此時此刻被他壓在了身下。
難道不知不覺中,她想的已經越來越多,以至於看不清自己的本心了嗎?
“爲什麼要離婚?夫妻之間所該想的難道不是家庭和美,長相廝守嗎?”作爲情場老手,凌崢顯然對各種女人的心理把握的非常準確。
一個家庭和美,長相廝守就讓麥豆豆的心防瞬間打開。
她糊塗了,自己對這個人到底有一種怎樣的心理?
難道她也曾奢望過和他組成一個家庭,長相廝守?
呵,這明明是那麼不現實的事情……
“豆豆……”男人在她耳邊叫着她的名字,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孔內,讓她渾身上下癢癢的。
溼吻沿着她臉部的輪廓一路下滑,狠狠在她的脖頸上落下屬於他的印記。
麥豆豆的一張小臉已經漲的通紅,略有些羞恥的同時竟然也有了一點期待。
她居然發現自己渴望着和他肌膚相親,渴望着將他抱緊,緊緊貼上他結實的胸膛。
不知何時,她的睡衣被盡數剝去,那人膜拜一般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羞澀的蜷起顫抖的身子,想用手遮擋。
凌崢卻一把將她的雙手攥住舉在頭頂,含住她的脣瓣輾轉吸吮,將她壓嵌在自己於牀板之間,隨即與她徹底融爲一體。
麥豆豆悶哼一聲,額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她迴應着這個吻,竟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男人因爲微笑而咧嘴的弧度。